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的脸上仍旧满是严肃:“有没有人要谭雪用这个烫头发的。”
康祺摇摇头:“没有。”
老师又问了几句,主要就是询问现场经过,随后就拿着熨板走了,老师走的时候康祺还满脸是泪的叫住了她:“老师,我节目咋办啊……”
班主任没给她回话,急匆匆的就走了,但是她这一不声不响的走,康祺就哭的更加郁闷了:“完了,我白准备这么长时间了啊,现在怎么办啊……”
谁有心情关心她现在怎么办,我现在想的是谭雪怎么办,想的更多是她会不会死,以后还会不会来上学,我能不能给她扑出毛病,做的到底对不对,脑子里乱糟糟的,很久都回不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