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唯推开他,眉头微皱,疏远的看着他。 她的表情无疑又刺激了他,他一把揪住她,带着几分醉意,语气狠狠的问道:“你到底要怎样?告诉我,小唯,你想做什么?”连续几天,他已经受够了她这幅淡漠的模样,以前的她生生的消失了。
“我要自由。”她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身子排斥的后仰。
“自由?”他大力的推到她,伸手扯过她身上的毯子扔了出去。皇覃濯俯视着身下的女人,沉声道:“自由?小唯,我每次放你自由,你都会招惹一群男人,你说,你要我如何放你自由?放你去他们的身边?”
“皇覃濯,你爱我吗?”她摁住他想要动她的手,语气颤颤的问道:“你爱我吗?”
“爱?自然是爱的!”反手捉住她的手,皇覃濯朝她的红唇上吻了上去。另一只手也顺势伸进她的睡衣,那让人颤抖的冷意却远远不及她心中的冰凉。
这一夜,在皇覃濯和宋以唯的战争中,皇覃濯如同一只关不住的猛兽,伤的宋以唯丢盔弃甲,遍体伤痕。
宋以唯第二天起的很晚,从上面下来的时候,她身子一晃,眼前一片模糊,整个人摔到了地板上面。忍着腿上被撞到的刺痛,她缓缓地扶着椅子站了起来。只是四肢依旧无力,眼睛发昏。
胃口似乎是越来越小,她草草的吃了几口饭,就被外面的动静给吵得不行。车子的声音混着嘈杂的脚步声,宋以唯拉开窗帘,结果就看见了外面那气派的一幕。七八辆车子一辆接一辆的院外停下,车门被嘭的打开,一个个黑衣人迅速从车上下来,以极快的速度朝那些本就防守在周围的保安走去。
就在双方将要靠近的时候,两方的人纷纷从口袋中掏出了枪,那枪口正好指着对方。
“你们现在要做的事不该是通知皇覃濯吗?”一道邪肆的声音响起,一个身着休闲的男人从车上下来,额前的刘海几乎要遮住他的眼睛。对着那些警惕的保安微微一笑,他悠悠然的敲了敲门。
“哪位?”李嫂心想,外面有保安,怎么还会有人敲门,她应了一声,顺手拉开窗帘往外瞧去,眼睛瞪得老大,看来她也被外面的情景给吓坏了。
玻璃窗外与她相对的位置突然多了一个人,一个手中带枪的墨镜男人。
“皇覃濯半个小时就会到,你不必担心,我只不过是来看看我的老朋友。动粗自然是不愿意的。”悠闲的声音飘进李嫂的声音,她回头瞅了瞅刚放下电话的才叔,动作迟疑不定。
才叔对她点了点头,她又踟蹰了几步,这才上前将门打开。
面色如玉的男子优雅的迈进来,眼睛看着面前的一男一女笑道:“刚才我还在想,若是你们拒绝,我该怎么在半小时内拆了你们的房子,埋了你们的尸骨,现在看来,倒是我白白的打算了!”
楚漠安然的在客厅里坐下,对着已经僵硬成石头的两人说道:“小唯呢?让她下来见我!”
“抱歉,夫人身体不舒服,不方便见客。”才叔对面前的男人虽抱有惊吓的情绪,但是说起话来却并不谄媚。
楚漠拂了拂衣服,开口笑道:“看来还是不听话,来人?”楚漠的话刚落地,就见两个黑衣人走了进来,手中的枪直指两个人的眉心。
懒散的起身,他似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哎,还得我自己跑腿,真是累人呢!”
嘴角轻蔑的一笑,楚漠看了眼两个仆人,提脚朝楼上走去。他一间一间的看,直到发现宋以唯单薄的背影立在窗前。
“你是在思念那家伙吗?”楚漠推门而进,毫不见外的捞起桌上的苹果就咔嚓咔嚓的吃了起来。
宋以唯没有说话,依旧站在那里,目光盯着两方的势力久久不曾放下。
“望穿秋水?”他站在她身边朝她问道。
见宋以唯还是不搭理他,他一手扔掉苹果,双手将宋以唯的身体掰正了过来。“小唯,这么久不见,你就没有想……”话还没说完,楚漠就被转过身的宋以唯吓到了。
苍白的面色让她整个人显得格外糟糕,而她看他的眼神更是让他吃惊。那双清透的眸中没有任何情绪,看着他的目光比陌生人更陌生,他原本邪魅的笑容就那么硬生生的被她的样子给憋了回去。
“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他伸手拉过她,手在触到她手腕的时候又是一惊,那还是手腕吗?几乎就是皮包骨,硬硬的硌人。
“我哪里惹到你了?”宋以唯突然出声,声音里的苍凉让楚漠惊得抬头。
楚漠看着她,眼睛里似有打量思索的神色。
宋以唯挣开他的触碰,转身对着窗外,伸出手指着双方对立的黑衣人说道;“楚漠,你总是在某一个点出来搅乱我的平静,你看,外面那些人都是他弄来看守我的,看到我这个样子你是不是很高兴?”她转头看了他一眼,又轻笑道:“你今天天来肯定事先也做好了准备是不是?你想让他看见我又和你纠缠在一起,然后看他生气,是不是?”
楚漠渐渐收起脸上的表情,他站在她身侧目光幽深的看着她好看却又瘦削的侧脸。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纠葛,现在的我的确是无能为力,但是楚漠,我警告你,你若是再来惹我,我保证,新帐旧账我都会一并找你讨回来。”即使是发狠的话业报她说的极其平静。“这辈子我的忍耐全都放在了皇覃濯身上,我的忍耐的已经达到极限了,所以你一旦惹了我,我不会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