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听到公孙敖即将迎娶另一个女子的时候,她的心被深深的刺痛了,早已习惯他们每个人的陪伴,而今却要生生的被割走,她没有去挽留,甚至连问都不敢,或许每个人的命运从一开始就已经安排好了,这短暂的拥有已是恩赐,还有什么理由再去大言不惭的抓住不放呢,公孙敖,我是否该松手了。
“对不起,公孙敖,我不爱你,我从来就不喜欢你,从今天开始,你的事情与我无关,我不想再听到你的消息。”玉尘用尽全身的力气喊了出来,从今天开始我玉尘要好好的过我自己的生活,只为了姐姐为了自己而活。
有那么一瞬间,心上的某个地方被残忍的割去了,血淋林的疼痛,泪眼朦胧中远处的云散去了,太阳刺眼的穿透云层,雾散了,一滴眼泪滴落在草叶上,啪的一声碎成了细珠。
正在不远处,枯黄的秋草淹没了马蹄,马上的人愣愣的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那一字一句他都听得清清楚楚,马嘶叫着,耍着尾巴。
“玉尘,你.。。”公孙敖良久没有说话,缓缓的骑着马离开。
晚膳时,玉尘和公孙敖都准时出现在了宴席上,公孙敖一反常态的阴着脸,一语不发,而玉尘则跟打了鸡血似的,活跃的很,跟身边的人说说笑笑,没有一点烦恼。
公孙敖看着玉尘,紧紧地攥住了拳头,端起面前的一大碗酒一饮而尽。
公孙政惊讶的看着平时不轻易喝酒的弟弟:“二弟,你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公孙敖说着又倒了满满的一大碗酒,公孙政夺过酒碗:“光是你说的这句话,我就知道有事,玉尘也是的,脸色阴晴不定的,你们俩个平时小打小闹的我就不说什么了,可这次闹得也太过分了些,从小玩到大的情分,有什么节是解不开的,犯得着这样么。”
“这件事解不开了。”公孙敖重新拿过酒碗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玉尘眼角的余光瞥见喝酒的公孙敖,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腆着脸强颜欢笑。
卫子夫坐在刘彻身边,看着台下拼命灌酒的公孙敖,咽泪装欢的玉尘,焦急不已,既然相爱又何必互相伤害。
酒至中旬,刘彻举杯笑道:“这几天各位爱卿表现都很出色,能骑善射,马上英姿让朕甚感宽慰,有各位将军在,想必我大汉定能驱尽匈奴,国泰明安。”
台下的都站起身来,齐声道:“臣等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皇上效忠。”
“好,这一杯我敬各位将军,我大汉的明天都要靠你们了。”刘彻举杯,众将皆追随。
刘陵在一旁贺道;“陵儿早就听闻几位虎将的威名,果然不同凡响,简直胜过淮南百倍,陵儿佩服。”
“陵儿妹妹过谦了,谁不知道淮南地域富足,兵强马壮。”玉阳公主笑道。
刘陵讪讪的笑了,看不清楚玉阳公主的笑意下到底是何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