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轻月看着二哥高壮的背影,尽管没有明面上没看到他手上拿着什么,她知道他早晨出去,就是悄悄给大姐买药去了。一包药藏在袖袋里不让人看见,是很方便的。
还以为他可能不会去买的,还真的去了。
二哥昨晚说她挣的是萧家的钱。
而三哥方才却在是媳妇挣的钱。
同样是在说她挣的钱,两人的话却是两个意思。
二哥是让她觉得连一点家的感觉都没有了。
亏她一直以为二哥对她比三哥好呢。
周福全见没什么事了,也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
川子问他,“福全,你大清早的过来是?”
周福全说道,“我在镇上做短工,听陶府的长工说,陶府小姐想让人带话给坞山村的苏轻月。一问才知道,原来陶府小姐被一偷贼偷了钱袋,轻月在镇上捉了那偷贼,还把钱袋还给陶府小姐了。陶府小姐想请轻月去一趟镇上东大街的陶府,她想好好感谢一下。”
苏轻月也大约猜到是这事了,“就这事啊,不必的。”
“陶府小姐听说我是坞山村的,说无论如何要我告知你,让你去一趟。”周福全说,“陶小姐长得可真好看,为人也亲善,她说本来是要亲自来见你的,近期身体不适,是以,只能麻烦轻月你前去了。”
“我知道了。”她点头。
“媳妇跟家里人说过还了五个失主的钱袋,没想到其中一个钱袋是陶府小姐的。偷贼倒是有眼光的,有钱人家小姐的钱袋肯定比一般人的荷包钱多。”萧羽川对着苏轻月说道,“媳妇,你还是别去陶府了。”
苏轻月笑问,“怎么,你要代我去?”
“等我好了,代你去也是可以。我觉得让去镇上的人代话跟陶府的人说一声,就说心意领了就是了。”萧羽川说罢,才滴溜溜地盯着苏轻月,“媳妇,你该不会以为我想?”眨巴了下眼,“吃醋了?”
“醋你个大头鬼。”苏轻月白了他一眼。
萧羽川嘿嘿一笑,“媳妇就是吃醋了。你放心啦,相公这条命是你的,人也是你的、心也是你的!别的女人再有钱、再美什么的,我保准不会看一眼。”
“哼。”她冷哼了声,“你看也没事,跟有钱人家的小姐跑了更好。”
“才不会。”他一把就抱住她,“媳妇,我就喜欢你。”说着往她脸上亲去,她推开他,“别闹!”
他瞅着她脸上的面纱,疑惑地问,“媳妇,大清早的,你脸上蒙块布做啥?脑子进水了?”
她心脏又开始疼了,“你才脑子进水。滚开!”
“不滚。”他伸手去扯她的面纱,“脸上捂着块布,呼息都不那么畅,相公帮你扯下来……”
“不要了。”她胡说,“我在布上抹了药,对我的脸有好处。”
他挠了下自个的头发,“媳妇,你脸上的痂应该掉了吧,还要涂药?好了还涂什么药?”
“巩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