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婷婷看着笑得前俯后仰的敖小龟,又看看得意洋洋的我,眼中充满了迷惑,最后终于下了判断:“神神叨叨的,就是两个神经病嘛!”
“潮哥,不会玩出人命吧?”敖小龟有些担心地问,“狗爷这一看‘白云伴月’,那可是控制不住的!”
“没事,小罗目前的能力还造不成太大的伤害,但过些日子就不好说了!”老骗子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了,接过敖小龟的话头,他估计已经早明白了前因后果,“这海东青品种真不错啊,没训好,要让我调教一段,保证能啄死二百斤的野猪。”
老骗子伸手去摸海东青,不想那只海东青羽毛倒竖,毫不客气就是一口啄来。老骗子咧嘴一笑,快如闪电一般屈指在海东青脑袋上一弹,海东青立马焉了,把脑袋藏在敖小龟肩后,瞪着一双凶戾的圆眼睛,似乎对老骗子颇为忌惮。
“高潮,原来你们在这啊——”林朦从远处风拂杨柳一般地跑过来,我就一直纳闷她胸前那两块布又没个带子挂着,怎么就能一直保持竖着不掉呢?
玥婷婷敏锐地意识到了林朦就是换了我那莫名其妙的孩子的那个chù_nǚ妈妈,捉狭地一笑:“我们正在讨论那个不知死活要去闯仙门十八坊的二货到底是谁?”
“高潮,你,你都知道了?”林朦一愣,没理会这个漂亮的军装妹子是谁,脸上一红,嗫嚅着说,“对不起,我是担心……”
“没关系,别说了!”我豪气地一挥手,“不就是个仙门十八坊吗?天塌下来我帮你顶着!”
“啧啧啧,真豪气,冲冠一怒为红颜啊——”玥婷婷笑着调侃,意味深长地看了林朦一眼,凑过身去在林朦耳边说了几句,林朦的脸更红了,小声说了两句,低着头看了我一眼,看得我莫名其妙的,你妹的,神识就是这点不好,只能偷看不能偷听。
玥婷婷和林朦小声嘀嘀咕咕,居然好似多年的老朋友一般亲密,女人的友谊就是这么奇怪,只要找到一个契合点,马上就能无话不谈。
“啾——”
敖小龟肩上的海东青叫了一声,林朦惊讶地看了一眼,失声道:“它怎么在这儿?”
“你认识这只鸟?”我看了一眼林朦,看来我和敖小龟猜的没错,敖小龟鸟语水平不行,这傻鸟性情凶猛却智商不高,只知道它自己是从2号别墅来的,其他的一概不知,但是我们猜应该是宁家人指使的。
“讲英语!”林朦看着那只海东青,很突然提了个要求。
“什么?”我有些不明白。
“讲英语!”林朦又重复了一遍。
要说英语?这豪门酒会要求讲英语?
我一下子有些傻了,娘的,潮爷我理科全优,可这英语实在是软肋啊。不过刚才我还狠狠地批评了敖小龟不掌握好一门外语,作为领导,这下也必须以身作则不能授人以柄不是?
我硬着头皮,搜肠刮肚想了想,战战兢兢地问了一句:“?”
林朦奇怪地瞅了我一眼,“讲英语!”
“it,fom`whee?(它,从哪儿来)”我开始我的高式英语,语法句式一概不管,力求词能达意就行,“and`?(想干什么?)”
老骗子和敖小龟两个半文盲完全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但是林朦已经被我拳打俞敏洪脚踢许国璋的销魂英语给倾倒了,乐不可支地说:“行了,别丢人了,讲什么英语啊?”
“不是你要我讲英语的吗?”我感觉十分委屈。
“哈哈哈哈……”林朦恍然大悟,然后一阵捧腹狂笑,笑得前俯后仰,那两片布和布里的雪白的沟壑在我面前飞舞,把我眼睛都闪花了。
“它,它叫蒋英羽!”林朦一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指着海东青说,“蒋介石的蒋,英俊的英,羽毛的羽,讲英语!”
海东青听见林朦叫它的名字,气宇不凡地点点头,好像是认可了林朦的话。
我一听顿时满头黑线,有你这样调戏领导的吗?这破鸟起个什么名字不好,什么闪电啊,追风啊,无影啊,妈的要起个“讲英语”!
玥婷婷、敖小龟、老骗子这下也弄明白什么回事,齐齐爆笑,笑得我都有点架不住了,玥婷婷还冲我来了一句:“英语好棒!”
“改名,改名,”我冲敖小龟嚷嚷,“小龟,以后这海东青就跟你混了,给它换个名!”
“行!”敖小龟爽快地点点头,对海东青说,“那这样,以后你就叫‘敖小鸟’了,什么讲英语讲国语,都不许叫了!”
“呃……”
我们几个都有些汗颜无语,敖小鸟,这名字是不是起得太随意了一点,人家好歹是天空之狼海东青啊!
“对了,高潮,这蒋……哦,敖小鸟,怎么会成了敖小龟的了?”林朦忍住笑,看着敖小鸟,不解地问,“它可是蒋家那几个小子的心头肉啊!”
“蒋家?”
“是啊!”林朦点点头,“蒋家也是八大家族之一,蒋家这一辈的老十三和我十四哥年龄相近,关系最好,两人都喜欢玩鹰驯狗,这只海东青就是他花大力气弄来的,在京城公子圈可是相当的出名!”
我和敖小龟对视了一眼,问道:“你这十四哥和你关系好不好?”
林朦怔了一怔:“关系一般,我在汉江他在京城,见面机会不多!”
“那就好,那就好!”敖小龟吁了一口气,“那让狗爷去弄他个半死,你也不至于太伤心!”
“狗爷?”林朦吃了一惊,“罗永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