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子暂且忍忍,妈的,这里连个女人都没有,真他妈窝火!”
“呵呵,等事情完成之后,你要什么美人没有?”
“嘿嘿……”
于是,二人又开始讨论起女人来,说的话也越来越下流,沫沫心里直骂他们下流!见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了,她正打算离开,却没留意脚下,一脚踩在了一片破瓦上,“咔”的一声,发出了脆响。
“谁在外面?”
屋里人听见动静,暴喝一声,吓得沫沫蹲在地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握着银针的右手,微微渗出了汗。
“是我们!”
正当沫沫以为会被发现时,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
“主子!”
那些人并没有注意到一墙之隔的沫沫,几人说这话,走进了屋里,嘭的一声,关上了破门,不一会儿,屋里传来了讨论声,只是声音刻意压低,她什么也没听到。
不敢再待下去,她屏住呼吸,小心的走出了巷子,见没有人追上来,撒开腿,就飞跑起来,见已经跑得够远了,才擦了一把汗,蹲下来休息。
突然,一只手搭在了沫沫的肩上,吓得沫沫的心都差点蹦出来。大力抓住肩上的手,猛地站起来,一个反剪,却听见是云宝的呼痛声。
沫沫立马放开了他,检查他的胳膊有没有扭伤,见没有大碍,才放下心来,瞬间又是一怒,狠狠地说了他一顿。
若是她下了狠手,这家伙还不残了!
云宝委屈的看着她,也不敢反驳。
沫沫见他知错了,又安慰了几句,连刚才他自作主张跑去抓小偷的事也忘了。
“对了,姐,我可不可以带慕华回去!”云宝将身后的的人拖出来。
沫沫一看,竟是方才的那个小少年!
在云宝的祈求下,沫沫无可奈何地答应了。想着云宝身边也没什么朋友,将他带回去做个伴也不错,先观察观察,若是个不错的,就留下来。
想着刚才那些人说的话,沫沫想赶快回去告诉老爹,也没了逛街的兴致,就带着着云宝还有慕华兄妹二人回去了。
回到府里,沫沫迫不及待的来到书房,将那里听到的一切一字不漏的全部告诉了云战。
云战听完,眉头紧锁,在沉思。
沫沫也不敢打扰,如果弄不清那些人潜入京城的目的,一旦出了事,老爹恐怕也会牵连其中。
“来人,备马!”
云战突然站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吩咐候在外面的近侍。
“老爹,这么晚,您要去哪里?”
沫沫担心的问道。以为老爹要进宫禀明皇上,可又一想现在宫门都关了,没有皇上的传召,外人根本进不去。
“沫儿,这次东雨国来者不善,爹怀疑那个能被郝林称为主子的人,是东雨国赫赫有名的七王爷东方睿,如果真的是他,他们肯定有大阴谋,而且极有可能是在秋猎那几天实施,现在爹和昱王负责秋猎期间,整个上京和猎场的安危,现在爹去一趟昱王府,你别担心,去告诉你娘一声,我晚一点就回来。”
说完,还不等沫沫说什么,就已经急急地出去了。
沫沫听见昱王二字,怔在了原地,才发现这么久,昱王都没再来找她的麻烦。
就这样过了几天,云战一直早出晚归,连沫沫都很少见到他,这种情形,也让她越发的担心,恐怕那件事真的很棘手!
一天晚上,沫沫趁老爹没有出去,亲手炖了雪梨水端去了书房,见老爹一筹莫展的样子,不由得心疼。
“爹,你也不要太担心了,总会有办法的。”
“爹没事,只是那件事有些有些棘手罢了,还有五天秋猎就到了,可是现在还没有布置好。”
云战摇摇头,皱着眉端起雪梨水喝了下去。
“爹,查明了东雨国此次的目的了吗?”
“已经弄清楚了,他们想在秋猎之日刺杀皇上!只是我和昱王还没有弄清楚他们到底哪一日会在哪里刺杀皇上,也不知道到底潜伏进来多少人马,而且,他们能够悄无声息的潜进来,没有任何人发觉,我们怀疑京城有东雨国的奸细,只是,他们行事太隐秘,我们还没查不到那个人是谁!”
云战颇为头痛的说道。他和昱王花了几天的功夫才摸清敌人的目的,只可惜,那些人太过警觉,后来就打探不到什么了。
“也就是说,现在仍是敌暗我明,所以不好布置是不是?”
沫沫反问道。
云战点点头,说道:“没错!若是这些人不止这一套方案,我们不能同时一网打尽,防不胜防之下,怕对方会钻了空子!”这也真是他们伤脑筋的地方。
沫沫听完,觉得是很麻烦,皇上出了任何岔子,倒霉的总会是下面的人。
“那为什么不取消这次秋猎呢?”虽然在皇上看来,这么做会很没面子,但是没面子总比丢了命强吧!
“皇上他……”
云战顿了顿没有再说,但是其中的意思,很明白。作为帝王,只会尽一切努力铲除敌人,而不是逃避。
沫沫明了!书房里安静下来,二人都没再说话,暗暗地想着对策。
沫沫想,如果京城有北雪国的奸细,那么这人在京中的势力肯定不小,这样一来,他为了来个里应外合和事后摆脱嫌疑,定然会参加秋猎。那么,这查找的范围就缩小了不少。
而且,那些人应该不会选择在去猎场的途中动手,因为那时候人们都保持警惕,且都集中在一起,他们想一举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