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营衙署的前厅内。
“菊花残,满腚伤,你的内裤已泛黄----哎呦!快看,我们训练营的茅房五人组来了。”
韩艺这小曲哼到一半,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顿时把程处亮他们给逗笑了,是毫不掩饰的那种嘲笑。
只见五个紧紧夹住臀部的后生,迈着蹒跚的步伐,相互扶持着走了进来。
萧晓听得他们的嘲笑,双目一瞪,正欲开口,一边的羊森轻轻拉了下他的衣袖。
萧晓怒哼一声,将头偏到一边去。
阮文贵等人则是老老实实的向韩艺他们行了一礼。
面对萧晓的无礼,韩艺是视若不见,道:“你们来找我干什么?”
羊森小声道:“副督察,我们错了。”
“什么?”
韩艺侧耳道:“你说什么?”
羊森明知韩艺在耍他,还得老老实实的大声道:“副督察,我们错了。”
没办法,菊花痒啊!
谢坤也道:“是啊,副督察,我们知错了,你就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韩艺长长哦了一声,道:“我知道了,你们定是约好借着上茅房逃课是吧,真是岂有此理,但这也不是多大的事,你们一人写一份检讨书,再记小过一个。”
谁都知道韩艺的爽快,是在故意耍他们。
但是认错无疑是最难的。
阮文贵几番嗫嚅,始终开不了这口。
萧晓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番屈辱,昂首道:“你不用跟我装了,你心里比谁都还清楚一些。”
一般在这种情况下,谁都会有些惧意,做错事了,心虚吗,就好像阮文贵他们,唯独这小子一点也不怕,真不知是怎么构造出来的。
我还偏要装了。你咬我啊!韩艺道:“萧晓,你在说什么啊,我不太清楚。”
岂有此理,要不是看在程处亮、独孤无月在。他非得扑上去,跟韩艺同归于尽。萧晓恨得是咬牙切齿。
一旁的羊森见了,生怕萧晓又跟韩艺争吵起来,毕竟他们现在是来求饶的,而不是来求战的。赶紧抢在前面,将事情的本末全部交代了。
韩艺听后,终于收起脸上的笑容,沉着脸,望着他们。
“啪!”
程处亮猛地一拍桌子,指着他们道:“你们这几个小鬼,真是岂有此理,你们要害就害韩艺好了,连本督察都不放过,是不是觉得本督察太仁慈。好欺负了。”
韩艺听得只觉怪怪的,不禁望向程处亮,说好的统一战线了。
阮文贵等人立刻哀声求饶,也顾不得面子,求饶时,还用手挠了挠菊花。
韩艺问道:“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萧晓道:“这不关他们的事,我是怂恿他们这么做的。”
“是吗?”
韩艺又问道:“那你为什么又要这么做呢?”
萧晓道:“没有为什么,我就是看不惯你,不过我技不如人,这回我认栽了。你别责难他们,有什么手段冲着我来就是了。”
韩艺呵呵笑了起来,道:“干什么?讲江湖道义?还什么手段冲着你来就是了,你以为你是谁?不过就是一个幼稚儿童罢了。智商幼稚,行为幼稚,连说话都这么幼稚,话,听着都好笑,我的手段要是用在你身上。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了。”
这损得,没话说,很解气。
程处亮哈哈笑起来了。
萧晓火冒三丈,指着韩艺,怒骂道:“你个田舍儿,有本事就与我单挑。”
韩艺哈哈一笑,道:“你在搞笑么,我和你单挑,你凭什么?凭自己是一个纨绔,还是凭自己是兰陵萧氏败类,你有什么本事啊?不说你为国为民了,就说为你父亲,为你姐姐,你做过什么,说出来听听,让我好生了解了解你。只要你说出一件能够让我们刮目相看的事情,我就满足你的愿望----怎么说不出么?啧啧,亏你还好意思说我是一个田舍儿,你tm连一个田舍儿都不如,还好意思嚷嚷,要不要我叫你父亲,叫你姐姐来,看你在这里耍威风。”
“你---!”
萧晓双目充血,但一想到,万一韩艺真把给萧无衣给叫来,那他真的会崩溃,这是他最怕的。
韩艺瞧了眼萧晓,道:“我不想跟你这种人废话,不过既然你要逞英雄,我满足你这幼稚的梦想,很抱歉,你已经被开除了,等会瞩目礼结束之后,就收拾包袱走人吧。”
阮文贵急忙道:“副督察,这---。”
萧晓道:“阮三,你不要说了。这鬼地方,老子早就不想待了。”
“且慢。”
独孤无月突然出声,道:“副督察,你能否再给萧晓一个机会。”
萧晓立刻道:“你不用在这假惺惺,我用不着你来为我求情,老子今日一定要走。”
独孤无月哼道:“你以为我想为你求情么。”说着,他道:“不过无衣姐曾拜托我要管好你,希望你能够当上皇家警察。”
萧晓听得一怔,心中是又怕又惊,怒吼道:“放你娘的狗屁,我姐会稀罕一个皇家警察。”
独孤无月站起身来,慢步走向萧晓他们走去。
阮文贵等人双腿已经在抖动了。
萧晓怒道:“干什么,想打架么,别人怕你独孤无月,我可不怕你。”
独孤无月走到萧晓面前,忽然长臂一挥。
啪!
太快了,别说萧晓了,就连韩艺他们都没有反应过来,一个耳光结结实实打在萧晓脸上,打得萧晓往旁边踉跄两步,差点跪在地上。而那羊森被吓脚一软,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