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觉得整个房间里的空气都给凝固了,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访问:.。
咕噜咕噜
黑袋子滚到了‘门’口就停了下来,却从里面滚出了个黄澄澄的大柚子。
他娘的,小爷的心都紧张到百分之一万了,你他大爷的竟然蹦出了个柚子。
也是到这里,我也长舒了一口气,松开手里的烟灰缸,擦擦脑袋上浸出来的冷汗。
田师傅瞅了我一眼,“这么大的孩子了,还‘毛’手‘毛’脚的,今天我特意去超市买的柚子,准备给你们解解馋,你却差点给老子报销了,不知道这柚子还‘挺’贵的嘛。”
杰子也跑到‘门’口把柚子抱起来,也一番心疼的说道,“是啊是啊,柚子又没得罪你,干嘛使这么大的劲。”
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总不能说我以为袋子里装的是个人脑袋吧,就道,“这不是‘激’动嘛,‘激’动。”
田师傅把他的梳子给我,我拿在手里不好意思的又坐了回去,心里不住的安慰自己,娘的,这不就是自己吓唬自己嘛,田师傅这么正经的一个人,怎么能做这些个害人的事情。
在休息室里呆了一会儿,我们就都去做自己的事情了,两个师傅就在休息室里午休起来。
又在停尸台前站了一下午,接了两具尸体,给他们上妆上的还算是满意,这两具尸体是一对老夫妻,看他们的死亡证明,老两口死的时间都相同,这可谓是真爱了,能够有一人携手相伴而去,何尝不好?
今晚上不是我和杰子值班,下班后我俩就逃也似的跑去了火锅店,这个季节,从黄河里捞上来的鱼儿正‘肥’,这家火锅鱼店用的鱼正是从黄河里捞上来的,吃着贼香。
“峰哥,你说,包租婆现在住院了,听说是间歇‘性’神经病,她‘女’儿死了,男人也没了,你说咱们还继续住在那边吗?万一人家不好,一时半会儿不收咱们的钱,咱们继续住在那边不就相当于耍无赖吗?”杰子喝着啤酒说道。
“还算你小子有良心,我也想过这事儿了,等这个月结束,咱们就再去找个地方,不然还真让四邻戳咱们脊梁骨,骂咱们趁火打劫的强盗。”
就是这样的,间歇‘性’‘精’神病,万一我们给包租婆钱,她再犯起了‘精’神病,不要我们的钱怎么办?虽然我们赚便宜,但这种便宜还是不赚的要好,最好这个月住完就搬走。
杰子道,“嘿嘿,其实我早就想到了,这几天我也在街上找,算是找到了价位比较合适的地方,等过几天咱们去看看?”
我点头应允。
“听说了吗,最近不太平,听人家说咱这闹鬼呢。”旁边桌上的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
“没错没错,我也听说了,前两天我家孩子还在闹腾,让高人看了看,是被人下了咒,没成想昨天我邻居家的孩子也这样了,动不动的就哭,还是让人家高人看的,和我家孩子一样一样的,都是被人下了咒。”
“下了咒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高人这么说的,人家给了我几张护身符,诶,孩子果真被调教好了。”
“啊?真的假的?高人在哪?我们也想去求个符护身。”
“就是那福泽堂啊,里面有个叫刘先生的……”
哦,福泽堂啊,不是我那骗子师叔刘易的地方吗?听完我就摇摇头,唉,骗子是怎么炼成的?就是这样宣传炼成的。我可能知道其中缘由,但杰子就不明了了,兴奋的说道,“福泽堂啊,就是我上次求符的地方啊。”
嗯,我心里想着,就是你‘花’了六百,买了三张废纸的地方。这个刘易明明是个骗子,却这么火,就算平头小老百姓也知道。这个末法时代,真正的道士,白道上的道士,都被这些骗子,****道士给搞疲软了,这是个颠倒黑白的世界。
吃罢饭,我俩回到了出租房。
出乎我们意料的是,包租婆竟然回来了,她现在应该在医院啊,怎么出现在了这里?难不成是自己跑回来的?包租婆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的蹲在她家‘门’口,木呆呆的看着地面,丝毫没了当年的包租婆的霸道模样。
她蹲在地上咕哝道,“看啊,那是我‘女’儿…全都是我‘女’儿做的,别来找我…”
我和杰子正站在我们房间好奇的看着她,谁知她兀的站起来,噌噌的走到我们面前,抓住了我和杰子的胳膊,“对,是我‘女’儿,还有她的情夫干的,我一点都没参与,别来杀我,别来杀我啊!!!”
包租婆疯狂的喊完,然后抓着头发在楼道里跑了起来,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挥着手拍着空气,“别过来,起开,起开,别过来!!”
包租婆跑下了楼,我在感叹的时候,也听到疯了的包租婆嘴里说出来的话,“她‘女’儿和她的情夫干的?”
什么意思?这一家子人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情夫是谁?难不成是死掉的李福?
我和杰子面面相觑,不知所以然,赵紫已经死了,李福也已经死了,李福老婆我们问不出什么来,难不成要从这个疯了的包租婆身上下手?
等我们回过神来,包租婆早就消失不见了,楼底下也没有了她的踪影。
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报了警,关于包租婆出现在楼里的事情,毕竟她还没有好就从医院里跑了出来,确实有点不妥。
一夜无话。
第二天,我们还是照常去上班,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