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陛下,自有大运河开通以来,南北交通,越发依赖水路,尤其是从江南运送粮食来北方,这水路可以说是不二选择,因此自太宗圣上起,朝廷就开始大规模建造船只。可是如今的造船术较比前朝未有所突破,工匠们还是必须泡在水里造船,这对于工匠的身体损害极大。而且,还得防着没有造好的船只被水给冲走,必须时时刻刻让人在旁守着,可谓是劳民伤财,而且建造的非常慢,一直以来这个问题都困扰着工部。”
只见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站在殿内,一脸郁闷的向李治说道。
此人正是工部尚书阎立本。
唐朝一方面吸取隋朝的教训,尽量避免大兴土木,劳民伤财,让百姓都去种田,休养生息,但是另一方面又想造船,因为这时期江南刚刚起来,南北交通对于国内政治实在是太重要了。
总之,就是既想当,又想立牌坊。
那么工部夹在其中就非常为难了,一方面朝廷要求增多船只,朝廷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主,但另一方面,工部也得估计工匠们的身体健康,不能跟隋朝那样弄,万一激起民愤,朝廷又是拿工部出来平息民愤,真是里外不是人,这也是为什么阎立本得知这消息立刻去找韩艺。
李治点点头,脸上透着一丝困惑,这都是老调重弹了,朝道:“爱卿言之有理,那不知爱卿可有想到办法?”
阎立本道:“微臣无能,未能想出办法,但是皇家特派使似乎想到了办法。”
李治惊讶道:“此话当真?”
阎立本道:“最近上演的少年孔子3说得就是这个问题。”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住了。
李治错愕道:“爱卿为何不继续说下去。”
阎立本哭丧着脸道:“但是微臣屡屡上门求教,皇家特派使都不在家,也不知道上哪去了。”
李治愣了愣,随即眉头一皱,这小子又在玩什么把戏。他现在看到韩艺也有些头疼,鬼主意忒也多了,道:“爱卿请放心,那小子还能插上翅膀飞了不成,朕现在就立刻让人去找他。”
“多谢陛下。”
凤飞楼!
“哟!是张少监啊!快快请进。”
“茶五,特派使可在家?”
张德胜跟茶五也算是老熟人,也没有跟他客气了。
他话音刚落,就听得里面有人说道:“哎哟!张少监大驾光临,韩艺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不是韩艺是谁。
张德胜见到韩艺,微微一惊,这不是在家吗,道:“特派使,你这几日都上哪去呢?”
韩艺哦了一声,道:“我去外面工地转悠了一圈,少监找我有何贵干。”
张德胜不信,鄙视了这厮一眼,道:“不是咱家找你,是陛下找你。”说到这里,他还是忍不住嘀咕一句道:“你还真是难请啊!”
韩艺自当没有听见。
这皇帝有请,韩艺可不敢不去。
韩艺跟着张德胜来到书房内。
“微臣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吧!”
“谢陛下!”
李治不爽的瞧了眼韩艺,也难得多问了,不问也知道,这小子可以找出上百个理由来搪塞他,真是浪费时间,开门见山道:“听闻你那少年孔子都出到第三集了。”
韩艺眼中闪过一抹笑意,道:“正是,真是没有想到陛下对此也感兴趣。”
李治皮笑肉不笑道:“是吗?朕怎么感觉你应该早就想到朕会对此感兴趣。”
韩艺错愕道:“陛下何出此言?”
“行了!朕今日不想跟你废话。”
李治微微一瞪,又道:“朕问你,这一集少年孔子讲得是否是造船的故事。”
“正是。”
“那是否真的有用。”李治有点迫切的问道。
这造船术对于唐朝而言,的确是非常重要。
“微臣不知。”
韩艺摇摇头道。
李治道:“这故事难道不是你想出来的。”
“是微臣想出来的。”
韩艺道:“但是微臣想得是故事,不是实际,微臣掌握的也只是理论基础,究竟实际上可不可行,微臣也不敢确定。”
李治微微皱眉道:“当真?”
他以为他的王八之气,可以吓到韩艺,但是韩艺根本不惧,道:“微臣不敢隐瞒。”
李治目光一收,疑惑的打量着韩艺,沉吟片刻,又道:“这样吧,这事你去跟工部尚书商议一下,你要明白,造船术对于国家而言,可是非常重要的。”
韩艺稍显有些犹豫。
李治很不爽道:“怎么?不行么?”
“当然不是。”
韩艺道:“微臣只怕才疏学浅,会被工部尚书笑话。微臣有一建议,不知可不可行。”
就知道你小子有要求!李治真想开口骂娘,含着怒气道:“说!”
韩艺道:“陛下何不让工部上下集体去凤飞楼观看少年孔子,若是工部尚书觉得这真的可行的话,我们再商量,若是工部尚书觉得不可行,那就当给工部放一个假,这门票费微臣不会收的。”
这门票也就是一文钱而已。
李治听得有些纳闷了,道:“你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绝非如此。”韩艺道:“微臣主要构思的是话剧,那造船术是为话剧而生,内容的精华都在话剧里面,靠微臣用嘴说,可能也说得不清不楚的,说上一天,可能还不如看一遍少年孔子。”
李治听着有些迷糊,似乎有些道理,但仔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