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点点头,没有说话。..
夏小满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拉着他离开饭厅避开小包子去了书房,照旧是一人一碗豆浆。
喝了一口,夏小满放下碗凑到他面前,疑惑的看着他:“有心事?”
“没有。”
“哦,既然没有,那么就是看我不顺眼?要不然您老怎么对着我这么个脸色呢?”
夏小满边说边想,突然哈哈笑起来,“我知道了,王爷你这是厌烦我了,是不是准备要撵我出府呀?”
冷墨丢给她一个白眼,“我要是想赶你出府的话,你真的会这么高兴?”
“会高兴。”
她歪着头琢磨了一下,“不过也会有点不高兴,我不舍得。”
闻言冷墨总算是有了笑脸,看来自己这段时间的付出还是有成效的,瞧瞧,不舍得自己了吧!
“嗯,我不舍得辰哥儿啊!”
听完这句话,冷墨差点没被她气的吐血。
有气无力的说道:“我让石尧去查你的来历了。”
“咦,真的吗?查出什么来了?”
虽然被人调查心里会很不爽,但是她的情况不一样,她巴不得谁能帮着查出她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呢!
冷墨摇头,“正是因为什么都查不出来,所以才奇怪,小满,难不成你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
夏小满顿时语噎,这事,他是怎么知道的?
“小满,难道你就没有任何一点印象吗?你到底从哪儿来?家里还有些什么人?有过一些什么样的经历?”
这些,都是他所关心的。
他不止希望能跟她在一起,还想知道她经历过什么,想认识她的家人,更想知道的是,她是不是辰哥儿的生母。
听到这一连串的问话,夏小满有点傻眼,最后站起来一掐腰,“这些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呀,你是查户口的吗?”
“查户口?”
冷墨摸着自己的下巴,“看来你真的是天上掉下来的。”
瞥了他一眼,夏小满端起碗把豆浆一饮而尽,“王爷你很闲吗?以后没事不要再调查我了,你是怀疑我的身份吗?实话告诉你,我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哪儿来的,你要是不信就算了。”
虽然不明白刚才还兴致高昂的问自己有没有查出什么来的女人为什么现在又生气了,但是他知道该解释的还是得解释。
“我并没有怀疑你的身份,也没有不相信你,只是,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那个人?”
对于他嘴里所谓的那个人,夏小满不用动脑子也能猜得到。
哼哼!她生气了!
“既然你还惦记着辰哥儿生母的话,那就去把她找回来,只要她还活着,只要你肯找,总有一天能找到的。”
话说的很客观,语气也正常,但里面深藏了一些醋意,冷墨却没有听出来。
他以为小满是在很认真的跟自己讨论这件事情。
“天下那么大,我要到哪里去找她?更何况如果她想见我们父子的话,当初就不会把孩子丢在王府门口就离开。”
说起这件事来,冷墨一直耿耿于怀,“不管怎么样,是我对不住她。”
听到这里,夏小满觉得自己再也听不下去了,‘噌’的一下子站起来就走,走到门口转身瞪他。
“既然王爷心心念念的想着那个女人,那么,我这个侧妃是不是是替代品?还是原本在王爷心里就无足轻重?”
说完便头也不回。
冷墨一阵错愕,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这是生的哪门子气?
等他回过神来,叹着气走回饭厅后,却发现连小包子也不在那儿了,等他又赶到夏小满卧室,见关了门。
刚想叫人,雨落就过来了,冲他行了一礼,“王爷,夫人吩咐过了,她要休息,请王爷不要来打扰。”
……
第二天一大早,冷墨从宫里上完早朝回来,换了衣服便要去听雨阁。
雨声忙拦着,“我的主子爷啊,几位大人都在书房等着呢,您这是要干嘛去?”
“去听雨阁。”
冷墨摆了摆手,“让他们等着好了。”
说罢还是抬脚要走。
雨声慌忙跪下抱着他的腿,“主子,这可不行啊,几位大人说有急事呢,您,可,可走不得。”
“本王为何走不得?”冷墨怒了,抬腿把雨声给踢到了一边去,“你这个奴才竟然敢拦本王的路!”
“主子,不是雨声要拦路,而是,而是……”
雨声哭丧着一张脸,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而是怎么了?”
冷墨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夫人早走了!”
雨声豁出去,喊了这么一句,“王爷就算这会子去也晚了,夫人带着世子去那个什么京郊的庄子了。”
“那庄子在哪?”
听到她跟自己赌这气走了,冷墨就觉得心里难受的很,虽然不知道自己是哪里被她误解了,可是没等到自己解释,她这一路上怕是会一直伤心吧?
“主子,奴才不知道,夫人也没说呀。”
“你个奴才!就不知道问问吗?”
冷墨气呼呼的往外走,走了几步又转了回来,怒视着雨声:“谁跟着夫人去的?可有人护送?”
“石尧石护卫跟着去的,还有雨落和寒霜也都随行,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雨声越说声音越小,他也知道跟去护卫的人是少了点,可是,夫人的决定,哪里是他一个做奴才的能置喙的呀!
果然,冷墨黑了脸,“去给本王查!一个庄子还查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