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晨一惊,难道他们认识爸爸?
不止夏晨吃惊,就连陈燃也有些吃惊,长辈年轻的事他知道不少,倒是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出。
泡茶的人接着说道,“像是像,不过气质不一样,夏悍东年轻的时候那股fēng_liú劲,真是。”边说着那人边摇摇头,众人听了也跟着笑了起来。
唐装男人看向夏晨,又问,“你母亲是那个?”
夏晨答到:“陈碧珠。”
唐装男人点点头,“哦,二小姐。”
夏晨点点头,夏晨的母亲在上个世纪的时候是一个富贵人家的二小姐,出嫁以后还是有不少人还这么称呼她。
最开始笑的那个人招招手,对着夏晨说道:“坐着说话。”
夏晨点点头,态度坦然,坐到那人的身边,道谢:“谢谢。”
那人轻轻一笑,道:“你这股傲气倒是和你母亲挺像,不错。”二小姐是出了名的傲气,不过比起夏晨还多了些娇横,所以才敢在90年代做别的女人都不敢做的事,毅然决然的和夏悍东离婚,领着两个孩子去了国外,何等的潇洒。不过也是,二小姐命好,出身富贵家庭自幼娇惯着长大,文革的时候一家举家搬迁至国外,等事情平息才回来,所以可以说是这一生,一点苦也没吃过,被捧在手心的人儿,就连长大后也嫁了殷实人家,不必为生计操心,性情不是一般人家的女人可以比的。
夏晨浅浅一笑,态度礼貌不失风度,“过奖了。”
这时,坐在正中间的男人对着陈燃挥挥手,道:“你也坐吧。”
陈燃点点头,对着轻轻笑的男人说道:“二叔,夏晨就交给你。”
夏晨一惊,原来这人是陈燃的二叔。
二叔点点头,挥挥手,道:“去吧。”
陈燃大点头,坐到男人旁边去,态度恭敬而亲近,两人像是亲人,但是如果说是兄弟,那男人又略有些年长,说是父亲又有些小了,也不知道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正在泡茶的人递给夏晨一杯茶,道:“来,尝尝。”
夏晨微微一笑,接过,道:“谢谢。”
二叔笑笑,道:“这位是陈铮道,做媒体,你叫他陈叔叔就行。”他倒是听了陈燃的,好好照顾着夏晨。
夏晨点点头,对着陈铮道,道:“谢谢陈叔叔。”
陈铮道笑笑,指了指茶,“喝看看。”
夏晨点头,慢慢饮尽,只觉满嘴甘甜清香,笑笑,道:“我不懂茶,只觉得挺好喝的。”
陈铮道呵呵一笑,又给夏晨倒了一杯,道:“好喝就行。”
这时,那边棋也下完了,一人起身坐到夏晨旁边,手里还拿着两个球在转,问道:“打算往什么方面走?”
夏晨答道:“唱歌。”
那人点点头,哦了句。
二叔尽责的介绍着,不过语带调侃,“这是张长平,开了几间破电影院,不用太搭理他。”
夏晨轻轻一笑,对着张长平道:“张叔叔。”
张长平笑笑,吃了口花生,道:“什么时候拍电影了来找我。”
陈燃耳尖,立马就听到了,笑着说道:“张叔,夏晨唱歌,你还是把这机会给我吧,我这正好有几部电影要上。”
张长平轻轻哼了一声,把花生壳丢在桌上,“什么人也敢往我这塞。”
陈燃笑笑,讨好道:“哪敢啊,是米岚的电影,到时候还要去国外参赛,得靠张叔指点指点了。”
听到米岚的名字张长平笑笑,道:“这还差不多。”
陈燃点头,道:“这是自然。”
正说着,二叔拍了拍夏晨的肩膀,问道:“会下象棋吗?”
夏晨点点头,道:“知道怎么走,算不上会下。”
二叔笑笑,指了指一直坐在象棋那的人,道:“那是赵铭,臭棋蒌子,平时没什么爱好就喜欢下两把棋,你陪他下两盘去。”
夏晨知道二叔是有心在帮他,所以虽然棋艺不精还是上了,走到赵铭面前,道:“赵叔叔,我棋下的不好,见谅。”
赵铭一直没抬头,见人到跟前才抬起头,道:“没事,你那话说的我爱听。”
二叔听到了笑了起来,调侃道:“这多久的事了你还惦记着。”
其他人听到了也在笑,“就是,那小孩也没说错,他的确会下。”“可不是,也就那个臭棋蒌子较真。”
赵铭听了,睁大眼睛道一副急于争辩的幼童模样:“会下是会下,懂规矩是懂规矩,就他那样他还敢说会下!”
其他人听了都笑笑,道:“得得得,说不过你,下你的棋去,我们接着喝茶。”
赵铭哼了一声,看向夏晨,道:“下棋。”
夏晨点头,轻轻一笑,觉得这赵铭就像个小孩。
过了半响,两人都没动静,赵铭嚷嚷道:“你怎么不下啊?”
夏晨这才反应过来,道:“我先?”
赵铭点头,“占红不占先,黑棋先走。”
夏晨点点头,明白过来,他着的就是黑棋,“这就走这就走。”说着,夏晨拿起炮,到对方两卒之间。
赵铭微微皱眉,不过没言语,把马走了出来。
这下夏晨吃不了了,只好把另一只炮也走了出来。
赵铭摇摇头,把车走了出来。
夏晨把兵走上前,想双炮,但是夏晨还没来得及布棋,很快就被将军了,还是死棋。
夏晨看了许久,对方只用了一军一马就把他吃得死死的,没有半点余地。
夏晨笑笑,道:“我输了。”
赵铭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