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下去便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毕竟叶家在华夏可谓是只手遮天。大凡到了这种程度的家族,和武者有关系很正常不是吗?
暗劲高层以上的武者,叶家未必会将其放在眼里。但如果这个武者和他们有着同样的目标呢,这便会让他们有共同话题了。
“赵天池,这回我倒要看看叶家给了你什么帮助。”冷哼了一声,陈浩然掏出手机拨打了斧头的手机号码。
响了好一阵子才接通,然而里面传出来的不是斧头的声音而是伢子:“陈、陈少,是你吗?”
“嗯,是我。”点了点头,陈浩然的眉头皱了皱:“斧头去哪里了?怎么打他的电话是你接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然后伢子的语气带着沉重:“陈少,斧头死了。”
斧头死了?
猛地从椅子站了起来,陈浩然的声音冷了下来:“怎么死的?赵家干的?”
“陈少,是我没用保护不了斧头。”说道这里,伢子的声音夹带着自责:“分刀会不知怎么地活过来了,而且实力比以前厉害。还有我在他们身上看到了军人气质,绝对没有错分刀会有军人加入。”
有军人在其中的分刀会!
显然易见的,这些军人都是叶家那边的。斧头死了,这是陈浩然没有料想到的。在自己离开的这七天时间,赵天池的报复竟然这么猛烈。
“我现在过去找你,地址没变吧?”事情似乎越来越难搞了,陈浩然直接拿起床上的匕首放到腰间:“还是说安保公司被赵家踹了?”
“我们在菜市场这边,以前的仓库。”
半个小时后,陈浩然来到了菜市场的仓库。当见到伢子后他立即重重地冷哼了一声:“赵天池的胆子还真够大的,还真将自己当成个人物了。”
之所以愤怒是因为伢子的情况,两条手臂包扎绑带撑着拐杖。脸上更是一片青一片黑,十足地就是一名伤员。
“坐吧,和我说说当时的情况。”示意伢子坐下去后,陈浩然抽出烟放到嘴里:“我离开的这七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脸上一阵愧疚,伢子开始阐述道:“那天我们过去收服一处地下势力,对方很强势说让我们将斧头帮交出去。后来我们打起来了,但打到后面发现事情不对劲。对方的小混混消失不见,取代的都是军人。”
说道这里,伢子的声音带着恨意和无奈:“十个真正的军人,一接触我就知道了。那种狠劲和手段,全部都是部队里面学的。如果只有十个军人我可以应付,但后来出现了武者。”
“实力都是明劲中层以上的武者,他们的实力很强我、我勉强能够自保。”重重地攥住拳头,伢子的声音在颤抖:“但斧头他们不是武者啊,他们都被杀了。”
伸手拍了拍伢子,陈浩然的眼神闪烁着森寒:“厦城赵家,我会让它消失掉。至于那些武者,我会让他们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陈少,现在斧头帮已经变成一盘散沙了。”见到陈浩然没有怪责,伢子的心就更加难受了:“以前加入进来的都背叛离开了,现在斧头帮足足缩小了一半。”
“哼,离开的就离开。”不屑地撇了撇嘴,陈浩然嘲讽道:“他们会后悔自己跟错了队伍,去除糟粕取其精华。”
砰!砰!
就在这个时候,仓库的大门忽然响起一阵拍门声。伴随的还有一道道骂声,如果仔细听的话似乎还有点耳熟。
“陈少,背叛者过来要钱了。”自嘲地撇了撇嘴,伢子拿着拐杖站了起来:“跟随斧头身边的那两个小子,背叛了我们加入分刀会。”
脑海浮现出跟随斧头身边的两个家伙,耳钉男和金毛。当下跟在伢子的身后来到门口,不过陈浩然拿起桌面的帽子戴上,压低帽檐看不到脸庞。
“伢子,欠我们的钱什么时候还?”
仓库门打开见到撑着拐杖的伢子,抽着烟的耳钉男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跟在他身后的则是金毛,在金毛身后的则是十个混混。
“耳钉,别以为加入了分刀会就了不起了。”见到耳钉男嚣张的神态,伢子冷哼道:“你们的老大死了不但没有报仇反而加入分刀会,你们的良心被狗吃光了是吧?”
我呸。
往地面啐了一口,耳钉男抽了一口烟:“良心被狗吃了,也比伢子你这个样子好。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模样,浑身包扎绷带我说过多两天你就见棺材了。”
“耳哥,和他废什么话。”金毛趾高气扬地走到伢子的后面,脸上尽是得势的嚣张:“伢子,不想死的话将钱交出来。识相点我们兄弟俩可以放过你,若不然,哼哼。”
似乎回应金毛这话似的,后面的那十个混混纷纷抽出刀子在空气中比划。望着伢子的眼神充满了不屑和讥笑,一个拄着拐杖的家伙就是砧板上的肉。
忽然耳钉男见到了伢子后面多了一个人,刚开始进来的时候注意力都放到伢子身上没有留意。现在见到后他嗤之以鼻地嘲笑道:“伢子,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有人过来看你。”
“耳哥,看这家伙孱弱的样子估计是伢子的同道中人。”瞄了一眼那人的瘦弱,金毛喷出一口烟:“戴帽子的家伙,今天算你不走运了。”
什么叫作死,耳钉男、金毛他们现在就是在作死。
帽檐下面的嘴角弯了弯,陈浩然笑道:“我记得当时在沙滩上,有两个家伙被我打地跪地求饶。后来自打耳光恳求我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