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是个真正的男子汉。承诺,一旦做出,是绝对会兑现的。
将白粟叶交给这样的男人,白夜擎其实很放心。
他们一家三口离开后,房间里,就只剩下白粟叶和夜枭两个人。
白粟叶本想问问他,刚刚他们两个男人在聊什么,结果又被老太太叫了出去。一会儿后,她捧着洗漱用品回来的,还有睡衣。
“这是夜擎的新睡衣,你和他的尺寸差不多。老太太让我给你拿过来。”白粟叶将东西递到他怀里,“快去洗漱,早些睡觉,你刚出院,不能太晚睡。”
白粟叶将东西递到他怀里,“快去洗漱,早些睡觉,你刚出院,不能太晚睡。”
她要管制他的身体。
“你睡哪?”夜枭没动,只是看着她。
“我睡隔壁。”白粟叶指了指隔壁的房间。
夜枭拧了下眉头,她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扯了下他的领带,将他的念头打碎,“别胡思乱想啊,这里可是钟山。要是被我爸妈知道,会死很惨的。”
“可你现在是我女人。”所以,睡她是天经地义。
“他们没肯让我们睡一个房间,意思就很明显了……快去洗澡。”白粟叶将夜枭推着往浴室里走。
夜枭一旋身,将她直接捞了过去,抵在墙上。
她喘息一声,两手轻轻压在他肩膀上。她掀目,眼里,全是夜枭充满情丨欲的脸和灼热的双眼,让她只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知道我忍了多久了吗?”夜枭嗓音又闷又哑,夹杂着难忍的痛楚。
他抓过她的手,摁在他最敏感的位置。
之前不能要她,因为她身体一直没有康复。后来,他又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月那么久,根本没法碰她。他觉得再这么憋下去,他迟早要憋出毛病来。
夜枭已经再忍无可忍。
他喘息一声,俯首,含住了她的唇。继而,舌深入进去,贪恋的汲取着她唇间的芬芳。白粟叶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大脑缺氧,他抱着她,旋身将她放到琉璃台上。
白粟叶很敏感,浑身激颤得厉害。
“夜枭……你身体还没好,温柔点……”她抱着他的脖子覆在他耳边低语。
“好,我尽量。”夜枭直接撕了她身上的衬衫。
“这……这哪叫温柔?”她软着声控诉。
从一开始,就这么粗暴,真的能温柔得了吗?!
——————————————
事实上,在情丨事上,叫夜枭温柔,是根本无效的。
忍耐了太久,所以,他根本无法克制自己。在浴室里,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的要了她好久。她好几次差点惊叫出声,可是,这里是钟山,她还得死死咬着唇忍着,不敢哼声。忍得特别辛苦。到后来,索性就咬在夜枭肩膀上。夜枭喜欢看她如此妩媚又忍耐的样子,直到她趴在他肩上,软软的求饶才松开她。
再后来,夜枭停下来的时候,她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整个身子都软在夜枭身上,像是随时都会融化成水。
夜枭紧紧抱着她,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那种满足,不只是来自于身体,还有内心深处……
彼此敞开的灵魂和灵魂的冲撞,是之前过去的那么多次都不曾有过的。
如今的他们,再没有提防,没有算计,唯有信任和深情。
“夜枭,你先放我下来,我想洗个澡……”白粟叶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她的嗓音里还透着一层迷情,听起来酥媚诱人。
夜枭自然是没放她下来,只是将赤着身的她抱到浴缸里。白粟叶随手放了热水出来,夜枭的手指,划上她的胸口。
她现在身体还很敏感,轻哼一声,将他的手扣住。
他把她的手挪开。长指,在那伤口上划过,充满了怜惜。
“还疼吗?”他问。
她摇头,“不疼了,都这么久,现在已经没事了。”
夜枭眸光深邃了些,俯身,在她伤口上亲吻了一记。白粟叶心头悸动得厉害,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大胆的邀请,“夜枭,你陪我一起洗吧。”
他眼神一烫,声音压低,“不怕一会儿让爸妈知道?”
他的‘爸妈’两个称谓前,没有任何多余的字。听在白粟叶耳里,只觉得很是心动。她笑得特别迷人,声音里也透着几分暧昧,“反正……你都叫他们‘爸妈’了,我们也生米煮成了熟饭,他们知道也无妨吧?”
夜枭进了浴缸,将她抱着,趴在自己身上。
“那今晚就留下来陪我睡。”他长指理着她湿湿的头发。
“……好。”她沉吟一瞬,到底点了头。其实,自己也已经不舍得走。明天被发现了,死就死吧!
—————
翌日。
一大早,才7点钟,白粟叶就醒了。
她穿上睡衣,悄悄的拉开门,准备溜回自己房间去。可是,才拉开客房的门,主卧那边的房门就被拉开。老太太顶着个面膜,拍着脸从房间里出来。
白粟叶窘了下,转身又准备回去。
“诶诶诶,躲什么呢!我都看见你了!”才转身,就被老太太喝住了。
“……妈。”白粟叶硬着头皮,转回来,尴尬的打了声招呼。
“真是女大不中留了。”老太太把面膜撕下来,“你一女孩子,怎么就跑主动他房间去睡了?以前夜擎和星辰谈恋爱的时候,都是夜擎死皮赖脸的往星辰房间里钻。”
“……”白粟叶这话真不知道怎么回。所以,老太太的意思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