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松果然定心了,转身跟着出去了。
房间里,顿时剩下韩建峰和裴云笙。
“韩老,您想说什么就说吧。”
裴云笙见韩建峰老盯着他,偏偏又不说话,感觉好不别扭,只好率先打破沉默。
“在现代医疗条件下,是极少有人会患上足厥阴肝经,哪怕是古籍医术上,对这类病症都鲜有记载,治疗方案就更没有了。所以,你说你有药方,我敢打赌,绝对是胡扯。可我又不明白了,明明没有药方,你到底哪来的自信,能保证医治好?”
韩建峰问了心底最大的疑虑。
裴云笙似乎知道他会这么问有所准备一样,顺口答道:“韩老,药方我的确没有。但是,在病症、病因包括发病的规律都清楚的前提下,对症下药,似乎没那么难,至少我老师是这样教我的。”
关键时候,裴云笙无奈只好抬出莫须有的老师出来。
韩建峰追问道:“能请教一下你老师的尊姓大名吗?”
裴云笙抱憾道:“韩老,非常抱歉,我老师不准我透露他的信息。”
询问无果,韩建峰释然道:“最后,我想问一句,你知道失败的后果吗?”
裴云笙点了点头。
韩建峰盯着他看了几眼,叹了口气,沉默地转身离开。
裴云笙紧接着出房门,找到徐少松,跟他解释说,自己刚下飞机,还得回去一趟,让王东锴找到内丹后,即刻联系他,他好抓紧配置药剂,为治疗做准备。
徐少松答应后,裴云笙便在徐梦涵的车送下,直接回了江宁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