他自作自受,也怨不得别人。/
面前的宫新宇早就已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的乱窜。
他只能在这里等着,不知道何时,会突然出现的伏击。
“路槿桓,我突然在想,怎样做才能让你不停笑着的表情僵掉。”宫新宇的话里透着他的残忍。
“杀了我,比较容易点。”
“我觉得我还是有办法让一个男人的尊严被践踏的一无是处!让你再也笑不出来。”宫新宇给了站在旁边的人一个眼神。
被悬在空中的路槿桓被慢慢放了下来。
他不动声色的看着宫新宇。
“反正也是玩,你放心,虽然你没什么力气,但是这里的男人个个都是我手下里的精英。我就不信让男人****你这张嘴!你还能咧开嘴笑得出来!”
路槿桓跪倒在地,全身上下,撕裂般的疼痛传来,分筋错骨估摸着也不过如此。
一个男人上前揪住路槿桓栗色的头发,那双鹰眸细细的看像宫新宇。
“你敢来么?”
宫新宇笑出声,耸了耸肩。
他的手下看向宫新宇,“老大,玩死了怎么办?”
“无所谓。”
于是男人便开始脱着裤子,手上拿着个匕首直直的对上路槿桓的脑门,“张开嘴,先从我开始,如果你不听,我这把匕首就插进你的脑袋!”
路槿桓抬起头,一双锐利的鹰眸带着浅笑,看向那个国字脸,看上去粗犷不已,要把脏东西塞进他嘴里的男人。
男人对上路槿桓的眸子,竟迟疑了半晌。
“你信吗?”路槿桓开口,依旧带笑。
“废话少讲。”
“你敢塞进来,我就敢把它咬断。”
“那样我的匕首会插在你的脑门上。”
“你这匕首插进我的脑门那一刻,我会因为剧痛而咬紧牙关,这牙口的力气可是用钢钳都扳不开。”
男人自动脑补了一下那个场景,顿时瑟缩了一下。
宫新宇也皱起了眉,路槿桓说的并不假。
“哈哈,害怕了?没关系,可以试一试啊!反正结果就是,你被阉了,而我死了,对现在的我来说,死绝对是一种莫大的解脱,或许到了地狱,我会感激你。/”
“老大,老夫人让你到里屋去一次。”一个看上去比较瘦小的男人走到宫新宇面前说道。
宫新宇冷眼睨了遍路槿桓,吸了口气,“把他绑在柱子上!”
“是,老大。”
路槿桓只是淡淡的笑出声。
随他们摆弄。
路槿桓眸光清冷,他静静的看着前方,因为宫新宇,害的他又想起些不太好的事情。
宫新宇说的没有错,被男人折磨,确实会让一个普通男人的自尊心毁之殆尽,甚至是心灵受到重创。
可他路槿桓却不一样。
这种事情……
在他十二岁那年就经历了个彻底。
他的哥哥,姐姐,完全把他当成玩物一样。
之后,他便懂了,凡是流着那个男人血液的存在,都如同****般让人恶心,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该的存在!
之后,他也以为,这个世界上再不会有让他无法承受的事情。
谁知道,他有够天真,他母亲的那堆白骨,让他彻底清醒了。
这个世界本身,就是残酷的。
老天独独让他活了下来,就是为了让那些曾经让他不好受的人来承受后果的,让那些一直很好受的人变得不好受!
一年一年过去,复仇的对象早就已经没了,寒岭在他的带领下,不断膨胀,不断扩大,寒岭的威名远扬。
但是寒岭的存在,却不被任何人祝福,不像赤门,还有一些孩子,还有一些有情有义的人……
寒岭只是个恐怖组织,它的存在,是为了和这个社会,和这个黑暗的世界为敌。
到了今天,到了现在,他仔细想想,或许,他早就没有了生存目的,只是拖着具躯壳做着些无谓的事情。
他拼命的去寻找能够证明自己存在的事情,人……
却无果。
或许是他的方式不对,也或许他的存在本身也是个不对。
一个个的伤害他,一个个背叛他,一个个的离开他……
此刻的他,没有幻想过任何一个人,愿意来救他,就连他的那些手下,他也不曾去想过。
大难临头,劳燕都分飞了,更别说在他这个没血没性,只懂得用暴力制人老大手下做事的普通人了。
杜芮挂掉电话,下一秒又重新拿起来,直接打电话给夏梓修。
然而,夏梓修的电话却一直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这让杜芮有些慌了神。
看了看墙面上的挂钟,她的心一点一点慢慢下沉。
“杜小姐,出什么事了么?”阿林站在一边,神情也并不好看。
“没什么。”杜芮咽了咽口水,而后失神的往楼上走去。
她不能去,对现在的她来说,所有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利的事情,她都不能做。
一步一步走上楼梯,她摸索到路槿桓的书房,推开门走了进去,左边第三层抽屉的隔板……
杜芮坐在这张红木书桌前,她拉开抽屉,找到隔板,将隔板撬开,确实有一个牛皮带包装的文件夹。
她一圈一圈绕开文件夹,里面有一份用意大利文写成的文件,还有一张平面图,总共有五张纸左右。
宝藏?
这些东西当真能兑换出宝藏,杜芮怎么就觉得不信呢?
将文件放好,她一个人也不可能看得懂这些。
只是她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