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个姿势。
夏侯舒又窘迫起来。
那微微发红的脸蛋顿时又红了一分。
不过却仍旧是没有挣脱,因为夏侯舒很是不好意思的发现,其实她本人,是非常喜欢这种让自个儿羞涩的姿势的。
但口中还是要故作矜持一番,低低道:“皇叔,这个……那个……都已经入宫了,你是不是还是收敛一点?”
而收敛这个词。
是从来不存在于南曌字典中的。
他乃是谁?
天下闻名的南曌圣王千岁,还需要收敛?这岂不是笑话?
骤然勾唇一笑:“本王这里,没有收敛,却有……更激情,你——要,还是不要?”
说到最后这几个字的时候,他故意将头往前一凑,无限制地靠近了她那精致的耳朵,就像是在啃食她一般,惹得她身体陡得酥麻,微微一颤!
要……
这个字,差点儿就从她口中毫无节操地脱口而出!
深吸了一口气,才将这种冲动压制住,不过,夏侯舒也很是明白,自己在这方面对抗自家皇叔,俨然便是螳臂当车,注定以完败退场……于是索性,干脆闭嘴,不再言它。
但,夏侯舒不言它,南曌就不言它了吗?
实际上,在无数次逗弄自家小东西的过程中,还让南曌发现,将自家小东西逐步击溃,也是一种颇有成就感的事情呢。
南曌的热气继续在他的耳边轻吐。
他的气息是热的,然他的唇齿又染着一抹淡淡的冰,这让夏侯舒顿时如坠一种火热交融的刺激中,那藏在宽大长袖中的手,都不知不觉握紧了。
可南曌像是知道她的忍受一般,连她握紧的手都不放过,大掌顺着她的袍子,一点点侵入她的袖口中,然后覆盖上她握紧的拳头,最后再一点点将她扳开……
等她的手完全打开之后,他再将其握住,轻轻地摩挲。
夏侯舒只觉得……她的衣服明明还穿得完完整整的,可为什么就是这么热呢?
她已经被逼迫到了一个极限上。
如若这里是在室内,而不是在前往帝皇寿宴的路上,她必定会毫不犹豫地做一会qín_shòu,豁然翻身而上,将他压在身下,然后……嗯哼嗯哼!
不过如今,嗯哼嗯哼是不可能的,所以她只有退一步……
低低求饶。
她求饶的声音已经格外沙哑,透着丝丝点点的情,欲:“皇……皇叔……饶……饶了我……”
这话落在南曌眼里,让他那深邃的眸子中,豁然点上了两把火!
他眼中热浪涌动,勾唇笑着回复:“想得美啊小东西,这永生永世,本王永远都不会饶了你……”
“……”夏侯舒咬唇,天呐,自家这皇叔太撩人了吧,随随便便就让她如置火种,全身烧得不能自己了……
一时之间,马车内骤然无话,只有车轮轧路的声音萦绕其中。
可气氛却一点都不尴尬,反倒是温情之上的炙热如火。
南圣皇宫很大,从宫门口往里,即便是乘坐马车,也至少需要一刻钟的时间,再加上这厢,这马车的速度显然有些过于缓慢了,恐怕等到了后花园,都已经是两刻钟之后的事儿了……
过了片刻,就在夏侯舒和南曌都沉浸在这氛围中不可自拔的时候,马车外,楼淼的声音轻轻响起:“主上,花家的马车。”
花家?
夏侯舒微微一愣,四大家族中的花家?
他们方才进来之时,前面可没有别家马车,以他们如此缓慢的速度,更不可能追到在前方的人,所以,看来这花家的马车,必定是停在前方的。
再加上楼淼并不是会随意报告鸡毛蒜皮小事之人,所以,她判断,此时此刻的花家,不仅仅是停在前方,而且,最主要的目的,乃是在等人。
而这被等的对象……
夏侯舒下意识侧头,朝着南曌看去。
然南曌的唇,方才就搁置在她的耳畔上,她这么一转头,那唇相贴的目的地顿时一改。
他冰冷的唇,正好落在她的唇瓣之上。
两唇相贴。
她微微愕然,他则欢喜得很。
天上掉馅饼,便是这个意思吗?
他竟然不知道……自家小东西原来是如此地急不可耐!
他眼里的炙热和笑意愈来愈甚,最后让夏侯舒想要问出口的话都被生生吞入了腹中,触电一般想要挣脱他,打算再次从他身上逃离,坐到对面去。
但南曌才不会同意呢。
他们俩继续这样的时间可不多了,等到了帝皇寿宴,他们不仅不能继续如此相亲相爱,还要装作关系恶劣,那等瞧着她,却啃不了她的感觉,何等难受,此刻不好好让她补偿补偿自己,以后可就没有机会了……
手豁然一用力,将她按下,让她再无力挣扎,更无力脱身。
也就在这时,马车,徐徐停下了。
在楼淼的前方,是他此次驾驶马车所必经的一条路。
当然,皇宫的路也并不都是那么宽阔的,就好比眼前这条,两侧宫墙高高,满打满算,也只能并排通过两辆马车,而眼前那豪华马车又正好停在中央,他们的路,也就自然而然被堵死了。
这豪华马车不似皇都盛城中的任何一辆,因为它的四周,都被一层艳丽的玫红锦缎包裹,在这些锦缎之上,还以银丝线绣着满满的碎花……听闻花家大小姐极爱鲜艳,果然名不虚传。
楼淼驾驶马车停下之后,前方花家的马车之上,豁然跳下来一名黑衣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