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月控制着精神力,通过鬼娃娃,在院子里查找着金之城城主的下落。
也不知是不是那司徒大师,对自己的人形战兵太有信心了。
院子里,再无其他任何戒备。
鬼娃娃很顺利,走近了其中一间亮着的房间。
那是一间点着松油灯的起居室,里面很宽敞,屋子的最里面,有一张床榻。
床榻上,躺着个人。
鬼娃娃推门进入时,床榻上的人没有半点反应。
床榻上面躺着的人。
再走近些,叶凌月才看清,那是个五旬开外的中年男子。
他原本应该是个很健壮的男人,之所以用原本,是因为男人如今已经瘦得不成人性了,四肢因为长期的卧床,已经开始萎缩,浑身脱水严重,皮肤干瘪瘪地贴在高大的骨架子上。
如果不是他还有呼吸,叶凌月真以为,眼前的已经是个死人了。
从他的服饰上看,此人应该就是金之城的城主。
但是他的模样,看上去很糟糕,连一句话都说不出话来。
看到鬼娃娃时,他只是眼珠子稍微动了动,像是要说什么,但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话来。
“凌月,你看到了什么?”
见叶凌月一下子面色凝重了起来,帝莘不由问道。
“我想我们找到金之城的城主了,但是情况不大乐观,他的情况很糟,他看上去,像是中毒了。”
叶凌月看城主的样子,根本不像是病,他面如金纸,唇色更是异于常人的呈了赤金色,而且有口难言。
只是叶凌月没法子亲手替他诊断,没法子最终确定。
叶凌月想了想,有了主意。
她当即写了一封信,然后让丹傀先撤回。
看到丹傀鬼娃娃离开了,病榻上的那人,也就是金之城的城主杨宣的眼底,流露出了焦急之色。
他误信歹人,身中奇毒,落了个现在的模样,他身旁的亲信,也都被司徒南杀的杀,收服的收服。
司徒南还假借着他的名义,在金之城里兴风作浪,做了无数的恶事。
杨宣虽是焦急,可奈何这个院子被人形战兵封锁,他成了笼中鸟,只能眼睁睁看着听着,却无能为力,他做梦都想有人能找上门来,揭穿司徒南的丑恶面目。
可是让城主意外的事,丹傀没多久又回来了。
这一次,它还带回了一封信。
丹傀将那封信,放到了金之城城主的眼前。
只见信上笔墨未涸,写道。
“杨城主,我是黄泉城的新城主叶凌月,早前听司城主以及孤月海的挽云师姐提起过您。我途经黄泉城,一名伙伴不慎被城主府的人掠走,如今下落不明。我不得已夜探城主府。混入院落的是我的丹傀,对我忠心不二,你大可放心。我方才用丹傀身上的部分精神力探查,发现城主面色有异,怀疑城主是中了毒。若是城主真的中了毒,受制与人,还请您眨一下眼睛。”
看到了这里,杨城主心中大喜。
他知道,自己期待已久的救星,终于来了。
他忙是眨了眨眼。
他再往下看,只见信上又写到。
“下毒之人,可是司徒南?”
病榻上的金之城的城主用力地眨了眨眼。
一番交流之后,直到了天边已经大亮,叶凌月算是知道了大概。
她和帝莘等人,当即离开了城主府,返回了几人的住处。
挽云师姐和黄俊已经在那等候了一晚,见叶凌月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地询问了起来。
“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已经弄清楚了。司徒南果然是狼子野心,他潜伏在城主府半年之久,借着辅佐城主的名义,暗中在城主服用丹药中下毒。城主发现时,已经是四肢不遂,到了后来,连话都说不了。司徒南就假借城主之名,控制了金之城。”
“好大胆的司徒南,连城主都敢谋害。凌月,既然是弄清楚了,我们不如禀告九洲盟,救出城主。”
挽云师姐听叶凌月的形容,城主府内,很可能还埋伏了其他司徒南炼制出来的人形战兵,以他们几人之力,恐难救出城主来。
“不,恰恰相反,我觉得此事,不能告诉九洲盟,否则稍有不慎,反倒会拖累了城主的性命。那司徒南炼制的人形战兵,很是诡异,我怀疑,他潜伏在金之城,有更大的阴谋。我已经让丹傀,从城主的身上,取出了一些血,相信不久以后,就能解开城主身上的毒。”
穆大人和偷渡的事,已经让叶凌月彻底对九洲盟失了好感。
叶凌月是绝不能和九洲盟的人做朋友了,自然也不愿意再假手他们做任何事。
帝莘和黄俊也赞成叶凌月的观点,唯有挽云师姐还有些迟疑,但在三人的劝说下,她最终还是妥协了。
“救杨城主的事,倒是其次,就是四哥的事,我有些担心。城主府如今,危机四伏,他多留一刻,就多一分危险。”
帝莘担忧着。
“我也在担心这件事,我已经让小吱哟和小噩兔混进城主府,伺机寻找四哥的下落,希望能够尽快找到四哥。”
叶凌月得了帝莘昨晚让小吱哟找城主的举动的启示,找到了一件秦小川的靴子,让小吱哟和小噩兔寻找秦小川。
这时,小吱哟和小噩兔正满城主府寻找着落难的秦小川。
“哼,都怨那个该死的帝莘,一个一个的,真的把本吱哟当成狗了。”
小吱哟骂骂咧咧着。
“小吱哟,你就别发牢骚了,我觉得,能帮主人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