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宋以唯还真觉得肚子有些饿了,她看了眼妇人眼中纯朴的目光点了点头,然后安静的坐了过去。
如果你以为这就是结束,那么可就大错特错了。
一个小时后,卧室。
“我手机呢?”宋以唯尽量平复自己的怒气,不去朝管家发脾气。“我要打电话。”
管家难为的摇了摇头:“夫人,没有先生的允许,我办不到。”
宋以唯彻底火了,没有手机,没有网络,皇覃濯是彻底想要囚禁她是不是?
生气过后,宋以唯目光一闪,走到管家面前,态度软了下来,语气中甚至带着几分柔弱:“管家,他这是强抢民女你知道吗?我知道你有电话,如果你不想我打,那你就告诉皇覃濯,我想和他谈谈,拜托你了。”说完以后,一脸颓废的上了楼。
果然,管家同身后的妇人看了一眼。
半个小时之后,别墅的外面响起一阵停车的声音,宋以唯站在二楼,看着那个优雅的从车上下来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装,甚至连衬衫也是黑色的,唯有领带用了一条银灰色的细款。他挚爱黑色,如同暗黑的夜。
一分钟,她的身后响起他冰冷的声音:“强抢民女?亏你说得出来。”
宋以唯平静的转身,直视他那双深沉的眸子,深吸一口气:“皇覃濯,你想怎样?”
皇覃濯冷哼一声,自顾自的脱下西装外套,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整个人往沙发上一坐,一股极大地压迫感瞬间朝宋以唯袭来,他懒懒的抬眸,声音中闪过讥诮:“我想怎样?你说呢?”
“我们已经离婚了。”宋以唯闭上眼,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成拳。
“我没签字。”皇覃濯轻笑,眼睛冷冷的瞥向站在窗口的女人。
宋以唯觉得自己的脖子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喘不过气来,屋子中的巨大压迫感让她故作的沉静瞬间崩塌。
她的身子突然软了下去,顺着墙滑到了地下,目光扫过那个男人,依旧高高在上的坐在那里,冷冷的看着一切,空大的房间里只听见她喑哑的声音响起:“皇覃濯,我已经输了,为什么还要再来招惹我?玩弄我是不是让你很有成就感?”
男人冷笑,一手插在口袋里,慢悠悠的起身,朝墙角的宋以唯走去,每一步都极其优雅,仿佛是透过黑暗从中世纪走来的吸血鬼伯爵,嗜血却又贵气。
一团黑影笼罩着她,然后就在她黯然的目光中,他缓缓的蹲下,一手忽然粗鲁的抬起宋以唯的下巴,迫使她仰视着他。
“要我放了你?放你继续去勾引楚漠?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和别的男人在酒会上热吻,宋以唯,是我以前小瞧你了吗?”阴鸷的眸子如同猎鹰般敏锐,没有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心痛,害怕,惊恐,还有疏离。
“我没有。”宋以唯反驳,奈何下巴被他捏住,根本动弹不得。
“没有?”皇覃濯危险的眸子眯起,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一分:“要不是熟人告诉我你的fēng_liú韵事,恐怕我还不知道,你这女人竟然杀了我的孩子。”
宋以唯在听到孩子以后呵呵笑了两声,艰难的说道:“皇覃濯,我很庆幸,没让她来到这个世上,我的孩子永远也不会有你这恶魔般的父亲。”
这句话算是彻底的惹怒了皇覃濯,他一把将宋以唯摔到了床上,男人有力的双腿摁住宋以唯的腿,一手将她的双手交叠在头顶,一手捏住她早已发红的下巴,嘴角带着冷漠的笑容,仿佛开在冰水中的黑玫瑰让人惊艳:“宋以唯,你现在已经成功吸引了我的兴趣。”说罢,松开她的下巴,伸出手掌放在她的小腹上,动作前所未有的轻柔,语气却是冷笑:“真期待,这里孕育我的下一个宝宝。”
宋以唯被他的话给惊呆了,她费劲的挣扎,口气也粗鲁起来:“皇覃濯,你混蛋,你放开我。”
“放开你?那就看你的肚子争不争气了!”
“你混蛋,你混蛋。”宋以唯使劲的挣扎终究抵不过男人的气力,最后仿佛溺死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失了心神。
“你知道,我有洁癖,用惯了的女人也懒得换。”皇覃濯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发皱的衬衫,余光看了一眼那无动于衷的女人。
“我是不是该说我很荣幸?”女人被伤得彻底。
“呵。”男人转头,俯视着宋以唯:“随便。”说罢提脚就要走出房间,可是却被宋以唯的一句话给叫住了。
她说:“为什么不让住在这里的女人替你生?我放过你,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男人的脚步一顿,随即一笑:“很好,学会吃醋了。”
“皇覃濯,你不过就是依仗你那要命的权力!”和我爱你这件事实。宋以唯无声的低喃,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自那日起,宋以唯就被皇覃濯软禁在了家里,有电脑却没有网线,有手机可是在管家手里,通讯不畅,她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鸟。白天闲着无事的时候她就重拾自己以前的那些被楚漠称为爷们儿的爱好,自嫁给皇覃濯以后,她已经放弃了很多。
“才叔,给我弄个小工具箱来。”宋以唯趴在二楼的栏杆旁,朝楼下正在忙活的管家吆喝了一声。
才叔抬头,见宋以唯一身家居服精神十足的倚在那里,长卷发被她扎成一个高马尾,活力的样子十足像个大学生。
“夫人,您不会对自己……”才叔有些犹豫。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