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到了县衙,县衙的人赶紧打着招呼,现在的平原县,哪还有谁会不知道自家主公麾下的这两位虎将兄弟。
两人跟在孔武的身后朝着偏厅中走去,一路上两人东问西问,孔武就是不说是谁,让两人都有些心里痒痒,脚下的脚步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三人来到了偏厅之中,孔武让二人整理好衣冠,这才推门进去。
门一开,三人便看到了正在一旁休息的太史夫人。
太史慈瞳孔一缩,紧接着这名血战沙场的汉子眼中一热,开始有些哽咽了起来,太史慈说道底也只是个孩子,许久不见自己的母亲,这份思念,可想而知。
“母亲,我们回来了!”
孔武带着两人走到了太史夫人的面前跪了下来,张飞不认识面前的妇人,但是听到孔武的称呼,心里大概也有了个底。
太史妇人看到三人跪在自己的面前,也激动的站了起来。
“孩子,许久不见,虽然瘦了些,但也壮实了不少,我不在你身边,有没有听大哥的话!”
太史慈听到母亲问话,赶紧点了点头,从嗓子里叫出了一声母亲。
“哎,乖孩子!”
张飞跪在旁边正尴尬,太史夫人这才注意到了孔武身边的这个黝黑的大汉,赶紧问道。
“子陵,这位是何人!”
“母亲,此乃我和子义的新兄弟,张飞,字翼德,幽州涿县人,乃是子义的二兄长,我三人已经桃园结义,生死相随!”
“母亲当时在远处,未来得及向母亲通报,还请母亲恕罪!”
“翼德,面前的乃是子义的生母,你我二人与子义结义,母亲便是我三人的母亲,还不赶紧拜见母亲。”
张飞听到孔武的话语,这才反应了过来,朝着太史夫人行了一个大礼。
“孩儿张翼德,见过母亲!”
“原来如此!好好好,都是好孩子,你们三人快起来吧,地上凉,别凉着了。”
三人遵命站了起来,太史慈和孔武都异常激动,张飞的心中也泛起了一丝涟漪。
张飞无父无母,很早就自己一个人在闯荡,早就已经习惯了没有亲人的陪伴,但现在看着面前慈祥的太史夫人,张飞心里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道什么滋味。
“大哥,为何把母亲接过来这件事情你都没有告诉我!”
太史慈有些嗔怪的对着孔武说道,孔武只能无奈的笑笑,对太史慈说道。
“你在军中乃是将军,我岂能令你擅离职守?”
“如今冬季渐冷,母亲一个人在黄县有诸多的不便,咱们与孔融的关系又开始有些紧张,这才赶紧差人把母亲接了过来,母亲刚到便把你二人叫了过来,何来责怪之意。”
“子义并无责怪大哥之意,在平原收复之初,我便想着把母亲接到平原,但是那个时候平原不安全,况且路途遥远,所以便把此事搁下准备找个机会向大哥提出来,没想到大哥先行一步,接回了母亲。”
“谢过大哥!”
过了一会儿,太史慈激动的先心情这才平复了下来,几人在堂中聊起了家常。
“母亲不也是我的母亲,谢我干什么!你这孩子!”
“好了好了,都不要再说了,翼德与你二人结义之时,我不在场,子陵,去准备三牲,我给你三人当个见证可好?”
“本来不想劳烦母亲,但母亲既然这样说了,子陵又岂有不从之理。”
孔武领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朝着门外走去。
偏厅之中只剩下了太史慈张飞还有太史夫人,等到孔武走后,太史夫人赶紧溺爱的对着两人说道。
“你二人过来,离我近一些!”
两人听命,走到了太史夫人的面前,太史夫人看到两人跪坐在了自己的面前,笑着从腰间掏出了两颗红绳。
“此乃同心索,先前不知道翼德的事情,我便只求了两根,把子陵支出去,就是因为你们二人!”
“翼德,这是为母第一次给你东西,有些寒酸了,不要介意!”
太史夫人把红绳交到了两人的手中,张飞一个人在这很乱的时代闯荡,本来心智就比太史慈成熟得多,看的人情世故也比太史慈多,所以一直有些面热心冷。
但是当太史夫人把红绳交到张飞手中的时候,张飞突然感到胸口一热,险些止不住眼中的泪水!
“翼德谢过母亲!”
“子义谢过母亲!”
“好好好,翼德家中可还有别人?”
张飞愣了一下,叹了口气说道。
“回母亲的话,翼德从小父母便不在了,一直都是一个人过。”
听到张飞的回答,太史夫人的脸上说不出的心疼。
“苦命的孩子,从今以后,我便是你的亲娘亲,若是在外面收了委屈,尽管来和母亲说说,啊!”
“孩儿知道了!”
张飞头放在地上,久久不愿意起来,谁有能知道,此时的张飞心里的触动是怎样的强烈。
“好了好了,你们二人赶紧回去坐着,要是子陵看到我没给他东西,肯定要来说我偏心。”
两人刚回到座位上,孔武便应声而至。
“母亲,东西全都备好了,都放在了后院,您看是现在过去吗?”
“好,那便走吧,从此以后咱们家就有四个人了!”
孔武在前面带路,太史慈和张飞搀扶着太史夫人,一路朝着后院中走去。
太史夫人一路上问这问那,问到孔武意中人的时候,还被太史慈大大的调笑了一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