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啸尘走上前,柔声说道:“姑娘,你不介意我看看钉子的位置吧。”
“这位公子,我不介意,只求你们能够报仇。”说着,姑娘缓缓的跪在了地上,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的怪异,双手撑在地上,撑着整个身子。
林啸尘伸手在拿姑娘的肚子上探了探,点了点头。
“这姑娘没死。”
顾妍熙一惊,与慕容流云相视一眼,都成这样了,还没死?
“我刚才也觉得奇怪,怎么这姑娘都成了这样还没死,后来才发现,那个道人在她的身上钉的钉子居然是封魂钉,锁住了她的魂魄,无法离开,想来是想让这姑娘含恨而死,还用那黑漆棺材装好,送到了极阴之地,哪知,这姑娘被我们抱了出来,没死,当然她与常人也有所不同了,就是五行人。”
林啸尘有些无奈,“姑娘,我将那钉子给你拔出来,你小心一些。”
“那她会不会有戾气?”慕容流云好奇的问道。
林啸尘摇了摇头,苦笑道:“那道人估计是慌乱之中用错了钉子,若是其他的,这姑娘早就成了煞,不过,还好我们将那棺材烧了,那口棺材想来,才蹊跷的很。”
说着林啸尘手中快速的点住了那姑娘的几处穴道,拿出一张黄纸符,朝着那姑娘的肚子上一黏,姑娘的身子就像是没有骨头一般,瘫软在地上,随即,林啸尘快速的拔出一枚钉子,是一根寸把长的木钉,上面染着鲜血。
姑娘闷哼一声,脸色苍白,身子瘫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顾妍熙上前,将姑娘扶了起来,才知她的身子骨软弱无力。
“姑娘,你这样,站不起来吗?”
顾妍熙看着那姑娘一脸的苍白,焦急的问道。
“允我歇歇才可。”
林啸尘收回了黄纸符,将两枚银针朝着那姑娘的两处穴位刺去,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笑道:“姑娘,你的骨已经好了。”
“可以啊,林啸尘,你会挫骨?”
所谓挫骨,便是将断掉的骨头用一种特殊的方法接起来,没有一点的痛苦,这种方法,早已失传,想不到林啸尘居然会。
林啸尘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笑道:“是我师傅传授的,我只是学了皮毛而已,恢复的会慢一些。”
“谢谢公子出手相救。”
折腾了半天,这坑是不能再挖了,几人只好打道回府,林啸尘背着姑娘跟着顾妍熙两人暂时回到了王府。
经过一夜的休息,次日一早,顾妍熙便去了那姑娘的房内,谁知,林啸尘竟比她来的还早,正用银针为那姑娘刺骨。
见顾妍熙进来,林啸尘依旧专心的刺骨。
“姑娘,我是来问问你,你那夫君家在何处,姓甚名谁,我们也好去一探究竟。”
“小女家住京城外三十里的张家庄,姓张,名青云,我那夫君是家父在外行商时救的一位落难书生,姓白,名崇生,我家中富有,家父又只得我一女,亲事迟迟没有说下来,谁知,那白崇生瞧见我样貌家世都不错,就起了歹意。”
姑娘说着,忍不住又落下了泪,用手轻轻试了试眼泪,继续说道:“成亲那天,白崇生以没有亲人,为家中省钱当做借口,硬是没有设宴,只是在家中,与我爹娘还有叔伯几人用了一餐,哪知,就是这一餐,却让我家中上下十八口丧了命,我也成了这翻样子。”
顾妍熙点了点头,伸手拍了拍张姑娘的肩膀,轻笑道:“张姑娘,你放心,你的仇我们定会帮你报了,不过,你可否将那道人的样貌与我说一下。”
“那道人与林公子差不多一般高,很黑,嘴上长了一颗痦子,很大,样貌极其丑陋,尖嘴猴腮的样子,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我记得那一日,那道人看着我的眼睛令我十分的难受。”
张姑娘提起那道人便是一脸的厌恶,口气也带着愤怒。
“好,既然如此,这几日我们就抽空去一趟张家庄,张姑娘你就好好的养身体,王府很安全。”
顾妍熙从张姑娘那里离开后,回到房内,慕容流云也起来了。
“这几日我们去一趟张家庄,看看那道人到底是什么鬼。”
慕容流云见她一本正经的样,不禁笑道:“你还是好好的去洗漱一下吧,你看你的脸,像个小花猫似地,蹦蹦跳跳的样子就更像了。”
顾妍熙连忙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有些羞涩的笑了笑:“失误,失误,我这就去洗。”
用早膳时,听林啸尘说,那道人的手段十分的歹毒,张姑娘能够捡了半条命实属不易,好在他用错了钉子,不然这张姑娘早就成了凶煞,而不是五行人,想想,这张姑娘也算是因祸得福了,能够能为五行人,不老不死不灭,也算是上天怜惜她吧。
”再给我两日时间,张姑娘的骨便能接好,到时我们再去张家庄吧。”
顾妍熙两人自然同意林啸尘所说,毕竟,对付这些道术,还是林啸尘比较在行。
这两日,就当是休息了,顾妍熙与慕容流云也算是有了两天单独相处的时间,慕容流云连着几日没有上朝,便是想要好好的陪伴顾妍熙。
用过早膳,顾妍熙与慕容流云骑马出行,他们已经有很久没有这样自在的一起出来,算算日子,两人成亲也有好多年了,却始终没有一儿半女,坐在马上,顾妍熙不禁疑惑的问道:“我没有为你生下一儿半女,你可怨我?”
慕容流云闻言轻笑,“有了儿女,早晚也是离我们而去,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