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才刚刚过去了一半,于是东王府里便再次沸腾了起来,皇帝严天义还有太后再次被请进了东王府
陈嫣然赤身果体的躺在那冰冷的地上,那雪白的皮肤上遍布着青青紫紫的痕迹,其内更是夹杂着带血的牙印,但是她人却早就已经没有了气息。
而某个霉运当头的东王现在却是正灰头土脸的躺在床上,他的眼睛呆呆地看着房顶,无论太后与皇帝和他说什么,他依就是一动也不动。
“太医,皇弟这是怎么了?”严天义皱着眉头问太医,今晚的太医还是昨天晚上的那个太医。
话说现在这位太医也是真的觉得东王今年一定是犯太岁了,否则的话一个正常的人怎么可能会这么倒霉呢。
而与此同时这位太医也暗暗下定了决心,自己以后一定不要再来东王府了,这种诡异的霉运可千万别沾到自己的身上,毕竟没有人喜欢倒霉的!
但是听到了皇帝严天义的问话,他也忙收敛好自己的心神,然后恭敬地回答道:“回太后,陛下,东王的腿因为还没有长好再次……所以只怕就算是东王的腿好了,也会留下一点儿残疾!”
废话,昨天才断的腿,今天可能长好吗?
听到这话皇帝严天义的脸色可是立马阴沉了下来,但是太医却似乎还觉得自家皇帝的脸不够阴沉,于是又接着继续往下说:“而且刚才东王想和陈小姐那,那什么……”
这种话不用说应该也可以听得懂的吧。
心里这么想着,太医不由得偷眼看了看自家万岁,但是却有些惊悚地发现陛下的脸色似乎已经很难看了,于是他便在脑子里迅速地转了转,话说这种事情不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吗,难道陛下还没有听出来自己的意思。
“说!”严天义看着太医那一脸为难的样子,本来他的心情便已经是差到了极点了,现在更是觉得自己的太阳穴都在跳啊跳,于是他的脸色此时此刻简直都可以滴出水来了:“说,说,说!”
一边三个说字,几乎是从严天义的口中咆哮出来的,太后也吓了一跳,扭头看了一眼严天义不由得开口道:“皇帝,你这是怎么了?”
严天义这才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着太后一拱手:“母后儿臣失礼了!”
而这个时候太医却是不敢再有任何的隐瞒忙道:“东王只怕以后……再……也……不……能……人……道……了!”
话说这段话说得几乎耗尽了太医的全部力气。
太后:“……”
皇帝:“……”
好片刻后太后这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她颤声问道:“你,你,你说什么?”
皇帝严天义虽然没有开口,但是那双眼睛却是死死地盯在太医的身上。
太医的小心肝不由得抖了抖,顶着皇帝严天义还有太后两个人那几乎想要吃人的目光,太医只觉得自己的脑瓜皮都有些发麻,但是却又不得不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于是整个儿房间里一时之间便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中,太医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跳得飞快,似乎就要从自己的胸腔里飞出来一般,汗水很快便打湿了他后背的衣服,紧紧地贴在他的皮肉上,但是他却不敢动一下。这种沉默真的是太让人难过了,太医只觉得自己的双腿都有些打颤了,如果不是他强打着精神那只怕还真的会一屁股坐到地上呢。
“可有方法?”沉了沉眼眸,严天义开口问道。
“这个……”太医略微犹豫了一下,虽然他很想实话实说,但是有那个心却没有那个胆儿,于是太医组织了一下语言道:“回皇上,太后,东王现在的身体情况臣也不好说,毕竟臣对那种方面不是很擅长,最好还是让太医院的其他太医一起汇诊一下的好!”
皇帝的目光却依就是没有从他的身上移开。
一滴黄豆大小的汗珠从太医的脸上滑了下来,然后直接摔入到了地面上:“如果配以良方调理一段时间也许可以恢复一些……”
“东王为什么会这样?”严天义继续追问。
太医的嘴角抽了抽:“应该是被人下药了!”
“什么?!”严天义听到了这话,那双眸子便转向了地面上的那具女尸,在他看来自己的弟弟既然想与陈嫣然行那种事儿,那么想必在陈嫣然到来之前自己的弟弟那方面功能还是很正常的,所以……
严天义的眼睛不由得眯了起来,所以那给东王下毒的人应该就是陈嫣然这个贱人了,之前在宫里皇后陈倩舞便或有意或无意地提出想让自己把陈嫣然指给别的青年才俊,那意思很明显就是陈嫣然看不上东王。
但是却没有想到这陈嫣然居然会行此事儿,当真是死倒是便宜她了。
不过皇帝却并不想便宜了陈家,而这个时候太后却是也扭头向着皇帝看来,倒还真别说这一次皇帝与太后却是心思一致。
“母后那明日一早朕便为皇弟指婚!”严天义道。
“今天晚上就下旨!”太后想了想却道:“夜长梦多!”
“儿臣明白!”皇帝严天义点了点头,然后便招来了庄公公:“传朕旨意陈家嫡女陈雪舞赐婚为东王正妃,半个月后完婚!”
房间里的众人一个个不由得都呆了呆,半个月话说这时间也太赶了吧,而且再有几天就是并肩王爷大婚了,而并肩王完婚后不过七天便是东王的大婚,而且皇上东王现在五肢残了四肢的样子,他能拜堂吗?
当然了这些在皇帝的眼里根本就不是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