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够狠的!”
“是吗?”
我在袁松明搀扶下,气虚乏力地走出佟导演的临时帐篷,林奕歆想代劳,可她瘦弱的肩膀,承受不起我的重量,只好把艰巨任务交给袁松明。
我的佩服夸奖声,林奕歆喜悦地笑了笑,好像得到糖果孩子似的,袁松明在一边咧牙嘿嘿声傻笑着,他知道林奕歆黑了佟导演一笔钱,肯定少不了他的份!
“哥,怎么了?”
我突然停下脚步,袁松明一脸奇怪看着我,搞不懂我怎么突然停下来了?一边的林奕歆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我怎么回事?
清晨的风起一刻,扑面的清新空气中,我嗅到一股子化不开的味儿,或许是我的鼻子很敏感原因,这股糁人的气体,就如一只冰冷的手钻入我鼻腔里…
我眯着眼睛向糁人的气体望过去,马上发现糁人的气体的来源方向,正是法医放置的尸体那边,当一阵风吹开未密封好的尸袋,我马上皱起眉头。
数具被吸完血的尸体,其中有两三具被残忍的撕裂成了几半,但令人惊悚的是,地上的血渍乌黑色的,经历了一夜居然还未干透让我起疑。
“松明,看看那具尸体伤口,拿朱砂粉撒点上去,看看情况!”
“哦,好的!”
我突然其来的话,袁松明没有质疑,朝我点点头走过去,在林奕歆走过来代替他搀扶我时,做贼似的趁法医和警察没注意期间,迅速靠拢向我起疑心的尸体。
一具法医未来及收拾尸体,遗落在村道溪边阶梯上,袁松明捡起一根树枝,轻轻撩开皮肉及内脏,忍着恶心发现尸体里面毫无血迹,却尚存余温。
最让袁松明惊奇的是,尸体的颈部或两肩之间,都有穿刺或咬过的伤痕,撕开的体内的血,却一点也没剩下。
一个法医正好从祠堂村道右侧走过来,林奕歆发现后轻轻晃了晃我衣袖,我不动声色踢了一个石头,不偏不巧掉落溪里,溅起一片水花提醒袁松明。
“哎哎,你在这里干什么?”
“啊?我在洗…啊?!这,这是什么?!”
法医借村委厕所方便完,走过来的时候发现袁松明在溪边,小跑过来喝斥假装在洗手的袁松明,装蒙扮傻的袁松明一惊一吓的夸张演技,成功骗过法医。
“走走,别在这里碍事!”
“啊?哦,哦…”
袁松明在法医不耐其烦挥手下,吓破胆似的狼狈拼命跑,我和林奕歆一言不发地跟着闪人,法医看了我们三个一眼,挠了下头跳下溪边继续忙他的事。
“怎么样?”
林奕歆搀扶着我到祠堂侧门,我趁林奕歆去停车一刻,逮着袁松明查问调查的情况,由于当时袁松明蹲着挡住视线,我根本看不到他在做什么。
“哥,尸体的颈部或两肩……”
袁松明把他发现的异常说出来,按照我的意思拿了些朱砂粉撒到伤口处,出现了阵阵黑烟和一阵酸臭味,很刺鼻差点熏到袁松明要晕倒的臭味。
袁松明敢保证这是他有史以来,闻到最要命的恶臭味,要不是反应的及时,还真给熏晕过去。
“看来是真的了,养尸宝地真的可以内秘五行,外藏八风,令肉身不腐不坏,令毛发、指甲继续生长,尸躯像植物一样汲取大地精华山川营养……”
“嗯?哥,什么意思?”
我脸色疑重自言自语的话,袁松明忍不住好奇起来,什么内秘五行,外藏八风?他压根听不懂,后面更是邪乎的话,袁松明更是摸不着头脑。
“就是尸毒很毒的意思!你自己没看五符经,上面有介绍…话说回来,你法力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
我彻底败给袁松明这个家伙,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知道?他那五符经上面不是有介绍有关僵尸篇吗?貌似他的五符经僵尸篇,比起我的驱鬼宝典还齐全!
“这…”
袁松明尴尬不已地挠着头,语塞不知道如何回答我的问题,五符经上面大大小小上百条咒语,没有一年半载时间,他哪里记得那么多?
我顿时没好气瞪了眼袁松明,这家伙好像最近变得慵懒了,有五符经不好好温习修炼一下,每次办事基本是临时抱佛脚赶鸭子上吊一样。
更让我好奇的是,袁松明这些天刻苦打坐修炼,我有目共睹看在眼里,按理说乡下地方空气比城里好,他打坐修炼法力应该长进快很多!
“不二!”
袁松明刚想要说些什么,陶月带着雪漫满脸忧心忡忡跑过来,打断了袁松明欲言欲止的话。
“呃…有事?”
我一脸头疼地看了眼跑来的陶月,现在我很想睡觉,压根没有心情与陶月闲聊什么,要不是林奕歆还没停好车位,姚成没有下车回家开门,我还真想先回去睡觉休息。
“嗯,不二,给僵尸抓伤,真的会变僵尸吗?”
陶月点点头,把心里最担忧的事说出来,现在整个剧组彻底乱成一锅粥,让陶月没有一点安全感,佟导演又给僵尸抓伤后背,要是真变僵尸那可真是够要命的!
“嗯,那是必然的,还有其他事?”
我点点头心不在焉地回了陶月的疑问,末了带着疑问的目光看向陶月和雪漫,总觉得她们言不由衷,好像不是冲着这个话题而来的!
“我和雪漫想借你们地方住几天!”
“哈?!”
陶月一脸局促彷徨地说出心里话,我大吃一惊同时愕然失神起来,而一边的袁松明有些期待,又恨不能代替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