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对方是叶凌月,王军的兵士们一阵愤然。
哗然一声,全都将叶凌月围了起来。
早前,眼看王副将被无端端击杀,王军的兵士们不知叶凌月的虚实的情况下,对叶凌月还要避讳。
可是当叶凌月说明了王副将被杀的真正理由后,那些兵士们反倒不惧怕叶凌月了。
大祭司已经说过,叶凌月不过是个低级铭师。
只不过是因为铭师理论扎实,懂得用五行相克之法,才能破解王副将的铭文。
她本身不过是个连天力都没法子凝聚的废物罢了。
即便是遇上对方,也不用惧怕。
正如其早前所说,要使用铭文五行冲突之法,必须要现在对方身上种下冲突的两种铭文。
只要他们不给叶凌月这个机会,对方就奈何不了他们。
此话一出,漠北王军顿时不再惧怕叶凌月。
也是王副将掉以轻心,才会着了那女人的道。
在这些王军兵士们的眼中,叶凌月根本就是个废物,压根没把她放在眼里。
今日她送上门来,正是替王副将报仇,替漠北王军找回面子的好机会,一个个都跃跃欲试,想要对付叶凌月。
“凌月?”
溪芸有些担心。
漠北王军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要是真围剿起来,只怕……
他们刚一靠近。
就见叶凌月身后,有一名黑衣男子,走上前来,拦在了叶凌月身前。
“小子,滚远点,否则砍了你脑袋!”
王军中有另一名副将,见了帝莘长得唇红齿白,一副弱受的模样,心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小白脸。
他怒喝了一声,作势就要去推攘帝莘。
可他刚一抬手。
忽是一阵惨叫,却见他的双手,直直落在地上。
那名副将手腕之下被齐根削下,对方究竟是怎么出手的,那名副将和他周围的兵士们根本都没看清。
“剑……剑意。”
那名副将一脸的惊吓,看着帝莘。
他的手,是被剑意砍下。
可最可怕的是,他连对方是怎么出剑以及剑在哪里都不知道。
这个站在叶凌月面前,长得俊美得过火的男人,根本不是什么小白脸,而是一个阎罗死神。
“剑魔殿下,下手轻点,你这样会吓坏漠北王军的诸位兵士的。”
叶凌月在旁柔声劝说着。
“嗯,我听你的。”
帝莘颔首,一副乖宝宝的模样。
叶凌月很是意外,这厮是吃错药了不成,居然这么听话?
“你让我杀哪个,我就杀哪个。”
可帝莘的下一句话,让叶凌月一阵暴汗。
剑魔?!
漠北王军的兵士们早前还围在叶凌月身旁,一副声讨模样。
可一听到帝莘的名讳后,顿时吓得倒退三尺。
剑魔,是那位剑魔?
近百年来,三十三天剑意造诣最可怕的剑魔帝莘?
他们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遇上剑魔帝莘。
他们身上是加持了巫铭,可是这些巫铭在剑魔的剑下,那简直就是纸糊的老虎。
“诸位,我只是……”
叶凌月看向那些兵士,她的目光所及处,那些兵士们顿觉汗毛倒竖,唰唰唰往后退去。
“我想问问……”
叶凌月正欲和最近的一名兵士问,城主府内可有相关的史书记载。
可哪知道,话音才落,王军的兵士们全都吓得缩脖子,飞一样的跑掉了。
“得,一个人都没有,那我该问谁,难道是去问那大祭司?”
叶凌月看着空空如也的城主府,一脸的无奈。
她回头瞅瞅帝莘。
“你怎么就长得这么吓人呢。”
说罢,她无奈摇摇头,走进了城主府。
帝莘目无表情,走到呆愣住的溪芸面前。
“我长得很吓人?”
帝莘摸了摸自己的脸。
他还真没细看过自己的脸,他一直以为,自己长得还算是马马虎虎,虽然每次那些女人看到自己,都一脸“惊吓过度”的表情。
“这……帝莘殿下,你长得没问题。我以为,凌月的意思是,你应该多笑笑。”
被帝莘那双琥珀色的眸盯着,溪芸立马有种丢盔弃甲的冲动。
她不敢多说,忙夺路而逃。
多笑笑?
帝莘若有所思着,也跟着进了城主府。
城主府内,异常的清静。
“看来带帝莘来,还是对的。帝莘所及之处,鸡犬不留。”
叶凌月边走边想着。
城主府内,一个人都不见。
那蛇人大祭司,也不知去了何处,看样子也不在城主府内。
城主府之行,倒是比她想象的要顺利多了。
城主府规模不小,分为里外中三进。
外部是外务府,看样子是格桑城的城主接待外宾的地方。
中部是内务府,是日常格桑城住解决城中事务的地方。
至于里面的那一进,是城主日常生活和练武,以及家眷家仆居住的地方。
虽然过去了万千年,可城主府的旧貌还是很完整的保留下来了。
叶凌月只是在城主府走了一圈,就对城主府的昔日旧貌有了大概的了解。
只是叶凌月找了几圈,都没有找到城主书房或者是存放古籍的地方。
“想来这里的资料很可能被漠北王军的人收缴了。”
叶凌月有些失望。
天色已经渐晚,叶凌月见无所收获,就准备往外走。
“凌月,院落里有不少古城石,其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