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不管你身在何处,在我的眼里,你是个干净美丽的女子,不是风尘女子。”刘据十分坚定的看着云梦泽,那眼里闪烁的真诚让云梦泽莫名的心里一暖。
“刘公子,谢谢你能说这样的话,云儿很高兴,能够有你这样的知己。”云梦泽含着泪笑了,着一刻,云梦泽意识到其实她对刘据的感情不仅仅是她一直以为的知己,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就已经喜欢上了这个男人。
而刘据也是在这一天,感觉到他对云梦泽的不一样的感情,看到她受欺负,他会生气,会不由自主的想要为她出头。看到她落泪,他会心疼,会难过,看到她笑,他也会随之感到高兴,仿佛这个女人具有控制他情绪的魔力。只是他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情让他这样的在乎云梦泽。
刘据魂不守舍的回到宫里,脑子里装的却还是云梦泽,她的一颦一笑,她的每一句话,还有她犹如天籁的声音都让他痴迷。
“太子,你怎么才回来,皇上找你呢,出大事了。”刘据前脚刚踏进傅望苑,就看到元宝在焦急的等待着他。
“元宝公公,你怎么在这里啊。”“太子殿下,这可来不及解释了,你快去勤政殿走一趟吧。”刘据忙换了衣服,往勤政殿去了。
勤政殿里,刘彻端坐在高位上,底下站着的有卫青,霍去病,公孙敖,公孙政等人。“儿臣参见父皇。”“起来吧,怎么这么晚才到”
“儿臣,儿臣不在傅望苑,所以不知道父皇叫儿臣的事情。”刘据硬着头皮,搜索枯肠,想着理由。
所幸刘彻没有心情多问,就让他起来了。
“朕找你们来,是为了南越动乱的事情,大汉与匈奴连年征战,是因为三公主的和亲才能够和平了这几年,结果南越一造反,匈奴竟然也蠢蠢欲动欲动起来,你们有什么好的办法么?”刘彻面色严肃的问道。
“皇上,依臣之见,当年匈奴请求和亲本来就是贼心未死,根本就不是诚心和大汉修好。这几年的安定也是在暗地里招兵买马,铸造武器,想着对付我们大汉的办法。南越本是南蛮之地的一个小国,无论是人力还是兵马武器装备,都不能和我们大汉相提并论。按理说这样的小国是不应该有觊觎我们大汉的野心的,可是它却偏偏大胆的向大汉挑衅了。恐怕事情并非如我们所见的那么简单。”卫青冷静的分析了情势。
霍去病接着说:“皇上,臣觉得南越这次的挑衅根本就是由匈奴挑唆的,匈奴当年提出了和亲修好,如今自己不敢再和大汉撕破脸皮,害怕打脸,又在道义上与礼不符,所以就让南越发难,以此伺机和大汉翻脸。”
“父皇,儿臣觉得不能放任南越肆意妄为,同时也要时刻警惕着匈奴趁虚而入。”刘据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全程在场的只有栾大一人一言不发,他本来就是个只会糊弄人的骗子,对于政事更是一窍不通,开口说话,又唯恐露馅,所以索性什么都不说。
刘彻一直阴沉着脸,看到目光闪烁不定的栾大,便道:“栾大,你不是能通天术么,怎么没有预料到南越的战事么?”
“这,是臣该死,一时疏忽,早该发现有不对的,只是未能及时上报给皇上,是臣之过。”栾大慌忙跪地,为自己辩解道。
栾大自从进宫,一直自吹自擂,除了那天的方术之外,没有办成过一件事情,每次刘彻催促,栾大都借口时机未到,一再推脱今日栾大的表现让刘彻更加的怀疑了。
“算了,朕就不追究你的倏忽了,朕给你个将功折罪的好办法,我大汉即将讨伐南越,你作为天道将军,理应向神人祷告,求得神人的帮助。”“臣尊旨,臣会尽快去办的。”栾大诚惶诚恐的答应着。
为了讨伐南越,向太一神祷告祈求福佑。以荆为幡竿,幡上画日月、北斗、升龙等图案,以象征太一座的三星,作为太一锋旗,命名为“灵旗“。在出兵祷告时,由太史官手捧灵旗指向被伐的国家。
祷告结束,刘彻询问神人有什么提示,栾大不懂战事,唯恐胡言乱语会导致战败,自己又罪加一等,便向刘彻道:“长安是人间富贵之地,而栾大的师父最厌恶人多繁杂,喜欢清静之地,师父已经暗中告诉栾大他自会在南越等待栾大。“
”既然如此,那就更好了,你即刻启程,前往南越。“
栾大回到家中,无奈的收拾了行礼,虽然知道纸包不住火,但是能拖一时就是一时吧。
刘彻经过少翁之事,毕竟多了一点心眼,便叫来了一个内侍,让他打扮成平民的模样,一路跟在栾大的后面看看他是不是在捣鬼。
栾大率领仆役,坐着华丽的车舆一路东行,畅通无阻。他们一路上游山玩水,结果到达的地方不是南海,却晃悠到泰山脚下。
”大人,您要去的不是南越么,怎么来到了泰山?“随行的仆从看着栾大一路吃喝玩乐,根本就没有一点神仙的样子,心里也是半信半疑的。
”昨夜仙人跟我说了,南越过于荒蛮,这泰山钟灵毓秀,师父正好在此游玩,便让我跟随而来。“栾大胡诌着为自己开脱,那些随从们也不敢质问什么。
栾大下车来,让侍从们扫出一块空地来,先对着泰山祈祷一番,可是侍从们并没有看到有什么仙人出来和栾大交谈。
一行人继续东行,栾大一看快到海边了,他拦住随从们,说:“神仙是不会见你们这些下贱的仆役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