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的眸光燃烧着熊熊的怒火,想要反击,奈何自己的力量实在是太微薄了,甚至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只能杏眼圆瞪,瞪瞪瞪,瞪死他,靠之!太qín_shòu了,她这么小的一个小姑娘他也下的去手?骤然唇上一痛,沫沫一阵吃痛的惊呼,北辰唇舌勾了进去,狠狠的啃食……
温热的气息弥漫在两人的周围,北辰晔闭着凤眸,唇角勾起一丝满足的微笑,她口齿间的香甜,让他一下子着了迷,淡淡的香气萦绕在鼻尖,让他欲罢不能。
沫沫不停的挣扎着,想要躲开他的吻,却不料,她越是挣扎,北辰晔愈是紧随而上,分不开半点。
北辰晔其实也没有经验,要说起来,除了很久以前,驯服踏云后,不小心被那家伙舔过,这还是他第一次和别人如此亲密的接触,这种感觉既陌生,又让他兴奋异常,好似整个血液都沸腾起来。
沫沫被他紧紧地束缚着,连呼吸的被夺取了,憋得脸色通红,却不上半点力气,只能任他宰割,可是她又不甘心,身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被这一折腾,感觉又裂开了,正丝丝的抽痛,估计又有血流了出来。
北辰晔感觉到怀中的人儿不再挣扎,心中狂喜不已,唇舌渐渐的慢了下来,极尽缠绵的深吻起来,与方才的激烈判若两人。
控制着她双手的右手不自觉的松了,渐渐的移向她的背后,火热的大掌不停的摩擦着她的后背,极为****。
沫沫被他折腾的浑身无力,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像有白色的光圈不停的在大脑里闪烁,眩晕不已!
终于,被憋得狠了,两眼一翻,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北辰晔觉得双手一重,有些不对劲,连忙睁开眼,才发现小人儿竟然昏过去了!
见怀中的人儿脸色不好,才惊觉她的上还没好,不由得懊恼,连忙查看一番,发现衣服上隐隐有血迹浸染,只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两巴掌。
慌张的将她抱起来,小心的放在巨石上,手忙脚乱的将她的衣服打开,重新的上了一遍,见她眉头微蹙,顿时心疼不已,动作愈加轻柔的给她伤药,还不停的在伤口上吹着气,希望减轻的她的痛处。
等药上好了,北辰晔亦是满头大汗,顾不得擦,又仔细的将她的衣服穿起来,将火堆移到巨石旁,加了不少的柴火,生怕冻着了她。
北辰晔呆呆的坐在她身边,见她的脸色有了红晕,才松了口气,还没等他放下心来,猛然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心又高高的提了起来!
这丫头醒了,会不会从此不再理他?想到这里,他顿时慌了,心中后悔不跌!倒不是后悔吻她,而是不应该在后来强迫了她,现在,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关系,又一下子紧张起来,他肠子都悔青了。
且不管北辰晔如何后悔,此时的上京城一片紧张!
就在昨天,当今圣上发布圣谕,命令整个上京城加强警戒,只准进不许出,令禁卫军和府衙四处搜查刺客,有窝藏刺客者,一旦抓住,定斩不饶!
皇宫深处的御书房里,此时一片寂静,带着人守候在殿外的洪公公也没有往日笑眯眯的和善模样,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四周,不让任何人靠近。
御书房里,北辰轼面无表情的端坐在龙椅上,目光犀利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沉沉的听完他的回报,气的一时失控,将手边的茶盏狠狠地掷在黑衣人身上!
“没用的东西,一天一夜了,竟然还没有找到昱王的下落,朕养你们何用?”
黑衣人不敢躲避,一声不吭,生生的受了。
北辰轼深吸几口气,缓了缓心中的急怒之气,思索半晌,吩咐道:“所有皇家暗卫全力追查昱王下落,一有消息,速速回报!”
“是!”暗卫领命退去。
北辰轼在桌案下拿出一个二尺长的锦盒,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东西,是一幅画卷。
温柔的看着画卷上巧笑嫣兮的女子,与记忆深处的那道倩影重合,思念之情溢于言表,手指轻轻的摩挲着画中的女子,对着她喃喃道:“雅儿,我一定会找到我们的孩子的,你一定要保佑他!”
奢华的庆王府后院的大厅里,庆王衣衫不整,懒懒的斜躺在软榻上,观看着姬妾们献媚的才艺表演,享受着众多的姬妾殷切的侍候,一边喝着美人哺进的美酒,整个大厅****不堪!
“刺客?哼,老三昨日匆匆忙忙的从大殿跑出去,这事指不定就是他惹出来的,待本王周旋一二,焉能有他翻身之地?”
庆王听了心腹的回报,冷嗤一声。
老家伙迟迟不肯立太子,不就是因为顾忌老三吗?他才不会傻到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拱手送给别人!这次就是个好机会,如果老三这次真的出了什么事,只要他从中搅和,那么皇位,一定会是他的!
“王爷,属下以为还是不可大意。外面并未传出昱王发生何事,一切还有待查证,王爷暂且耐心等等。”
幕僚出声劝道。
“嗯,明日本王就亲自去一趟昱王府,再怎么说,那也是本王的手足兄弟,本王不能坐视不管不是?”
“王爷情重姜肱,让属下感动非常!”幕僚狗腿附和。
庆王听罢,十分受用,得意的哈哈大笑,高兴之下,随手将手边的一个美人推了过去,幕僚见状,上前谢恩,当即搂着美人上下其手。
与此同时,京中一处朴实无华的隐蔽别院里,亦传出一段对话声:“不管云战是否找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