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狼?
盛夏忍住冷笑声,她悄悄的从被子里面逐渐露出自己的眼睛,刚才因为沈易的靠近,她本能的不想与她面对面直视着,于是便缩到了被子下面,可是沈易说了这番话,她不得不出来。
盛夏抿了抿唇,这么严肃的沈易,又说到对她而言如此重要的话题,她的神色看起来有些紧张和凝重感,“关于我的亲生母亲,夏天香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在调查我?
沈易,你什么时候能够改掉这个破毛病,你为什么总是喜欢在背地里偷偷摸摸的调查别人呢?
谁允许你这么干的?你凭什么?你有什么样的资格?
是,你肯定要说是为了关心我,为了了解我,但是你有没有问过我?
我根本就不需要你这么关心我!
你这样的关心方式让我感到很害怕。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有两个臭钱,整个世界就绕着你转了?你就是世界的唯一?所有人的中心?
你太自大太自以为是了!
不就是钱吗?
钱谁没有啊,只不过你有的多一点而已,况且现在,你有什么?
一无所有的你,现在而言和所有的普通男人没有什么区别。或许你还不如他们,他们至少不会没钱了还出来寻花问柳,你这方面差的远呢!
如果不是我过来打断了你,今天晚上咱们沈三少怕是又要一夜未眠彻夜奋战了吧?”
盛夏不愿意提到夏天香,那可以算得上是她的一个禁区。这个禁区从来没有人涉足过,当然也自然不会有人,因为这个而得罪盛夏。
那是她不愿意提起的地方,更是她认为,是耻辱的地方。而如今有人,即便是沈易,只是提的是夏天想了一个名字,她就如此暴跳如雷,如此口不择言的用话语伤害着对方,可想而知,盛夏对于夏天香的怨念,到底有多么的深厚。
沈易也没有想到,盛夏的反应会这么的剧烈,从那天夏天香亲自找上门来看,他便得知,夏天香和盛夏谈不妥。
再加上夏天香那天和盛夏谈话之后,盛夏的心情十分低落,沈易猜想她们的关系是比较糟糕,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如此的糟糕,糟糕到他只是提了夏天香的名字,盛夏就受不了了。
以至于开始频频攻击他。
虽然他不在意,但是讲真,沈易的心里却是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不过这些都是次要的,他能克服住。以前的时候所有人在他的耳边说一些风言风语,有关于他的,他母亲的,他父亲的以及他哥哥的,所有他喜爱的人,都会被诋毁一翻。其实不是他不在意,而是实在在意不过来。
那个时候听多了太多难听的话,所以现在,对于盛夏说的那几句难听话,虽然她是灵牙俐齿,但不足以伤害到他。
神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吐出,他的情绪变得淡定,沈易漆黑的眼睛亮的让人心慌,他看着盛夏,然后耸了耸肩,居然还能笑得出来,说,“这次可不是我去调查你的,是夏天想亲自找上门来找我谈话的。
所以夏夏,你误会我了。
当然,你误会我的不止这一次,还有很多次,我不想再说。很明显,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恰当时候,我只想知道,你是和谁来的?
哪个男人?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少岁?你们在哪个包厢?以及最重要的一个问题,你和他什么关系?”
或许情绪本来就是一种可以相互感染的东西,如果沈易这个时候,还是急声躁气的跟她说话的话,盛夏绝对不可能会这么快就冷静下来,她听着沈易平心静气的开口,恍恍惚惚中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
她似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不知道为什么。
想到这里,盛夏皱了皱眉,再次提起眼皮看向沈易,那原本就在嘴边说出来想要抢的生意无法回话的句子,这一会对上他的眼睛时候,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盛夏叹了了一口气,摇摇头,淡淡的回答道,同时也是十分真诚的回答道,“那是我哥,盛世,你认识的。”
“盛世啊。”沈易淡淡的开口道,“什么我早就应该想到的,你们在哪个包厢,你自己出来他就放心,万一遇到什么不好的人,他怎么交代?怎么跟我交代?你觉得我会放过他吗?”
到一个更好的男人了吗?沈易,拜托你不要那么骄傲自大好吧?”
她翻了个白眼,像是不屑于再和他聊天,沈易一听是男的,心里已经自行想象着把对方抽打了一百遍啊一万遍。又见盛夏这副对她爱答不理的样子,心里的火更加蹿的一下就升了起来。
他猛然扑向盛夏,原本躺着的盛夏,只觉得身上一个重物砸了过来,被压着的他,发出有点艰难的呜咽声,沈易听到,很是自觉地向上提了提身子。
然而他们的脸却是紧紧相贴的。
他看着盛夏,盛夏也看着他,“你要干嘛?我和男人去可是天经地义的,我是有这个权利的。别说我和别的男人来这里,就是和别的男人去酒店开房,那也是只要我愿意就可以的事情,你还想管我不成?”
“开房?你敢和别人开房?你他妈试试。”沈易又开始胡搅蛮缠,盛夏一听他这幅你敢试试我就敢怎么你的口吻,气就不打一处来,“试试就试试,你现在放我离开,你看我敢不敢?你想干嘛?以为我怕你啊?!”
“你怎么可能怕我。”沈易看着她,脸色倒是平静,“是我怕你跟别人跑了。你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