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何璧珺的话,李观棋搂的更紧了,他从京城离开时,根本就没有去后宫,除了勤政殿的人,别人都不知道他来了前线,这当中也包括他的皇后。在此之前,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是从他刚才看到何璧珺的那一刻起,他忽然觉得自己欠这个女人的。
“我就是怕你担心,才没有跟你说。”李观棋话不由衷地哄着何璧珺。
何璧珺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怕我不让你来。我也确实怕你出事。可是,我知道我不能拦着你。我虽然不懂事,但是我也知道,你是大乾朝的皇帝,如果我把你一直留在皇宫里面,你不会受到他们的尊敬。我虽然想你平安,但是我也不会阻拦你做出正确的决定。可我还是想你,既然你来了,所以我也来了。”
“谢谢你,璧珺!”李观棋这句话是真心实意的。
何璧珺依偎在李观棋的怀中,娇躯一阵轻颤。她一路赶来,还是值得的,李观棋终究还是爱她的皇后的。
李观棋抱得更紧,问道:“江边风大,你冷吗?”
何璧珺嗯了一声,仿佛羞于开口,螓首娇软无力地埋在李观棋胸前。柔软的青丝轻抚在脸颊上,幽香袭人。李观棋心神荡漾,不可自持,低下头向何璧珺娇颜上吻去。正好何璧珺抬头要说话,李观棋这一吻竟吻在了眼睛上面,骤然的袭击,让何璧珺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娇呼。
这个小插曲,弄的两个人都有些不好意思,沉默不语,只是紧紧依偎着,享受这醉人的恬静温馨。
良久,李观棋轻轻放开臂膀,两人四目相对。只见何璧珺柳眉弯弯,杏眼含羞,樱唇微咬,脸蛋晕红。显然已是情动。李观棋一时之间竟然看的呆住了。
何璧珺轻轻捶了李观棋一下,娇声问道:“你发什么呆呀?是不是看着我却又想起了别的女人?”
李观棋如梦方醒,心神略定,说道:“当然不是。你别胡乱猜疑。是你生得太美,我被迷住了。”何璧珺别的都好,就是喜欢吃醋,动不动就会打翻醋坛子,李观棋可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惹出河东狮吼来。
“就知道甜言蜜语哄人家,打量我不知道呢?你在外面肯定有别的女人!”何璧珺皱着琼鼻说道。
李观棋讪笑着说道:“你才是我明媒正娶的皇后,才是我最爱的女人啊!”边说着话,边又拥住了何璧珺,突然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底,伸手去解她的腰带。
何璧珺又羞又喜,却又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抓住李观棋的手,气喘吁吁地说道:“不可以的。两年的时间还没到呢!”
“什么两年时间?”李观棋大惑不解地望着何璧珺问道。
何璧珺伸出手指点了一下李观棋的脑门说道:“你怎么忘了?你的体内被人下了那个什么蛊,如果我和你那个了,它就会苏醒过来,吸食你的精血的,最终会令你……令你……”
“我去!”李观棋现在是死了的心都有了,这个谎言是自己编造出来骗何璧珺的,没想到她还当了真了。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圣人,在随后的西巡过程中,他可是接连和四位美女发生了关系啊,食髓知味。他现在的定力早已是大不如前了。
如今这个小皇后也已经是十七岁了,而且将门虎女,这身体也是非常强健的,谅来是可以承受自己的征伐了。再加上从残酷的战场上忽然来到温柔乡中。李观棋那方面的需求显得无比的强烈。所以,他立刻眼珠一转,继续扯谎道:“那个蛊已经死掉了!”
“死掉了?怎么会?”何璧珺显然不是很相信李观棋的话。
李观棋拉开右手的衣服,露出还未痊愈的伤疤,说道:“前两天的那场战斗,我被人用狼牙棒打了一下。谁知道正好无巧不巧的把那条蛊给带了出来。”
“真的?你没有骗我?”何璧珺秀目凝视着李观棋,柔情无限,百媚横生。帐篷顶部缝隙透进来的阳光,映红了她的如花娇靥,愈加动人。
李观棋心神荡漾,不可自持,笑道:“君无戏言!我怎么会骗你呢?”说着话,一把将何璧珺拥入怀中,低头吻了下去。
何璧珺心中又羞又喜,如醉如痴。忽然胸前一凉,中衣被扯开了,突如其来的凉意令她神志蓦清。一把将李观棋推开,急道:“不,不要!”
“不要?这个时候不要?”李观棋宛如冷水浇头,又惊又诧又是情急,问道:“你不愿意?”
何璧珺低头红着脸柔声道:“你喜欢我,我高兴尚且不及,怎么会不愿意?你体内的蛊虽然已经死掉,可是这几天,你一直在劳累,又受了伤,应该当心身体,好好休息。我早晚都是你的人,又何必急在这一时?”
李观棋真是又敬又爱,何璧珺的殷殷关切令他心中感到无比的温馨,甚至还夹杂着几分惭愧,可是此时他哪里还能再去等?所以他并没有放开何璧珺,而是在她的香腮之上,又吻了两下,调笑道:“佳人在抱,我已是一刻也等不了了!”
何璧珺佯怒道:“你再不松手,我可真要生气了。”
李观棋不但不松手,反而将何璧珺抱得更紧,笑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夫妻二人闺房取乐,天经地义,皇帝老儿也管不了。呸呸呸,忘了我就是皇帝了,是玉帝老儿也管不了,哈哈!”
何璧珺娇羞万状,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李观棋。她这一年多来,因为迟迟未能怀孕,屡次被尤太后“教育”,甚至还被尤太后叫过去专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