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现在已经人心惶惶,平时热闹的大街上,现如今个个都紧闭房门,这座城市便如同空城一般让人心悸。
“现在就把这些资料呈给皇上,我想,皇上定然自有判断!”
南宫曜从未有过如此生气,这些人为了一己之私,甚至胆敢从那些余孽手中购买这些东西,竟然可以伤害另一条性命!
第二天早朝之上,百官都感觉到了一股不平常的气氛,皇上脸上一副风雨欲来的模样,那薄唇更是紧抿在一起,锐利的双眼在他们中间望来望去……
“刘尚书,你儿子如今可还好?”
被点名的刘尚书受宠若惊,根本没有多想,便慌忙下跪道:“托皇上的洪福,犬子现在已经好了很多。”
“哦?如此振奋人心的事情,刘尚书竟然一直没有说出来,实属不应当啊!不知次子是用了何方法,才恢复的如此快?”南宫彻的双眸更冷了,皮笑肉不笑道。
刘尚书只觉得头上冷汗淋漓,猜不透皇上现在的心思,只得头低得更低了,心中却在想,要如何回答,才能够不让那件事情浮出水面……
“吕太医,最近年轻不少啊,简直就是返老返童啊,不知用了什么灵丹妙药,可否能够和朕说一下?”南宫彻双眼眯成一条缝,余光扫过那躲在众臣后面的吕太医。
事已至此,如若两人还不明白怎么回事,那便是真是笨到家了,吕太医心中惶恐,赶忙下跪道:“皇上说的哪里话,臣哪里比得上皇上。”
“呵,是吗?”不怒自威的语气让百官都感觉到那话语中的怒气,看着下跪的两人,都不敢再去说话,纷纷噤声。
南宫彻想到那书信上面说的放长线钓大鱼,见已让他们有了警惕之心,便也没有多说,复又转移了话题,继续讨论朝中之事。
下朝之后,两人急匆匆的往家赶,南宫彻朝阴暗的角落里点了点头,便见眼前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
刘舒雅自从上次被逃婚的后,便沦落了京城的笑柄,已经到了待嫁的年纪,可是,却没有一人上前提亲,想到那逃婚之人,心中只有怨恨。
“父亲,为何如此匆忙,到底发生了何事?”
刘尚书满脸愁容,苦笑一声,道:“恐怕,事情要暴露了。”
“不可能,女儿和那人联系之时从未有人知道,就连父亲当初也是被蒙在鼓里,不是吗?”
话音刚落,便遭到刘舒雅的抗拒,他们的每次见面,都是在黑夜进行的,尤其是在偏远的地方,从来都没有人发觉,已经过了这么久,如若现在东窗事发,让她如何的相信?
刘尚书自然是相信女儿的严谨,但是,皇上的那些话如同一把无形的手一样,扼住了他的脖颈,每走一步,都痛苦万分!
“事情肯定不是我们这边发生的,前段时间,皇上让世子和丞相去调查一件事情,现在便有了这件事,我怀疑,是不是丞相他们前去调查的就是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