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玉香气的一拳头砸在桌面上,“何清清,你就说帮忙不帮忙吧?少找借口推托,不就是怕招惹麻烦上身么,你且放心,我只需要你帮一个小忙,若是好了,说不定你就可以被慕容流轩收入房里。若是不好,你也不会有损失的。那俩个人,为了堵你的嘴巴,指不定还给你一大笔钱呢。总之这一笔生意,你只会赚不会赔本的。”
何清清看着面色狰狞的荷玉香,内心叹气。
看样子,她是疯魔入症了。
这会儿再怎么劝戒,只怕也听不进去的。
“姑姑,我不是不帮忙,只是怕你这人没报复着,最后还把自己搭进去了么?”
荷玉香咬牙,“最近我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这一切都拜托谁做的?还不全都是安清琉和慕容流轩俩个人。别以为我不知道强儿和莫清欢的事情是谁做的,事后我有调查过,当天安清琉和慕容流轩都有去那边儿。
正好,他们也遇到了莫清欢。要说这事儿是巧合,打死我也不相信的。我家强儿被弄的男不男女不女的,这俩人脱不了干系。
还有那些铺面儿。明明我就不用再交出来的,可在强儿事情发生没二天,老夫人就亲自找上我,说我藏了私人财物。还当时就派人强行抢了地契人那些家生子的契约去。
我呸,这事儿,也是隐密的事情,以老太太那个多年不问家里事儿的人,她怎么会知道的?
要说这里面没有安清琉和慕容流轩的事儿,打死我也不相信的。
至于我和慕容孤被撵走,并且和慕容府脱离关系,这里面更是有慕容流轩的关系。
老太婆要不是为了讨好慕容流轩,会想着把我们撵走的?
所以安清琉和慕容流轩我除不掉,但也不会叫她们好过。不让他们分散了,我就睡不好吃不宁。”
“啪达”一声,荷玉香愤怒地摔坏了一盏茶杯。
“我和她,就如这一盏茶杯一样。她不碎,就会一直让我内心难安。”
何清清同情地看一眼自己家好好的杯子。
“姑姑啊,我知道了。”这姑姑,越活越过去了。
要不是你一直揪着人家安清琉和慕容流轩不放,心里容不下人,你至于落得今天这一下场么。
要说来,当年慕容强就算是放在老宅子里面,可你也没少吃没少喝的啊。
现在可好,非得闹腾着回来。
回来了也不安分。
出了事儿,就怨这怪那的。
现在更是非得强逼着我做这事儿。
哼,我要再跟着你做这损阴德的事儿,我还不叫何清清了。
现在的我在这京城里面,一个没出阁的老姑娘,就守着一家小小的铺面儿,我怎么活啊?
要是能借此事,再和安清琉交上一份情面儿,以后,不定还有好处呢。这么一寻思,何清清面上就不显出来。
好言地安慰了荷玉香几句,这才把人送走。
匆匆忙忙地离开后,荷玉香还不忘记嘱咐,“你记住,一旦得知安清琉和慕容流轩要一起去哪个地方聚会了,你就告诉我一声儿。这一次我不急,但是一定会谋划合适的才行。总之一句话,这一次,不是我死,就是她安清琉和慕容流轩俩个死。”
“好好好,这事儿,我知道了。你且放心吧,我会留意的。”
只是送走荷玉香后,何清清便皱眉坐在屋里。
外面的铺面也不想视察了。此时的她,就在挣扎着要怎么才能借此事,再搭上安清琉这一条线。
毕竟,荷玉香找上自己,就是把她也绑在那条贼船上的。安清琉若是不相信自己呢?
一时间,她有些纠结。可就算是纠结,此事儿也必须要做啊。
“不行,我再不能为了荷玉香把自己搭进去了。之前就因为她的任性,让我变成了现在这般境地。为了我自己,也必须和安清琉坦白这一切。”
这般思量着,何清清便决定在第二天去找安清琉。
而此时,搞定了二件事情的荷玉香,正坐着马车往前面走去。
“砰砰……”
突然,马车嘎然而止。
荷玉香吓的哆嗦着撩起帘子。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咋的?”
“回夫人,前面好象出事儿了。”
车夫哈着腰不好意思地说。
荷玉香皱眉,从车里走下来。
“行了,那就给你二十个铜板儿。”
“喂,我说夫人,咱不是说好了的四十个铜板儿么。你怎么能扣下来一半儿呢?这不行的,生意不是你这样做的。”
荷玉香眼睛一瞪,“你这车搁半道上不走了,我当然得扣下来一半的钱。”
那车夫急的哟。“我说,明明这儿只得一小段的距离,哪里来的一半的距离。你这妇人好没道理的。明明就是贪灭我这下力人的二十个铜板儿,看你这穿戴的花枝招展的,也不象那起子没脸没皮的人家,怎么做的事儿就下做的让人倒胃口呢。要实在没钱,小爷我也不要你钱了,就陪爷们儿玩一回得了。”
如此羞辱,可把荷玉香气的够呛。
狠狠地瞪一眼这车夫,赶紧逃也似地往前面跑。
她省下一半的车钱,还能给那寡妇打理用呢。
唉,日子紧巴,这小钱儿抠出来,也是钱啊。
那车夫看着她逃跑的背影,气的呸了一口,直骂晦气。
却也没下作的非得上前来强拽她。
荷玉香不知道的是,在她逃跑的时候,不远处,那辆马车的阴影处,一个高大的男人正阴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