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少爷,一大早你嘴就这么甜,刚吃了蜜糖?”
“你怎么知道?刚吃了蜜糖阿胶枣。你呢?想吃什么?”余泽南从服务生手里接过菜单。
“我都可以,不挑食。”
余泽南便替她点了些东西。夏星辰摁住他,直叹:“太多了,太多了!”
“不算多,你这么瘦,多吃点好。”
“又是燕窝,又是松茸的,很贵。”
“贵?”
夏星辰心痛自己的钱包,“我两个月的薪水可能还付不起二少爷您这一桌子早餐。”
看她一脸的抠门样,余泽南乐得直笑。
“这就心疼了,那你上次说请我吃东西,坑我呐?”
“没坑你,我打算过了,自己下厨做给你做。”再没比这能省钱的了。
“你还会下厨?”
“当然了,又不是你们这样的大少爷,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不过晚上得去我朋友那借个厨房才行。”
“那我就等着吃大餐。”
“就是一些家常菜,你不准嫌弃。”
“吃了再说。”
夏星辰’嘁’了一声,想起重要的事,“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外交部都能听你的?”
“不算听我的。我只是让我哥打了个电话过去而已。”
“你哥?你哥谁啊?”
余泽南掏了钱包扔给她,咬了一口意面,口齿不清的道:“认识么?”
夏星辰把钱包打开,钱包里面有张照片。照片上两个年轻男子,一个是他,一个是……
相当的眼熟。好像在电视上见过。
“这不是……副总统余泽尧么?你哥是副总统?”
他点头。夏星辰咕哝:“难怪他们一个个的都对我恭恭敬敬的,还说我和总统攀上了关系,原来如此。”
“我比普通中学老师靠谱吧?”他歪过头,凑到她面前去,笑眯眯的,“处男,单身,未婚,怎么样,要不要考虑看看?”
“别唬我了。”夏星辰把他的头推开,“我还没问你呢,你明明就不是我原本的相亲对象,干嘛来凑热闹。”
“你那原来的相亲对象是我好朋友。人家现在和前妻如胶似漆,随时要和好呢。这不是骑虎难下,求着我来给解围嘛。不过,和我相亲,你也没损失嘛。”
“那倒是。要不是多亏你,我现在还在找其他工作了。”
而且,这位二少爷还蛮可爱的。虽然不是什么真的相亲对象,但交这么个朋友是好事。
“行了,赶紧吃早餐,值你几个月的薪水,别浪费了。”
余泽南揉了揉她的头发。
………………
吃到差不多的时候,匆匆而有序的脚步声传来。定睛一看,外面的长廊上站了好些黑衣人,一个个都挂着狼牙耳机,训练有素的样子。
“你的人?”夏星辰问。
余泽南摇头,“我哥才要这种排场。不过也没听说我哥今儿要来这儿。”
服务生快步过来,趴在余泽南耳边轻语了两句。余泽南挑了挑眉尖,“难怪了。”
等人走了,余泽南擦了擦唇,歪过头去和夏星辰咬耳朵,“总统一会儿要来。”
“啊?”夏星辰意外。
“啊什么,走吧,打球去。”
余泽南把她拽起来。夏星辰道:“可我不会啊。”
“我教你。”
……………………
坐了一会儿的电瓶车,到球场的时候,夏星辰一直张望。
白夜擎真的会来么?
“心不在焉的,看什么呢?”余泽南让人把他的专用球杆送了过来,扔夏星辰手上。他捧着她的脸,把她视线掰过来,“看着球,看后头没用。”
“哦。”夏星辰秉着报恩的心情,陪他尽兴。
只不过,挥了好几下球杆,效果都不怎么好。要么是球杆击不中球,要么是打偏,她沮丧得要命,结果余泽南一直在旁边吸着饮料幸灾乐祸的看笑话。
“你再笑,我不玩了。”夏星辰瞪他。
就在这会儿……
电瓶车的声音由远及近的响起。夏星辰循声看过去,只见前后十多辆车缓缓开过来,车上坐了许多保镖。
余泽南也远远的看了一眼,又看了眼夏星辰,吮着饮料走过去,手肘懒洋洋的支在她肩上,“看呆了?没见过总统啊?”
“当然见过了。”
“见过?”
夏星辰’哦’了一声,点头,“上次外交部有活动,他也在。”
“哦。”余泽南努努嘴,感叹:“也就长得比我哥高点儿,帅点儿,最后他当了总统,怎么想都还挺不服气啊。”
“嘁~”夏星辰不以为然的反驳:“你看问题也太肤浅了,高帅算什么?他要没比你哥多点其他长处,能受大家这么欢迎爱戴?上个月的国企改革,上上个月的经济调控,上上上个月和m国的国际抗衡,还有……”
夏星辰越说越得意,如数家珍那般。
“行了,打住。”余泽南打断她,掏了掏耳朵,“没看出来,原来你还挺崇拜他的。”
崇拜?
夏星辰不由得想起上次他和自己说’喜欢他会让他觉得负担’的话,下意识反驳:“我才没有崇拜他。”
“都脸上写着呢!”余泽南伸手在她颊上画了画,“别不承认。”
“讨厌。”她拍开他的手。
余泽南笑,把饮料放下,“算了,不提他,本少爷来教你打球。”
……………………
白夜擎由冷啡护着,率先从车上下来。紧跟着下来的是梅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