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长孙无剑醒来,只觉得脑袋瓜特别疼。
“长贵,长贵,我昨儿啥时候回来的?这腿还有腰,还有全身咋这么疼啊?跟搬了多重的东西似的!”
长贵得到呼唤,赶紧跑进来,“唉哟我的爷啊,你可算是醒来了。昨儿个你可摊上大事儿了。”
长贵说着便紧张地扫一眼四周,这神秘的样子,把长孙无剑弄的恼火的很。
一腿踹去,“长贵你给爷说清楚,俺摊上啥大事儿了?”
长贵赶紧凑过来,“爷啊,你昨儿个搂着人家姑娘一直嚷嚷个不停。一起跳舞跳了半天,俩人手拉手,一起玩儿青蛙跳啊。还有,你还背着那姑娘跑了半条街。要不是最后没力气了,估计你会背着人家一起跑整条街的。”
“长贵你个兔崽子就乱说吧,我会背着女人乱跑?你就瞎得得。我是那样人儿?涩,也不想想,就我这样的人,哪里会是胡乱背女人的?”
长贵看他摆明的不相信,赶紧申明。“爷,你昨儿晚上是真的和那个红枫一起喝酒啊。后来也不晓得你们是怎么说的,居然发疯地背着她跑了半条街。这事儿,就我和红枫的陈婆子知道。别的人,那会儿都被你吵的骂街呢。”
这一下长孙无剑傻眼了。
“我,我真的背了一个女人半夜发疯!”
长贵很沉重地点头,“对啊,后来,也不知道陈婆子怎么就通知了安五小姐。然后安五小姐就派人来把红枫给接走了。这事儿……”
不用他说,长孙无剑也跟火烧了屁股似地一蹦三丈高。
“啊啊,我做了这么糗的事儿。还让琉琉知道,你个狗奴才,居然也不叫醒小爷我。这下怎么办好?我和那死丫头啥关系也没有啊,我怎么会背着她呢,这还让琉琉看见了。不行不行,我得找她说道清楚去。”
长贵知道拉也拉不住,便由了他去。
长孙无剑一鼓作气地冲到安清琉的屋里。
这会儿安清琉和红枫正喝茶呢。
“琉琉,你听我说,昨儿晚上我真没和这个女人怎么样,你别相信你眼睛看见的。我和她才不会有别的关系呢。你啊,就甭听她乱说。”
红枫喝进的汤,一下子就噎住了。
好不容易顺过气去,抬头却对上安清琉戏谑的眼神。
她撇嘴,“小姐,昨儿个晚上我可是一直陪着你在做帐的。有些人一大早地跑来乱叫嚷的,真真是好没道理的。唉,难怪昨儿在我们府里会乱说乱叫的。原来啊,那些人所说的全是真的呢。”
长孙无剑愣了,“昨儿晚上没那回事儿?这个长贵居然敢欺骗小爷。我和他没完。”长孙无剑是松了口气,又觉得不解气。这死长贵也敢蒙他了。
“唉……”红枫用同情的眼神看着这小爷,一脸的不忍心。
“喂,我说你这女人怎么用这样的鬼眼神看着小爷。小爷脸上有长东西吗?”
长孙无剑最讨厌人家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了。当场就拍的桌子震天响。要不是安清琉在这儿,这桌子早就被他踢翻了去。
“咳,小姐,昨儿你听说了么?咱们后院儿来了个精神病。我还让人硬压着不要透露出去。没曾想啊,这事儿十之八九是真实的。真真是可怜见的哟,怎么堂堂的一个大府里,居然会出了一个精神病人呢!”
安清琉笑着起身,“嗯,所以红枫,你要多照顾病人一点。”
“女人,你挑的衣服在哪里,赶紧来帮我看看。”恰在这时,慕容流轩嚣张析声音响起。
听的长孙无剑那个酸哟。
尼玛的,衣服也要琉琉找,这家伙的命会不会太好了点啊。
心塞地送走安清琉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了,回身,便看见红枫也准备离开呢。
“喂,你这疯子刚才说的什么?你说昨儿有精神病在后院儿?你那意思是说我是精神病?臭丫头你是找抽的吧?”
安清琉只是淡扫他一眼,“字面上的意思也不懂,真可怜哟。”
不怒不骂,不争不辩,可这话却比骂长孙无剑好几句还要来的厉害。一时间,二爷怒了。跳着脚地厮磨着和红枫扯了半天,这才放过了可怜的小婢女。
“噗,这俩人,还真的是有意思儿呢。”安清琉目送着这俩人一前一后地离开,笑的眉眼弯弯。
慕容流轩把她扭过来,展示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黑色长袍。
“媳妇,你现在越来越不专心了。对着你男人也没一点恩爱的样子。看看你那小眼神儿,净粘着长孙无剑和红枫身上了。是他们重要还是你家夫君重要!”
好浓的酸味儿。
安清琉屁颠颠地凑过来,帮着把慕容流轩的衣押拽了拽。
“夫君,你这一身黑色的长袍看着好帅气啊。我再看看,这,这简直就是威武不凡,英俊无倜了么。怎么可以这么好看。为什么夫君穿什么衣服都这么出色,不服,我不服!”
这话半真半假的。
但也极好地取悦了某个男人爱美的心。得意地一抬下巴,“所以说你眼光还不赖,知道挑了为夫这样的衣服架子当夫君。”
“那是,那是,我是什么人啊,眼光独到一流的。就没挑错过人。千万个人里面,俺就相中了夫君你呢。”
“为夫的眼光也不赖,知道你在这儿等着为夫,就上赶下跑地撵着来,把你揽回家里来。”
“就是就是,所以最后还是夫君你英明,还能如此英明地提前洞察先机。佩服佩服啊!”
一边的五儿,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