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鹰,男,48岁,c军区特种兵大队大队长,原总参谋部7308部队长,东北人,实名:许开祯,身高1。82米,体重72公斤,籍贯不祥,具体信息不祥。
飞鹰有个特点,得过且过。什么鸡皮蒜毛的小事,一到他嘴里,就成为过眼云烟的事。因此,只要谁遇到麻烦,就找他说情,说到动情处,飞鹰立马心软。这点我屡试不爽,有几次违反纪律,都这样求他,因此逃过惩罚。
有这样一个部队首长,是我们的福气,也是7308的福气。
当山上的周娴跟野兵大打出手飞鹰为此纠结了短暂的二十分钟时,我带着步枪和猴子悄悄潜入凹子山脚下。
这一路走来,由于准备充分,我们顺风顺水。
我们先是化妆成菜农,帮老乡搬运货物,唯一的要求是搭乘卡车,用了两个小时就到了南方的春城,再化妆成伐木工人,轻而易举的接近了凹子山。
事实上凹子山没设防,是我们把问题想复杂了。
复杂一点好,不然被周娴这个女汉子抓住了,那可是掉面子的事情。
对于凹子山,我们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上面有几个地方用来当观察哨,潜伏哨,狙击阵地,我闭上眼睛就能猜出。
当然猴子和步枪也能猜出。
熟悉凹子山,就像熟悉小如的身体。
打个比方说吧,凹子山两边的高峰如同小如的胸脯,中间位置,凹下去的地方就是c军区特种兵大队的基地,也就是小如胸脯山峰之间的乳-沟。
我爱小如的胸脯,自然也爱凹子山。
猴子一到山脚下,就窜到山沟里藏起来了,而步枪,懒驴打滚,做动作永远是那么幼稚可笑。他坐在公路下的缓坡上一滑,像头野猪冲到了下面的山沟沟里。
我站在上面,俯视他们,叉着腰吼:“现在还早着呢?别把劲头使在前面去了,一会儿见真章,谁要是拉稀,老子用藤条抽。”
步枪裂开臭烘烘的大嘴笑了,笑得春光灿烂,他仰望着我说:“组长,我想你的藤条想了一年多了!”
猴子站起来,一脚蹬倒他,骑在他的头上喊:“臭不臭?”
“臭!太臭了!别把大便憋出来了!”
我艹!这俩个老小子还在玩十年前的游戏。
我看看天,不早了,必须在晚上6点前解决所有的麻烦,因为我们知道,部队5点钟开饭,吃完饭还得洗个热水澡。要是赶不上趟,别说没有饭吃,就连热水也没有。
仍然是那句话,熟悉凹子山,宛如熟悉心爱女人的身体。
我跳下山沟,用树枝在泥土上画了一幅简易地图。三个人,成三条线,悄悄上山,“干掉”飞鹰手下的哨兵。
如果猜得没错的话,应该有一个狙击手,一个观察哨,两个潜伏哨,分别扼守进营区的盘山公路、后面的小路,以及凹子山最高的制高点。
我划出行动路线,命令猴子去解决制高点上的狙击手。
那个观察哨,应该就在营房下面的半山腰,那个地方利于观察下面的一切。这个就让步枪去解决。
两个潜伏哨,在盘山公路的两边,原本是用来盘查上山的游客,只要谁上去,就跳出来阻止他们。
我们基本没遇什么困难,就顺利解决了这4个特种兵大队的新兵。
我对付两个潜伏哨很简单,捡了两块石头,摸到距离他们200米的位置,扔到两个新兵蛋子的中间。
两个新兵蛋子正在趴在草丛中,涂着花花绿绿的油彩,手持95bs自动步枪,凯拉夫钢盔上还缠着柳枝,那是用来伪装的。两个十八九岁的新兵蛋子突然听见空中有声响,抬头望去,天空飞来一只鸟,接着鸟儿不见了,砸在他们中间的草地上发出嘭的响声。两个兵隔着公路,有60多米的距离。
凹子山上的鸟本来就多,野鸟老鸟,还有菜鸟。
两个新兵蛋子就是菜鸟。
菜鸟看见野鸟,自然不会惊奇。
我看见第一块石头没吸引他们注意,就扔出第二快。这回使出的力气很大,手臂猛地一轮,那块石头从我手中流星般的飞出,以迅猛之势砸中一颗大树,然后反弹过来,射到草地上,发出一连串的响动。
这回动静大了,像一头野猪窜进了山林。
两个菜鸟猛的站起来,向那块石头走去。一边走还一边端着枪,子弹已经上膛了,特种兵执勤是有实弹的,可不是开玩笑的。
看见两个菜鸟站在一起,我在远处已经启动了脚步,我跑啊跑,一辈子都没用过这么大的力气,我怕在两个菜鸟面前表现得太颓废,丢了老兵的脸。
8秒钟之中,我已经跑到两个菜鸟的后面。
两个年轻的菜鸟已经感受到危险了,正四处查看动静。
他们根本没想到我已经冲过来了。一个跳跃,在空中完成连环踢的动作,一脚踹到高个子菜鸟的肩膀上,他迅速倒地;另一脚正蹬矮个子菜鸟的胸脯,由于是在空中完成的,无法收住力气,把那个兵蹬得飞起来倒退,直直的跌到身后的碎石堆里,几乎令他窒息。
高个子还有反抗的力气,想挣扎起来,抓枪示警。我没有给他机会,一拳挥过去,打晕了他。
把两个晕迷不醒的士兵拖到一起,剥下高个子的军装,穿在自己身上,又抄起一支步枪,包括全套的单兵装备,戴在自己身上。解开两个兵的腰带,把他们绑在树上。我承认,这事做得有点离谱。在普通人看来,这有点毒,很抱歉,特种兵就是这么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