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手拿棍棒的青年像是提死猪似得将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格子短袖青年一伙人提到长柜台前,一把扔在地上。
在十几个手拿棍棒的青年哟喝下,格子短袖青年一伙人忍痛双手抱头蹲在地上,他们偷偷抬头看了眼,发现十几个手拿棍棒的青年已经将他们团团围住,想跑是不可能的了!
这时,从酒店一旁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楚,不由得引起所有人抬头望去,就连楚莹莹和高雯也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抬头张望。
在一双双目光注视下,一个身材有些魁梧,扎着头巾的青年走了出来,远远望去,这个青年年龄二十七八岁左右,下巴轮廓周围全是胡渣子,脸上布满愤怒的表情,目光阴沉,正带着几名手下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
“明哥!”十几个手拿棍棒的青年和在场服务员们连忙点头大声叫道,像是演练过很多次,齐刷刷的。
明哥点点头,目光冷峻地瞥了眼躺在地上的黄发青年,又看了眼蹲在地上的格子短袖青年一伙人,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阴怒的冷哼。
一名手下跑过去端来一把椅子放在格子短袖青年他们的面前,明哥走过去坐了下来!
酒吧内的气氛陡然升温起来,紧张之中带有几分压抑,总之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楚莹莹她们和周围的客人们静静看着,谁也没有打破周围的气氛!
“过来!”一个手拿棍棒的青年走上前一把薅住格子短袖青年的头发,用力扯到明哥的脚下。
格子短袖青年疼得哇哇直叫,眼睛止不住地流淌出来,双手抱住头发,嘴里不停发出痛吟声。
“明哥,刚刚就是这小子拿刀在弟兄们面前比划的!”这时,那个年轻稍大些的服务员站了出来,叫道。
明哥坐在高凳子上用余光瞥了眼坐在地上的格子短袖青年,用脚尖挑起格子短袖青年的下巴,看了看他的脸,冷哼道:“没见过呀?”
“说,你们是混哪的?”站在身旁的那个手拿棍棒青年借势走上前叫道。
格子短袖青年早已被眼前一幕吓破了胆,浑身颤栗,像筛糠一样哆嗦起来,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去你娘的,你刚刚不是很嚣张的吗?怎么现在不说话了!”手拿棍棒的青年见格子短袖青年不说话,上前就是一脚,将格子短袖青年踹到在地。
明哥挥了下手,让手拿棍棒的青年停下手,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水果刀,阴笑几声:“我朗明不知道是哪做错了,得罪了几位老大,还请各位老大说声,好让我改正!”
“什么?你就是朗明?”格子短袖青年脸色突然大变,双眼瞳孔向四周张裂,眼神中充满着恐惧与惊慌,这种表情就像是遇到了鬼,吓得身体剧烈颤抖,连骨头都快震碎了!
“妈的,我们老大的名字也是你叫的!”那个手拿棍棒的青年上前又是一脚:“叫明哥!”
“明哥!”格子短袖青年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阉瘪无力,脸色苍白,满脸豆大的汗珠。
“莹莹姐,这位朗明究竟是什么来头,竟然让这几个坏人如此害怕?”高雯凑到楚莹莹的面前,小声地问道。
楚莹莹表情严肃,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朗明,摇摇头:“不知道,不过看格子短袖青年一伙人吓成这样,估计这位朗明应该是个狠角色!”
高雯点点头,没有再说话,继续看着长柜台前发生的一幕。
“明哥,弟兄们不知道这是你的地盘,否则,就算再借弟兄们几个胆子,也不敢在你的地盘上闹事呀!”格子短袖青年忍痛跪在地上,双手抱拳,苦苦哀求起来:“明哥,求你看在弟兄们不知道的份上,放我们一次好吗?”
“放你们一次?”明哥从鼻子里发出几声冷哼,别有用意地问道:“要是以后每个人都来闹事,闹过事情后说不知道是我的场子,那我是不是都得放他们一马呀?”
“这、、、、、、!”格子短袖青年哑巴了,他心里很清楚,明哥这么说,意思就是不打算放过他们。
“明哥,这几个混蛋怎么处理?”那个手拿棍棒的青年借机问道。
“老规矩!”明哥站了起来,淡淡说道:“这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吓到了我们的客人,让他们去给我们的客人赔礼道歉,然后扔出去!”
“好咧!”那个手拿棍棒的青年大声应了一句,朝其他手拿棍棒的青年子短袖青年说道:“听见我们明哥刚才说什么了吧?”
“听见了!”各自短袖青年神情激动地点点头,原以为朗明会借机折磨他们,心里是吓得七上八下,没想到只是道个歉这么简单!想到这里,格子短袖青年异常地激动,别说赔礼道歉,哪怕是磕头认错,也无所谓呀!前提是免受一顿皮肉之苦!久在社会上混的格子短袖青年心里很清楚,明哥和他手下这帮手拿棍棒的青年们都是狠角色,不动手还好,一动手非把人往死里整不可,要是遭了他们的毒手,就算不死,也得残废!
那个手拿棍棒的青年看格子短袖青年神色激动,不禁阴阴一笑,知道他把事情想得太美好了,和其他手拿棍棒的青年们使了个眼色,上前就是重重一棍:“走,爬着给我们的客人道歉去!”
一棍下来,疼得格子短袖青年哇哇直叫,刚要伸手去揉伤口,又一棍打了过来:“艹,快点!”
格子短袖青年明白了,事情远远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手拿棍棒的青年们是要一路打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