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已经是站在了城门口,只要一开城门就能看到管亥,但是孔武还没有下命令,两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城墙上,孔武修身养性的功夫一直都是登峰造极的,但是孔武也有逆鳞,龙之逆鳞,触之必死!
平原县的百姓们就是孔武的逆鳞,管亥不管说什么话,孔武都面无表情,直到管亥发现自己提到平原百姓,孔武便会愤怒不已,这让管亥高兴坏了,一个劲的攻击着平原的百姓。
而孔武也同样毫不留情的和管亥骂了起来,孔武是从后世来的,骂人的时候不免带上一些后世的语言,一开始管亥根本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是当管亥反应过来孔武的意思之后,顿时气得牙根痒痒。
但是却拿孔武没有办法,两人乃是两个阵营的领导者,但是现在却像是两个泼妇一样,站在城楼上不停的骂来骂去。
孔武有这么笨吗?没事和管亥在这个地方无休无止的口水仗,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
早在不久之前,孔武才派了一小只骑兵,从西面的城门出城,前往埋伏着太史慈等人的小树林中,告诉太史慈等人准备行动。
想来时间也差不多了,孔武也骂得累了,孔武这幅泼妇的样子,倒是让陈宫,戏志才还有小郭嘉窃笑不已,谁能想到平常严肃正经的主公,还有这样的一面。
孔武已经停下了继续骂人,但是管亥本身就是土匪出身,骂人只是他的基本功,何况还和孔武骂起了兴致。
孔武停住了,管亥可挺不住,不停的继续骂着。
管亥累了,这才停了下来,而孔武一直在等管亥停下来,孔武看到管亥气喘吁吁的样子,开口说道。
“你可以住嘴了,和你这样的人说话,真是侮辱了我的身份。”
孔武轻蔑的态度让管亥一下子愣住了,管亥之所以参加黄巾军,是因为自己心里一直想出人头地,管亥的出身很低,迫不得已才最终上了黄巾这条路。
孔武一下子正好戳中了管亥的痛点,管亥下一时间即刻举起了手中的大刀,很大声的叫道。
“岂不闻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孔武,我今日定要攀上墙头,亲手宰了你!你不是自恃出身富贵吗?有种就带兵下来,和我单独打一场!!”
“看看那富贵的出身,能不能救得了你的命!”
“众兄弟,准备攻击!”
管亥的样子变得有些疯狂起来,本来天气就不好,而且自己等人也休息了半天,已经不能再拖了。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自己必须趁这次机会,一举就拿下平原县城墙,这样才有机会亲手宰了孔武。
管亥士兵们齐刷刷的答应道。有人勤恳,那边有人偷懒,滥竽充数的人当然是不在少数。
但这也不是管亥所担心的,管亥现在眼中,只有城墙上那个自视甚高的平原国相孔武,拿下孔武,管亥才能出了自己心头这口恶气。
“好,既然你想要玩,我便陪你玩玩!”
“张飞,越兮!领兵出城!给我把管亥擒回来!!”
“属下遵命!驾!”
正当管亥准备强行进攻平原县的时候,平原县的城门却突然打开了,吊桥也缓缓的放了下来。
看着面前正缓缓打开的大门,管亥准备发号施令举着的手便垂了下来,但是出现在管亥眼中的下一个画面,让管亥终身难忘!
越兮骑着胯下的马王兽王驹,一马当先从城中冲了出来,手中的轰天锤造型极为亮眼,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
管亥眼神再不好,也不会看不出越兮手中的这两个轰天锤是真的重还是拿来唬人的。
再加上越兮天生凶狠不已的眼神和如狼似虎的杀气,这一下真真是把这一众黄巾军都给吓了一跳。
紧接着站出来的便是张飞,脚下乌云踏雪,手上丈八蛇矛,威风凛凛,不可一世!
在张飞身后的,更是大片大片的青州军,看着面前装备精良的青州兵,管亥突然意识到,孔武之前和自己所说的话并不是大话。
而自己和孔武说的大话,至少以人数上看,自己并没有任何的优势。
但是身后站着的所有兄弟,管亥不能怂,还未开战,自己便怂了,这要是传了出去,自己以后就真的再也抬不起头了,只是管亥没有想到的是,他恐怕再也没有了以后。
“吾乃黄巾渠帅管亥,来者何人!报上名来,我管亥手下不死无名之鬼!”
张飞和越兮二人刚刚站稳,管亥就急不可耐的先通报了名号!生怕二人抢先了一样。
越兮仍旧是面无表情,张飞看到管亥还是这副狂傲自大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这黑厮!为何发笑!”
听到管亥叫自己黑厮,张飞瞬间变得暴跳如雷。
“汝乃贼寇,焉敢犯我平原郡县!吾乃是你爷爷燕人张翼德!记住这个名字,因为今天杀你的人便是用的这个名字和我手上的这根矛!”
“杀我!好大的口气,什么燕人张翼德,没听说过!不过是一无名小卒,哪里来的胆量叫嚣!”
“那大汉,你姓甚名谁,赶紧报上名来!”
越兮带给管亥冲击力还是很大,毕竟这副造型摆在这里,想必实力也不容小觑,张飞被管亥无视掉,心里的怒意达到了顶峰。
而身后的人马已经浩浩荡荡的集结完毕,同样是一万人,虽然比管亥少了一些,但是孔武的一万人都是孔武精心挑选,精心训练的,当然不是普通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