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她,你连皇覃也不要了?”皇覃厉情绪有些失控,皇覃是他一辈子的心血,就这么被他弃之敝履。
“除了冠有我父亲的名号,你以为你现在还有什么说话的权利?”皇覃濯已经不耐了,他直接的说道:“带着你的人立马滚出去,别打扰我们吃饭,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保证,让你后悔。”
杜温婉跟在皇覃厉的身后,一句话也没说,走之前,还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宋以唯。宋以唯的余光自然是瞥见了。
两人走后,皇覃濯放下碗,一把抱住了宋以唯,他的气力很大,宋以唯撞进了他的怀里,还未开口问他,就听见他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刚才好害怕,你又要抛弃我!”
宋以唯无语,哭笑不得的道:“这话听着真别扭!”
皇覃濯放开她,掰正她的脸,道:“不要再想悄无声息的离开我,我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所以,你要是再敢打离开的主意,我非宰了你不行!”
宋以唯带着复杂的笑意,伸手抱住他,道:“我说的也是真的,除非你嫌我生不出……”
“没有除非。”他赶忙说道,抢在她之前,咬牙道:“你最好记住今天的话!”
“嗯,我记得!”宋以唯点头,忽然又开口问道:“杜温婉你认识?”
“不认识!”他有些不耐烦,咕哝道:“好端端的提那么煞风景的人干嘛?”
她没有说话,想要安静的靠在他怀里,谁知道他又一把将她揪了起来,捏了捏她的脸道:“你吃醋了?”
“你有病!”宋以唯的心情被今天的事一搅和反而好了起来,听见皇覃濯这么问,她下意识地就回了句。结果皇覃濯听了这话突然不动了,脸上的表情也静止了。
宋以唯抬头瞧了瞧,皇覃濯的眼里精光一闪,突然蹭近她,沉声问道:“你说谁有病?”
“该刮胡子了,刺人!”宋以唯受不了皇覃濯这样无赖的蹭来蹭去。
“说,谁有病?”皇覃濯不肯放过她,一个劲儿的追问,手也不老实,开始挠她的痒。
“你有,你有病!”宋以唯的身子往里面缩去。皇覃濯也跟着往里蹭。
“嗯?”他眸中的光芒越来越耀眼,嘴中依旧不依不挠。
“你有,你有,痒……我有。”宋以唯怕痒,最后只得败下阵来,皇覃濯从里面把她揪出来,抚着她发红的脸,低笑道:“嗯,真乖。”
“唔……”猝不及防的吻又落了下来,皇覃濯扣住她的后脑勺,朝她的唇上亲了过去。宋以唯推阻他,他却愈发的来势汹汹,扣住她的手,揽她进怀里。
两人的关系因为这突然来的一场闹剧又拉近了,皇覃濯上瘾一样的吻着她,看着她不再面如死水,他的心,亮堂了!
窗外,下了好几天的雪,终于化了……
病房里,皇覃濯将箱子收拾好,这才走过来,拿起一件件衣服往宋以唯身上套,直到她已经被裹得圆滚滚的,他才抱起她往外走,才叔拉着行李在后面善后。
“冷不冷?”他生怕把她冻着,低下头问她。
宋以唯摇头,伸手揽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身上。两人乘坐电梯到了楼下,皇覃濯一直将宋以唯抱到了车里,安置好像熊一样的她,这才载着她回家。
皇覃濯抱着她走上楼梯的时候,他瞥见宋以唯的眼睛一直盯在那个他们之前想作为婴儿房的地方,目光中的情绪毫不遮掩的落在了他的眼中,脚步加快,他赶忙将她抱进卧室,亲自为她脱了鞋,揉了揉她的脚,抬头看着她道:“先睡一会儿?”
“不想睡了,已经睡得够多了!”宋以唯摇了摇头,有点心不在焉。皇覃濯刚要再说什么,就听宋以唯缓缓地说道:“带我去那个房间看看好不好?”
她的眼里全是请求,皇覃濯心生疼,可是又怎忍心忽视她眼中的柔软。鼻间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又重新将她抱起来,朝那个已经落锁的房间走去。
原本的客房已经被布置成了粉色的小屋子,里面堆了一屋子的玩具,还有粉粉的橱子,里面搭着南瑾和皇覃濯给宝宝买的衣服。伸手拿出一件缀着蕾丝的小裙子,宋以唯的手颤颤的拿在手中,眼泪说滚又滚了下来。
皇覃濯眉目间凝聚着心疼,将衣服从她手中夺过来,近乎蛮力的不顾她的意愿将她抱了出去,朝守在外面的才叔说道:“把门锁上,死锁。”
宋以唯不可置信的看着皇覃濯,皇覃濯低头瞅了她一眼,带着她回了卧室。
她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隐隐的情绪,皇覃濯将门关上,让她的脸正对着他道:“小唯,振作一点好不好,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只有赶快的好起来,宝宝才会回来啊!”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不要说了!”宋以唯有点排斥谈到这个话题,皇覃濯一见她情绪有点激动,赶忙将她抱了过来,抚着她的发,说道:“对不起,是我不好,不要哭好不好?”
窝在皇覃濯的怀里,宋以唯想了想,最后所有的情绪都化为无声,这一页,就这样翻了过去。
第二天,皇覃濯执意要留下来照顾她,宋以唯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无奈的道:“你去公司吧!我一个人又没有什么关系!”
皇覃濯还是很不放心,摸了摸她的发顶道:“保安都在外面,你若是想要出去一定要小心,我会让人保护你。”
“你走吧,我今天约了婧婧出去逛街,没有事的!”皇覃濯因着她最近的事情,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