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余的一席话,说的一点不差,太史慈听到大夫说的话,不由得焦急的问道。
“大夫,那现在该如何?”
“大人别着急,现在的情况,外伤在下这里有一副上好的膏药,给这位壮士用了之后,不出两日这位壮士的外伤便可完全的痊愈。”
“但是这位壮士的外伤已经伤及了五脏六腑,现在这个情况,若要想治好这位壮士的内伤,只有去取得一件物品,方可救回这位壮士的性命!”
林余坐在床边,把越兮的所有情况侃侃而谈,但是说到要紧出,却突然停了下来,太史慈正听得着急,大夫却停了下来,让太史慈不由得有些恼怒。
“你这厮,到底是要何物!还不赶紧道来!”
原本坐在床上的林大夫,看到太史慈着急的样子,却没有之前刚进屋时的诚惶诚恐,反而笑了起来。
孔武看到大夫的样子,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开口说道。
“想必林大夫这次来,是有话对我孔武说,林大夫有话请说!这里没有外人!”
孔武的话让太史慈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个大夫是自己请来的,但是现在听孔武的意思和大夫脸上的笑容,不用说太史慈也知道这个大夫有问题。
想起自己遇到这个大夫的时候,好像是真的有些蹊跷,太史慈看到大夫的样子,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大夫吼道。
“你这厮!之前我便觉得遇到你有些蹊跷,原来你当真有问题!”
“也好!今日入了此门,你也休想出去,说!我越兮兄弟该如何救治!!”
太史慈暴躁的脾气瞬间爆发了出来,直接三两步冲了上去,提着林余的领子,林余感觉到到了太史慈身上的这股暴虐的杀气,顿时有些慌了。
“孔大人,既然你看出了我的问题,想必你也知道我是为何而来,赶紧叫这位壮士住手啊!”
孔武听到林余有些略带有哭腔的声音,嘴角划过一丝轻笑,转过身坐在了胡床上,并没有让太史慈住手的意思。
在进门的时候,孔武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太史慈对于平原县的熟知度,和自己是差不多的,就算自己出去,也要不少时间才能找到医馆,但是太史慈没去多久,便带回来了一个大夫,这让孔武不禁有些疑问。
而且此人从进屋开始,完全没有意思害怕的意思,自己拿下了平原县衙,相信平原县中知道人还不是那么的多,在大部分人眼中,平原县衙还处于高家的掌控之中,试问,在这平原县,哪个百姓不畏惧他们高家三分?
最重要的一点,此人虽然外面穿着其他的衣物,但是衣物中藏着的那几张道符和腰间悬挂的一枚玉珏,顿时就让孔武猜到了他的来历。
但是越兮还躺在床上,孔武才没有那么早的揭穿他,此人能诊治出越兮的病症,想必也不是一般的江湖骗子,但是为何加入太平道,这个孔武不得而知。
孔武所知道的便是这个人这次来到自己的这个地方,肯定是有备而来,并不是一时兴起!
看来自己这个地方的一举一动,早就已经遍布在了张家的眼线之下,不然没有理由越兮刚受伤,此人便这么及时的遇到了太史慈,随太史慈一同回来。
孔武细细的分析着这一切,心里面已经了解了一个大概,伸伸手对着太史慈说道。
“子义,把林大夫放下来,我有几句话想要问问林大夫。”
太史慈一直提着林余的衣领子,让林余都有些喘不过气了,孔武的一句话,不由得让林余活了过来。
太史慈随手一丢,便把林余丢在了孔武的面前,林余摸着自己的脖子不停的咳嗽,想来太史慈的力道对于林余这样的文弱商人来说,是极为巨大的。
“我说林大夫,现在的情况相信你也是看得见的,若是我问的问题你答不好,我可以饶过你,但是我这位兄弟他能不能饶过你我就不知道了!”
孔武边说,太史慈随着摆出一副很凶悍的姿势,只是太史慈年纪尚小,这副凶悍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滑稽。
张飞在一旁看着太史慈凶狠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但是这一笑又引发了胸口的伤,连连咳嗽了好几声。
孔武不想再浪费时间,开口便对着林余说道。
“你是太平道的人?”
“是!”
也许是害怕太史慈再次对自己动手,也许是林余本来的任务就该告诉孔武这些,一开始有些趾高气昂的林余低头回答着孔武的问题。
“大贤良师现在在何处?”
“冀州钜鹿!正在冀州招收信徒。”
“既然大贤良师不在此地,那是何人指派你来这个地方?”
说道这个问题,林余一直没有抬起来的头终于是抬了起来,盯了孔武一眼,又看了看孔武身边的太史慈和陈宫还有远处的张飞。
林余的意思孔武是知道的,孔武回头看了一眼几人,回头说道。
“屋里都是自己人,无须多疑,有话但说无妨!”
听得孔武的话,林余也不再多说些什么,收拾了一下自己被太史慈弄得很乱的衣领,拱手对孔武说道。
“孔大人,实不相瞒,在下这次冒昧叨扰,其一是来为这位壮士诊治,虽然我是太平道教众,但我也千真万确乃是太平医馆的大夫;其二便是为了我家小姐!”
林余说着,饶有意味的抬头看了一眼孔武,孔武看到林余抬头看着自己,不由得有些诧异。
“你家小姐?难道你家小姐与我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