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唯。”男人在皇覃濯面前站定,朝他点了点头,然后微微一笑看向他怀中的宋以唯。
“陈大哥。”宋以唯有些不自在,这么被皇覃濯抱在怀里,想要动弹,却又怕皇覃濯一把将她扔在地上,要知道她手臂现在还疼着。
“有空的话,给婧婧回个电话,她很担心你!”陈骏开口。
宋以唯歉意的点头,轻声道了句:“谢谢你,陈大哥,帮我跟她说声对不起。”
陈骏点头,又朝她说了几句这才在人们的目光中离开。
皇覃濯的眸子阴暗晦明的看着那个走出大厅的人影,抱着宋以唯的手力道不觉收紧,他忽视过众人,抱着宋以唯直接朝外面走去。
“小唯?这又是哪位?”皇覃濯粗鲁的将宋以唯扔进车,也不顾宋以唯的痛哼,冷声朝前面的司机喊道:“开车。”
宋以唯抱着胳膊爬起来,无意识的朝窗边挪了一挪,结果屁股还没坐热就被皇覃濯一手给拉了过来,他掐住她的手臂,哼笑了一声,问道:“怎么?刚见过别的男人就要远离我了?宋以唯,我发现从前我还真是小看了你。起舞电子书”
宋以唯尽量的平复呼吸,她抬眼,认真的看着他,说道:“皇覃濯,陈大哥是婧婧的哥哥,也就是我的哥哥,你不要乱说。”
皇覃濯捏住她的下巴,凑近她,问道:“这算是解释?”
宋以唯真是厌恶他捏人下巴这一招,伸手想要拍掉他的手;“你别捏我下巴!”
皇覃濯嘴角一笑,在宋以唯看清之前朝她的红唇吻了上去,不似以往那么霸道,轻柔的连他自己都有些许吃惊。
宋以唯呜呜的发不出声音,只能伸手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她脸皮极薄,前面还有司机呢,他怎么能这么随便。
皇覃濯被她拧的吃痛,松开她,扣住她的头拉近自己,在她耳边暧昧的说道:“宋以唯,以前确是我看走眼了。”
宋以唯嗯?了一声,皇覃濯松开手,黝黑深邃的眸子染上星星点点的笑意,如同星星般耀眼。
黑色的迈巴赫在两人难得静谧的沉默中急速的驶向了两人的住处。
“我可以走。”宋以唯挡住皇覃濯伸过来的手,一只脚已经落地了。
“嗯?”皇覃濯站在旁边直直的瞅着她,只一个字,气场之大让宋以唯再也不敢将第二只脚落下来了。
跌入他并不温暖的怀抱,看着他冷硬的下颌线,耳边传来他没有情绪的声音:“宋以唯,不要试图反抗我,我并没有耐心。”
心突然涌入一股寒流。
一直抬着头的他并没有发现她面色的异样,只是抱着她走进了卧室。
“皇覃濯,我们谈谈?”宋以唯倚在床上看着那个正在脱衬衣的男人说道。
皇覃濯扔下衣服,头也不回的说道:“洗完澡再说。”他就是这样,洁癖,每次从人多的场合回家一定会花上大把的时间用来洗澡。
听着浴室哗哗的水声,宋以唯的心跳有些快得惊人,可是她明白,总有一天两人得面对这个问题,问不问是早晚的事情。
皇覃濯这个澡洗了一个小时,他本以为宋以唯会提前睡,结果当他出来的时候,她却直直的坐在床边,目光一直追随着他。
草草的擦着头发,他站在她面前,挑眉问道:“有事?”
宋以唯放在腿上的手绞在一起,她沉思了一会儿,抬头,迎上皇覃濯稍显正常的眼睛,说道:“皇覃濯,我想工作。我并不习惯每天呆在家里。”
皇覃濯忽然将手中的毛巾摔了出去,一把将宋以唯推倒在床上,从上往下俯视着她,漂亮的眼眸眯起,闪烁着危险的气息,一手牢牢地扣住她的腰,一手狠狠地扣住她的后脑勺,冷笑道:“宋以唯,我以为今天给你的教训已经足够了,现在看来,你还是不听话。”
宋以唯毫无支撑,只得拽住他浴袍的领口,平心静气的同他说道:“皇覃濯,我不能没有工作,再这样下去我会憋死的,我保证不会离开这个家,但是,我不能没有工作!”
“不准,又不是养不起你,没这个必要。”皇覃濯一口反驳,不给她任何机会。
宋以唯怒道:“你为什么还是不明白,这不是养不养得起的问题,这是原则,我不想做只能依靠男人过活的女人。更不想像只被豢养的金丝雀,整天只能呆在笼子里。”
“你以为你有资格当我皇覃濯的金丝雀?”他冷笑一声:“宋以唯,网我可以给你,但是,你想走出这个家,门都没有!”
“你不能这样,这不公平。”宋以唯恼怒至极,每次想要平心静气和他说话,他都霸道的要命。
“同样的话我不喜欢重复,你自己看着办吧!”忽的从她身上起来,他大力的甩门而去,没看见床上宋以唯迷茫的双眼。
我不想和母亲一样成为一个依附男人生活的附属品,当最后丈夫出轨时,却发现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办公室的门被大力的甩上,皇覃濯冷然的抬头,面无表情的看着风风火火闯进来的男人。
“靠靠靠,皇覃濯,要不是上次我给你传信你早就戴着这么一大顶绿帽子了,你不感激我也就罢了,还想把她弄进我公司里,你安得什么心?”秦歌双手摁在皇覃濯的办公桌上,眼里燃烧着熊熊怒火。
皇覃濯将手中的笔一扔,双手抱胸倚在椅子上,说道:“放我这儿不方便。”
秦歌被他这幅模样气得咬牙,他指着皇覃濯点头:“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