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三正室,你顶多就是鹊巢鸠占的老三。”莫安泽一直不待见这位“二婶”,他摸摸鼻子,小声嘀咕。
盛怒中的何咏莲听见莫安泽的小声嘀咕,气上加气,对着他大吼:“现在我才是你的二婶,那个女人早已经死了!连骨灰盒子都该腐烂了!”她重重躲着脚,齐誉真担心这地板不够结实,会被她踩出个窟窿来。她这么的大的年纪,还能保有这个体力,显然是日子过的很舒服。
“莫泰松,我死都不会让你给她立碑的!”何咏莲转过身子,对着莫泰松接着叫喊。
“你不需要去死,我会跟你离婚的。”莫泰松抬起眼皮,只看了她一眼然后便盯着窗台上的金鱼缸。鱼缸里,两条金鱼在里面沿着玻璃转圈圈的游着,似在追逐嬉戏。“我早就该那么做了……”如果不是他以困住她的一生作为报复,这场纠葛就不会牵扯那么多的人进来。
何咏莲听见“离婚”两个字,像是猫被踩到了尾巴,声音近乎刺耳:“你为了她要跟我离婚?莫泰松,你是病得脑子坏了?我在你的身边这么多年,到死了,你要去她的身边,丢下我一个人?”
莫泰松说完要离婚的话后,就再也不开口了,任由何咏莲在那叫骂,到后来,莫安泽再没耐心听下去了,打断了她。
“二婶,你跟二叔之间并没有什么感情,何不恶聚好散呢?你做莫太太风光了这么多年,莫家并没有亏待你。二叔对你做过的事情,一直都看在眼里。再这么下去,恐怕对你只是难堪。”
“你!”何咏莲闭了嘴,莫泰松对她所作所为一直都了如指掌?不可能的,他一直在忙着找那个贱人,不会在意她做过什么的。她游移着眼,看向莫泰松,一下子叫骂不出来了。
“二婶,我虽然管理着这家医院,但药厂的事情,我并不是一无所知,二叔就更清楚了。虽然二叔立了遗嘱,但以你这些年在药厂捞到的好处,足够你跟阿源生活了。如果你再这么闹下去,我可以替二叔下决定,追究你这几年做过的事。二婶,我劝你还是见好就收吧,趁还没有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何咏莲母子在药厂并没有股份,但仗着是莫太太的身份,跟药厂其他几个董事狼狈为奸,私自侵吞公款,这一笔笔账都拿捏在莫泰宋的手里。再加上莫源的身世问题,要说离婚也没那么难。不过怕的就是她牛皮糖的撒泼,实在是烦人。
“好啊,莫泰松,原来这几年,你一直都调查我,在这等着我是吗?我辛辛苦苦在你们莫家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这么对我?我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你就这么一脚将我踢了?”何咏莲硬的不成改为了眼泪攻势,眼珠子说落下就落下,堪比晴天忽下暴雨。
“二婶,看你身上着装,再看你的皮肤,看你也没怎么吃过大苦,不然也不会年纪一把还保持的这么好。再对比我二叔,你究竟为公司出过什么力?想方设法从中捞钱吗?那倒是难为你了,二叔一直防你防得紧。不然,你也不需要跟人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