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宋以唯摇了摇头。
“阿濯那家伙知道不?”秦歌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宋以唯赶忙制止住:“不要告诉他。先别告诉他,这件事我会考虑。”
秦歌看了苏城一眼,苏城点了点头,可是话锋一转,朝两人说道:“现在不告诉他,他也迟早会知道,这件事并不是表面这么简单。”
“怎么回事,是谁动的手?”秦歌在一旁坐下,目光望向苏城。
苏城淡淡的吐出了两个字:“地雷。”
秦歌眉毛一皱,似乎是不确定的问道:“清老大的地雷?”
苏城点了点头:“找事的女人应该也是他手下人的女儿,毕竟地雷也不是谁的忙都帮。只是这次撞在了枪口上。”
“学校的事情,我会帮你请假,这几天你先回家养伤。”苏城朝宋以唯说道。
秦歌听了又望向宋以唯的额头,说:“破皮了?”
“缝针了。”苏城替她回道。
“哈哈哈,这下有好戏看了。”秦歌突然笑了起来:“每次看他们两兄弟打架我就开心,更何况这次是她老婆缝针了,这下有得闹腾了。”
苏城见秦歌这幅样子,给了两个字:“变态。”
“皇覃濯才是变态!”秦歌反驳。
“皇覃清?”宋以唯转了好几个弯儿,终于搞明白,他们口中的清老大莫非就是皇覃清?
秦歌点头。
宋以唯一听,脸上露出让两人讶异的奇怪表情。苏城一笑,只当她是害怕,说道:“你不用怕,他们两兄弟斗了这么多年,你男人输的次数很少。/”
宋以唯黑汗直流,她不怕皇覃清,她怕的是皇覃濯啊!
从医院回到家,李嫂见了宋以唯的模样,赶忙上前问着什么,着急的模样让她心头一热。才叔询问了几句,转身就往外走。
宋以唯喊住他:“才叔,不要告诉他。”
才叔惊讶的转头,面色有些尴尬。宋以唯朝他笑笑,说道:“他在国外肯定很忙,你这样告诉他,只是给他增加麻烦罢了!”况且,她也不肯定,皇覃濯听了以后会不会有一丝的心疼。
才叔在门口站了许久,这才收起电话,说了句:“是。”
宋以唯又和两人说了几句,让才叔帮她买了块手机,然后就上楼窝进了书房。
照了照镜子,幸好那伤口在靠近发根的地方,刘海一遮就能挡住,她将前额的头发全都夹了起来,直直的躺进了躺椅,心口久久不能平静。虽然嘴上不承认,但是心底还是好奇,若他知道她受伤,会是什么反应……
伤口还没愈合,李嫂她们好说歹说,制止了宋以唯要去上课的念头,宋以唯无奈,只得在家窝着。
这天她吃完早饭,就在院子中溜达,初春的气息扑面而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新生的味道。
“汪汪……”无力的叫声吸引了宋以唯的注意,她从躺椅上起身,发现院子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蹲了一只小金毛,小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有些防备的看着宋以唯,它低低的叫着,身子上沾了不少泥土,看在宋以唯的眼里完全就是一个小可怜。
宋以唯笑了笑,回屋用碗端了牛奶出来,手中还拿着一块面包,将牛奶放到小金毛的面前,用手一块块的把面包撕碎。
看见食物,它费力的晃了晃身子,慢吞吞的站起来,摇了摇小屁股,抬头瞅了宋以唯一眼,见她一直在笑,就低着头细细的吮起牛奶来。宋以唯看它憨憨可爱的模样,一时竟也忘了起身,拿着面包一直在掰着,嘴角含笑的看着小金毛。
“夫人,你在……”李嫂推门而出,只是话还未说完,就看见那个站在不远处,直直的看着宋以唯的男人。
宋以唯听见李嫂的声音,可是突然又没了声响,她抬头刚想问问,就见李嫂的眼睛一直盯着一个方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结果就看见了那个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不远的男人。
一身长款的黑色皮衣,内搭黑色的衬衣和皮裤,皇覃清双手抱胸站在那里,目光****的看向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她一身米白色的毛衣蹲在一直小脏狗的身边,长长的头发几乎已经触到了地上,清凉而又干净的眸子讶异的看着他。
“弟妹果然有回收破烂的爱好,男人如此,一条狗也是如此。”皇覃濯走近几步,唇角讥笑俯视着宋以唯。
宋以唯冷冷的收回目光,继续掰着手中的面包屑,掰成极小的一块块,以防小金毛消化不良。小金毛因为皇覃清的靠近,警惕的抬起头来,嘴边还沾着面包屑和牛奶,萌萌的模样让宋以唯忍俊不禁。
拍了拍手上的面包屑,宋以唯起身理也不理他,就朝屋里走去。
“狂妄自大的女人。”皇覃清见她转头就回屋,冷不丁的吐出几个字,目光如同毒蛇一般看着宋以唯的背影。
“所以你还是离我远些比较好。”她回了他一句。
面色不改,他冷笑一声:“听说我手下的白痴伤了人,我就想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宋以唯让李嫂先进去,她站在台阶上,转身正对皇覃清,极力忍受着他那邪乎的眸子。说道:“我没死,你可以回去了。”
“弟妹,要不要考虑我的提议。”皇覃清的声调扬高,嘴角依旧是让人阴冷的讥笑,整个人浑象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做我的女人。”他说。
皇覃清这种人很直接,从不会掩饰什么,他的眼神里总是赤裸裸的展现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