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中仙确实是一种鬼,一种类似于鬼胎的鬼,胎死腹中的婴儿死后称作鬼胎,邪气十分大。而蛊中仙,就是母子同时死的这种,也就是所谓的一尸两命,相对于鬼胎,蛊中仙的煞气更是大的不行不行的,区别就是一个是手枪,一个是火箭筒。
蛊中仙,从名字就能看出来,蛊代表鬼母的身体,而仙更是说明这种鬼的厉害,可以比拟仙的存在,当然,这只是一种夸大。
历史上很多的术士用蛊中仙来做起死回生的法术,他们认为蛊中仙拥有强大的生命力。赵颖颖说,她看见这蛊中仙的字眼是在某一本道家典藏上看到的,书上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蛊中仙的形成,至于是什么法术,书上并没有说,可能是一种邪术,因为用邪物作法毕竟不是白道的作为。
我听后更加诧异,他娘的,蛊中仙很牛逼吗?不还是被我一张卫令符把小手给打烂了,外表看还是一个普通小鬼而已。但我突然想到,怪不得这个小鬼看上去七八岁的模样了都,他死的时候还没出生,并且仅仅死了十天,打激素也不可能长得这么壮,难不成是因为这小鬼是蛊中仙,更加容易吸收煞气才长得这么快的?
不过,又是谁把这蛊中仙给掠走了?有人想利用蛊中仙来做起死回生之术?管不了这么多了,先找到张任,看看张任有什么办法。知道这小鬼头的生辰八字,凭着师父的道行,应该能算出小鬼头现在的位置吧。
很快就找到了张任,张任在殡仪馆里值班,这老头正躺在椅子上眯缝着眼,在殡仪馆的院子里乘凉。
在殡仪馆里乘凉,也就是这老头能做出来了,要是普通人,哪里敢这样大胆?如果是在以前我看见张任在殡仪馆里乘凉,我一定以为他是疯了。身后就是灵堂大厅,左手边是火化车间和停尸房,右手边是火化车间和停尸房,一阵阵的阴风不时地从灵堂穿过,你还有心思在这里乘凉?身体没凉,心就凉了。
张任见我和王杰回来也挺高兴,怎么说也是十天没见了,张任拿着他那拿了不知道多少天的蒲扇一下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根本看不出来是一个年过六十的老头,当然,这种劲头也能体现在他和广场舞大妈跳舞的时候,压根就是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
“蛊中仙?我怎么不知道?”张任一脸茫然的看着我和赵颖颖。
张任竟然不知道,我看了下赵颖颖,赵颖颖无奈的摇摇头,张任晃了晃蒲扇说道:“行了,我占上一卦,看看能不能算出那小鬼的所在。”
我知道卜算并不是张任拿手的,果不其然,张任连占三卦,啥结果也没有,和张学林卜算的结果差不多。
想到张学林,我就问师父,他是不是认识张学林,都是姓张的,上去几百年应该是一家子吧?
但是师父却摇摇头,说只是同行关系,张学林是民政上给的联系人,张任说他不认识张学林。如果张任说他俩认识的话,就拦不住我头脑风暴了,看张学林和我师父,还有几分神似呢…咳咳,该不会张学林是张任的私生子,张任碍于面子不告诉我们吧?哈哈。
我还在愁怎么找这个蛊中仙呢,张任让我别着急,等选个吉祥的日子,请祖师爷下来问问便知,也只能这样了,一个不靠谱的师父,本来还以为他多么强大,原来也是个半瓶子墨水,想想还有些好笑,半瓶子师父带着两个半瓶子徒弟,怪不得阴阳山没落了呢。
又和张任说了一下培训的事情,天已经很晚了,张任还要值班,就打发我和赵颖颖王杰回去了,走的时候王杰还意犹未尽,想要再尝试一次拜张任为师,但张任还是决绝的制止了,这次没有任何理由。
我就纳了闷了,就算他是厕坑的石头也该腌透了吧?但张任是软硬不吃,王杰礼也送了,该有的礼节也到了,也跳楼威胁了,虽然王杰这小子是站在值班室的屋顶上威胁的,但张任还是不收他为徒,不知道什么原因。
赵颖颖劝王杰不要灰心,再接再厉,王杰没说什么,只是长叹一声,就跟着我们离开了殡仪馆。
和赵颖颖也十天没见了,培训的时候也没什么联系,三个人趁着路边摊还没收,就一起去路边摊吃了个痛快,羊肉串烤鸡翅烤对虾烤腰子吃了个遍。
说实话,在省城的这几天睡觉都没睡好,更不用说吃饭了,菜馆里的菜贵的要死,大部分时间都是吃泡面的,有的时候再去吴叔的馆子里开个荤,谁让咱们只是一个只是月薪两千五的小屁民呢?在地摊上吃喝也挺幸福的,或许骨子里我就是这种小平民思想,得过且过就行,人生短短几十年,何必和自己过不去?
从殡仪馆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十一点多了,我们三个喝了差不多三个小时,走的时候公路上连车都没有了,更何况是在这郊外?人家摊主都已经摔盘子赶我们了,我们三个收拾了收拾,交上钱就走了。
不得不承认,一从大学毕业就已经老了,和谁喝酒都喝不过人家,就连赵颖颖这小丫头都要和我拼酒,他娘的,本着大男子主义的思想,我喝三个,赵颖颖喝一个,最后还是被喝吐了,人家喝酒走肾,我喝酒走嘴,喝进去的全吐出来。
因为现在这个点儿路上已经没啥车了,三个人又喝了点酒,就决定走着回去,从这里走回去起码要两个小时,但是难不倒我们这些从农村出来的孩子,要知道,从小我们去学校就是用双脚的。
两男一女,三个醉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