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誉挣扎,又被他恶狠狠的扇了一耳光。
梁晟毅动作不轻,连着两耳光,扇得景誉头晕目眩,有些站不稳脚跟。
“你们四个,都出去!”梁晟毅吩咐那扛着枪的四人,“还有,把这老东西也带出去!”
那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立刻动。而是皱眉道:“余温华先生只要密钥。你这样万一惹怒了余泽尧,他怎么可能会交出密钥?”
“用得着你们在这教我?赶紧滚!否则,拿不到密钥,你们负全责!”
梁晟毅没耐心的怒骂。
那四个人斟酌一下,最终,带着景晁臣准备出去。
景晁臣早已经顾不得形象,怒骂,“梁晟毅,你要敢碰鱼儿一下,我就是死,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你这个人渣!畜生!”
梁晟毅怒火冲天,“等等!把这老东西给我留下!”
景誉气红的眼眶里,蒙上一层薄雾。她望着梁晟毅,“你……你想干什么?”
梁晟毅不曾答她的话,只是扭头看向怒气冲天的景晁臣,笑得肆无忌惮,“景叔,你既然这么有激情,那不如留下来当个观众,给我和鱼儿加油鼓劲?”
景晁臣气得一口气都快要提不上来。
“爸!”景誉又气又急,她恨不能提刀杀了面前这个丧心病狂的男人,“梁晟毅,泽尧不会放过你的!”
“你还敢在我面前提他?”梁晟毅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压在窗口。“今天,我就让你看看,到底是他和我到底谁床上功夫更厉害一些!”
那四人已经出去了,把景晁臣留在了里面。
一想到这副无样子,父亲看着,景誉浑身发寒,无尽的屈辱感袭来。她双目里充满了红血丝,只咬着牙道:“梁晟毅,别拿你和他比,你不配!”
梁晟毅笑一声,“等我上了你,就不是我不配,而是你不配了!”
他抬目看着远方对面那栋楼,将她单薄的身子一把翻转过来。他身子重重的压在她身上,他咬她耳朵,“别以为我不知道,他的**手就在对面顶楼。现在,你给我挡着枪口,你说他们还敢开枪吗?”
景誉浑身发颤。
手指掐着窗台,指甲都掐断了。她神色倔强,“就算你强丨奸我……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我宁可死,都不要你!”
“鱼儿,我猜,余泽尧恐怕现在也在看着这一幕。”梁晟毅的唇,贴着她的耳廓,轻轻吻着。又吻她的耳垂。他继续低语,“你说,他要是在那边看着我在这边一次一次的要你,他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景誉再克制不住,眼泪从眼眶里不断的冒出来。
不要!
她不要这样狼狈这样屈辱的样子,被他看到!
她宁可死!
“你好香……”梁晟毅嗅着她的头发,手从她肩膀上一路抚摸着,摸到她手臂上,再到手肘。而后,落到她后腰……
“鱼儿,喜欢后入的姿势吗?我们今天就给你爸和余泽尧表演一次,好不好?”
“畜生!”景誉屈辱的咬出两个字,一开口,更多的泪蔓延出来,布满整个小脸。她望着那看不见的远方,只恳求着他不要看!
至少,在他面前,给她留那么一点点的尊严……
————
另一边。
“不行,先生,您不能亲自上去,那里有炸弹!”庄严拦他。
“滚开!”余泽尧只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以往,每一次的行动都会得到精心部署,但这一次,显然是已经无法再理智冷静的部署。
“梁晟毅要密钥,我们已经派人过去。要救下景老先生和景小姐,没有问题。”庄严还在极力劝阻。毕竟,不能再让他去冒险。
上次让先生差点丢掉半条命,这已经是他的失职。
“庄严,你再拦我,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余泽尧面上的青筋都绷了出来。
神色冷厉骇人。
庄严看了眼那神色,最终,还是侧身让到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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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誉浑身都在发抖。牙齿用力咬着下唇,咬到唇瓣都渗出血来。
余泽尧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窗户开着,外面的风刮进来,刮乱了她的头发。发丝扎入她眼里,疼得眼泪直掉。
她想说什么,可是,唇瓣几番翕动,只觉得喉咙里干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手,用力挣扎着。手腕被绳索也勒出了血。
绳索深深陷进肉里去。
可是此时此刻,她却感觉不到疼。
男人的手,钻进她衣服里,让她恶心到想吐。
“梁晟毅,你给我住手!”景晁臣疯狂的嘶吼。看着女儿受辱的画面,心如刀割。这一辈子遭受过无尽痛苦都不曾喊过疼的他,这会儿竟是老泪纵横。
人的极限,总是令人害怕。被深深的刺激到,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是将手上的绳索生生的挣开了。
被绑在轮椅上的绳子,生生朝梁晟毅扑过去。梁晟毅完全没有料到这半瘫痪的老头竟然会挣开绳索,而且这么大力,所以毫无征兆,被生生扑下来。
景誉回过神来,顾不得将身上的衣服整理好,转过身去。眼疾手快的抓起一旁的椅子就朝梁晟毅生生砸过去。
梁晟毅被打得晕眩一记,但很快回过神来,掏出枪来比着景誉,“你再动一下试试!”
景誉不怕死。
可是,此时此刻,她不能死。她腹中还有孩子!
景誉举着椅子的手,顿在那。她怒瞪着梁晟毅。
景晁臣也停下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