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琉戏谑地看着她,“哦,城主夫人所说的不可能,我怎么听不懂?难不成,你们所说的慕容强要死了的话,只是夸大了么,或者说……”
老夫人今天是真的被荷玉香气够呛了。
她虽然是个好性子的人,对媳妇啥的也还算好。但再怎么好也有个底线的。
今天荷玉香一再地丢人胡乱说话,这令她很丢脸。
狠狠地瞪一眼她,“老二家的,我知道你关爱强儿,可你也休得再这般胡说下去。”
“少主,你这几个难是什么意思?”
荷玉香也知道不能与这些人强来,便转而求其次地问莫如风。
“我之所以说是难,是因为令少这个毒啊,是真的难。”
荷玉香再也受不了,她心里门清儿呢。“这不可能。”
又乱插话,老太太气的一柱拐杖,“好了,老二家的你再不闭嘴,那就下去不要再听了。”
“哦我闭嘴闭嘴。”荷玉香委屈地缩到后面。
“其实,从单一的诊断来看,最开始慕容少并不算是中了毒。因为他服用的那个药,原本是无毒的。也就是一种对他本身有点过敏的药物而已。”
这一下,荷玉香是真的不开腔了。因为她知道慕容强服食的那所谓的毒药,无非就是一些过敏的药物。不过是在请大夫之前,又服食了一些轻微的毒药混淆着。可是这二天,慕容强是真的没有服食砒霜了呀。
这毒,怎么成了无解?
一时间,荷玉香的心也不踏实了。
“过敏的?你再说下去。”
老太太也惊了。看来,这个病里面还挺复杂的。
“慕容少的这个过敏症并不算严重,只需要停止服用一些过敏药便可痊愈的。不过,他受伤了,这段时间有服食伤药。这伤药里面有红花,还有杜仲这二种药。要在平时,这二种药服用也无妨的。但可惜,他是过敏体质,这种过敏药物又一直没停用……日子久了,没毒也弄的有毒。现在的慕容少,亦然毒入骨髓了呀……”
荷玉香脑子轰地炸响,嘴巴一瘪就要哭。
幸亏老太太眼神儿快,一个眼刀甩来,吓的后者赶紧捂住嘴巴,眼泪是一颗一颗地往外溃落。
安清琉看着她这般母子情深的样子,内心也是疑惑不已民。
就她对人性的观察,象荷玉香这种自私自利,还极爱慕虚荣的人,不应该对一个外面的野种如此的好啊。
可是她对慕容强的感情,似乎是真实无疑的。这不科学,这样的妇人,怎么会如此的大度!
是她看错了人,还是这一切还是有别的原因?
要说看错了人,安清琉不相信,相反的,到是后者,她有点相信。
老太太到是大受打击。
慕容强是她内心的一根刺。
首先是慕容强所谓的亲爹对他护救受伤殇命在前,其次是最近才悄悄证实了慕容强居然是她慕容府的私生子。
怎么说来也是她慕容府的骨肉,哪怕是一夜fēng_liú的妓女所出,这也是慕容府的血脉啊。如今可好,居然中毒太深。
安清琉挽着老太太,“祖母,你且莫慌乱,莫少主没说不能救治啊。”
“啊啊,对对,清琉,还是你冷静。”
荷玉香气愤地嘲讽,“她当然冷静了,又不需要她操心。”
莫如主夫人有些失望。这么没素质的人,难怪清琉会让自己来帮忙。
“咳,老夫人你确实是多虑了,我只是说难,全并没有说无药可治。不过,接下来这治疗,可能会儿痛苦。”
“怎么个痛苦法?”荷玉香心一颤,不妙的感觉,为什么越来越浓。
“咳,这个,就是我得用我们莫氏特殊的治疗手段,把他体内的毒给逼出来。这个过程,不是一般的人可能真没办法承受的。”
“老太太,强儿,强儿,我再找别的大夫来治吧。”荷玉香惊慌了。
老太太却是懒的和这个浑帐的妇人多废话。“来人,把二夫人给我拉下去。”
“少主,你且说怎么个去毒法。哪怕再痛苦,也比失却了性命的好。”
“好,有老夫人你这话,我就放心地治疗了。你且宽心,有我莫氏特殊疗法,慕容少爷这毒啊,我肯定能治好的。这个方子是平时喝的药,这个药方上的药,是每次我派人前来殊死疗法的时候要用到的。记住,这个药在每夜睡前一定要服下。”
接边二张药方子开出,安清琉看着上面的药名,内心都笑翻天了。
这医生嘛,想要治病开药方还不容易啊。
不过,能不能治病这就难说了。
且,你要装病,我就成全你,让你当个真病人,过段时间你自己个儿也不会再装了。其实,这也叫变相的治病嘛,要不是这样,你能好的起来!
不过,令安清琉更好笑的是,莫如风这个蔫坏的,居然还亲自上楼,用一招所谓的莫氏疗法为慕容强疗伤。
这所谓的祛毒,居然是在慕容强的身上烧一层明火。
听着慕容强在屋里发出的凄厉惨叫声,以及骨头噼里啪啦的声音时,安清琉只觉得这内心是畅快无比。
她能预见,慕容强母子落入莫如风的手里,这几天得有多狼狈不堪。敢肖相人家的如花妹子,也不看看自己啥能耐。
确实,莫如风也不是傻子,他不仅仅是要替安清琉出头,更多的,还是为自己的妹妹打抱不平。就慕容强这样的娘娘腔,还敢肖想他家宝贝妹妹,活不耐烦了吧。我不收拾你,那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