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瘫坐在地上,耳朵里都是尸殍的嚎叫,大脑里一片空白。【..】
嗡嗡嗡…
虽然才在尸殍的嘴里呆了三秒钟,但是那感觉,真的…太难受了。
惊慌…恐怖…窒息…各种感觉导致手足无措…
最后是黄太奶的仙骨救了我一命。
尸殍被门上的虚空符炸烂了半条身子,却好像无数的鬼怪在吼叫,房间的窗户都给震碎了。
黑烟,慢慢的消退,地板和墙壁柔软的触感,也消失不见。
降头师的降头术,太阴损了。
我看着正在被杀令虚空符折磨的尸殍,想到他嘴里之前喊的,“终于找到你了?”
找我?
沙组织的人正在找我吗?
弄死这些小孩子,也是为了找我,把我引出来?
不可能,他们不可能这么如此画蛇添足。
但是他们找我干什么?为了狐仙泪?
嗷嗷嗷
尸殍还惨痛的吼叫着,我擦了擦脸上残留着尸殍的液体,感觉火辣火辣的,好像真的被辣椒水洗了。
等我喘过气来,这只尸殍只剩下了半条,横躺在地板上,我用剩下的一张符把他给烧了。就是这样折腾,这样大声,小豆子睡的还是那样安稳。
我打开门,林子怡和小彩蝶在外面等的很焦急,就差报警了。
“峰子哥,你……”林子怡指着我的脸。
“你的脸怎么了峰子哥哥…”小彩蝶刚开始还吓了一跳,但又反应过来,抱着我就哭了起来。
“我没事。”
“什么没事,你的脸都成这样了,走,赶紧去医院。”
我推开林子怡,“你把房间里面打扫一下吧,我真的没事。
我站在镜子前照了照,娘的,真的毁容了,脸火红火红的,足足的肥大了一圈,嘴唇也肿了,都是因为尸殍的哈喇子。
我坚持不去医院,是因为我有黄三爷的仙骨胸毛,拔几根胸毛烧了和水喝了应该就没事了,去医院还要花一些冤枉钱。
林子怡赶紧去了房间看了看小豆子,把他抱到了另外的房间,然后找出了消毒水啥的给我消毒消肿,叶蝶一直坐在我旁边,紧紧的攥着我的手,不说话,只是眼睛里的眼泪在打转。
“怎么回事?”林子怡不安的问道。
“没什么大事,找我的,却找上了小豆子。”
我借着去厕所的功夫,拔下几根毛发,烧成灰,放在水里喝了。
“是什么人,要不要我报警啊?”
“不用,报了警也没什么作用的。”
我看了林子怡一眼,她也知道怎么回事了,“要不要把学林叫过来?”
“现在不用了,你去看看陈茜吧,今晚上我就和小彩蝶住在陈茜家了。”
“嗯嗯,好的,我去帮小彩蝶收拾房间。”
林子怡和陈茜是很要好的,在陈茜家住一晚上应该也没什么问题,林子怡说了就算,并且我这副样子,眼皮都已经盖住了眼睛,想回去都难。
就这样,我在客厅里睡了一晚上。
但好像没有睡着,一晚上都在和尸殍打架。
第二天一大早。
我被一声惊呼声吵醒了。
是陈茜的惊呼,这么长时间了,我都没见过陈茜这么不淡定过。
“这是…怎么了…你怎么睡在这…家里招贼了?”
我忽地一下从沙发上弹起,林子怡听见声音也从房间里出来了。
确实,本来小豆子睡觉的那个房间已经变的一塌糊涂。
“不,不好意思,我昨晚上喝酒喝醉了,就…”
我实在是不想告诉陈茜实情。
陈茜听了,也没多大反应,哦了一声,林子怡在旁边也说:“昨晚上你也喝大了,两个人打了起来,小豆子房间的玻璃都被你打碎了。”
“是吗?”陈茜挠挠头,“好像,好像忘了,那小豆子呢?他没事吧?”
“他没事,现在还在睡觉呢。”
小彩蝶也没醒,我借着送彩蝶上学的理由,开着林子怡的车就离开了陈茜家。
我给老张打了电话,说了在陈茜家发生的事情,总结为:沙组织,找上门了。
敌人在暗我在明,甚至都不知道沙组织的一点线索,我给林治也打了个电话,管他要了一些关于沙组织的资料。
资料上说,沙组织在华成员一共十一个,包括他们的最高领导,但他们行动诡秘,就连第七区都摸不透他们的行踪,他们大多数都以其他的身份生活,就好比田从文,他就是隐藏了身份三十年的沙组织成员。
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这就难搞了呀。
黄三爷的仙骨确实好用,一晚上的工夫,脸上的肿就消退了下去,丝毫看不出来了,昨晚上差点把我吓死,虽然哥们儿还是单身,但这个看脸的时代,我现在只剩下这张脸了。
我送下小彩蝶,她见我没什么事,也高兴的不得了,我嘱咐了她几句,跟她说好了下午放学来接她,然后就开着林子怡的车去了省殡仪馆。这车林子怡说先借我开两天,等我稳定下来了,再还给她也不迟,我也欣然答应。
当然了,我早就打电话给了常姐,把超市里的工作辞了,告诉杰子我在省城找了工作的事情,打算在省城定居下去。
“你确定是沙组织的吗?”
下午下班的时候,我载上老张,去看看他在省城给我找的房子,顺道把车给林子怡送回去。
“没错,那个尸殍脑袋上的纹身,我认得。”
我记得田从文脑袋上也有个鬼画符似的纹身,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