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姥姥说什么月事病我还没有太反应过来,毕竟这词儿有点老,“姥,月事病指的就是月经不正常啥的吗。”
“比那严重。”
姥姥脸上的笑模样没有了,眼看着陈姐走进絮絮的张了张口,:“虚病好除,实病可不好治啊。”
正说着,陈姐走过来了,看着我直接打了一声招呼,“丹阳,这就是姥姥吧。”
我嗯了一声,刚要介绍姥姥直接抬手,眼睛直看着陈姐,“你身上的这个病几天了?”
陈姐愣了一下,看向我,“丹阳,你跟老人家说我的情况了?”
我四处的看了看,见没人才继续张口道,“我就跟我姥姥说看见那个小孩儿的事儿了,别的,我也不知道啊。”
哪好意思在这儿问你有月事或者是妇科病什么的啊。
陈姐的表情说不出来,带着那么一丝尴尬的看着姥姥点头,“我这段时间身体的确是不太好,老人家,您是能看出我得什么病的吗。”
“流血不止。”
姥姥面无表情的开口,:“不是一般的严重。”
陈姐的眼睛当时就瞪大了,“是啊,您真的能看啊……”
我敢发誓,这话陈姐一点都没跟我说过,怎么说我都是她下属,她绝对不可能闲的跟我说她月经止不住吧!
不过,这个止不住当时在我脑子里还没概念,是量大吗,我例假来的时候量也很大的,那多的也跟水漫金山似得,一直还默默的祈祷哪天让我的月经量由一个星期变成三天那我就烧高香了呢!
姥姥叹了一口气,“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贵姓啊,我怎么称呼啊,丹阳只是说你是她的领导,可我还……“
“陈,您老叫我小陈就行了。”
“好,小陈啊,你这个事儿真挺严重的,我把话说白了,既然你认识我家丹阳,那我就帮你看,但能做的呢,就是把这个虚病给你去了,因为你现在这个实病就是虚病带出来的,但至于这个实病,后来怎么治,能不能治好,这个,我就不敢保证了。”
我有些惊讶,一听姥姥这话觉得这事儿挺严重啊,月经量大或者是止不住不是吃点止血丸什么的药就好了吗,我上高中的时候抻着过,就是碰着二五眼的体育老师不给我假的,结果就这么来事儿跑四百米给抻了,那时候血就很多,后来我妈给我吃了几粒什么止血丸当天就好了,见效老快了!
后来我妈还因为这事儿急眼了,说女人最怕这玩意儿抻着啊,不正常什么的,以后老得快什么的是小事儿,主要是耽误生育,最后打电话给我班主任一顿说,打那以后我再来事儿上体育课没有一个老师敢说逼我跑啥的了,这玩意儿还是家长出马好使。
“这么严重吗,我去医院人说要筛查这个筛查这个,我嫌麻烦就自己买的药吃的,大姨……”
姥姥没什么精神头的看着她,“都是女人,我也就不避讳了,你以前有过子宫肌瘤吗。”
陈姐点了一下头,“有,很小,医院说没必要切,我去看说我这情况不是子宫肌瘤引起来的。”
姥姥的表情沉了沉,:“那你还不赶紧去检查确定是啥病,这玩意儿能耽误吗!哪能怕麻烦呢,你这病还小啊,那红楼梦里的凤姐就是得你这病死的!”
我觉得自己这时候惊讶不恰当,但还真是没想到,我姥姥居然还知道红楼梦里的凤姐是怎么死的,我都不知道!
陈姐被姥姥话说的也紧张了,“那怎么办啊,我现在检查也不赶趟了啊。”
姥姥咬了咬牙,“今晚我先去你家,把你这个虚病给去了,兴许这样能捡一条命,但你这实病肯定得跟着你了,你自己做好思想准备。”
这话谁听了谁都得害怕,还做好思想准备,听着咋那么吓人呢!
陈姐也不应声了,一来是可能是我姥姥说话太难听了,可谓是直奔主题一点也没客气,二来也有些被吓到的原因,“大姨,我这流血不止,是因为我虚病带出来的是吗,那我这虚病是咋回事儿啊。”
姥姥语气一冷,“你作孽了啊你,这都是因果啊!“
“作孽?”
不光我不明白,陈姐也不明白了,“我没有啊,我……”
“你是不是给人打过孩子,还不止一次。”
陈姐当时就没声了,张着嘴看着姥姥满脸惊诧。
姥姥提了提气,“这里不方便,我想抽根烟儿,让我家的老仙儿告诉你是咋回事儿。”
“哦,那,那去我办公室吧……”
陈姐有些失魂落魄的应着,走了两步还浑身发软,我赶紧扶着她,心里暗想着,这样是挺吓人的,一边被个自己看不着的孩子跟着,一边儿还身体属实有病,搁谁谁能扛了啊!
一进陈姐的办公室,姥姥直接点起一根烟吧嗒吧嗒的抽了几口,一根烟抽完,好像是还没得解惑,所以又抽了两根,这才好像是看见了什么似得直接走到窗边张嘴道“人家是因为你没有这个托生的机会的,你说能不来磨你吗,最重要的是你怎么还能给人打好几次孩子啊,你又不是医生,最大的三个多月,最小的才一个多月,你这么做相当于杀人了你知道吗,一个孩子有怨气就算了,你还杀了好几个孩子,你说,害了这么多条命他们不磨你磨谁,不让你有病让谁有病!!!”
陈姐当时就哭了,见状我小声的在旁边解释,说这个话是老仙儿说的,忠言逆言,一般都好说不好听,千万别往心里去什么的。
“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