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父,必有其子。
奶娃儿急切献身的模样,彻底惹毛了舞唯昕。偏偏,初生牛犊不怕虎,奶娃儿跃地而起,跟打了鸡血般,“我肯定知道怎么干!你跟爹没少偷偷摸摸的,我就是没吃猪肉,也看过猪走路。这么简单的事,无师自通。苍龙是很聪明滴!”
舞唯昕喷血,狠狠瞪了墨俞景一眼。他做的好榜样,把儿子带坏了。
墨俞景将它拎了起来,放在舞唯昕怀里,“这几天让它收敛点,臭小子长得跟我一样,若被娴瑶认了出来,只怕会坏事。”
“不就是对付个寡妇么,这么谨慎做甚?”奶娃儿哼唧着,甚是不屑,“她守寡这么久,肯定寂寞的很,看着个男的不扑啊,何况像爹这么帅滴,更是往死里扑。”
某娃的话,犹如支银针,将舞唯昕扎呛了。
“会说话吗?”墨俞景一锅贴将奶娃儿的脑袋打歪,“能好好说话?”
奶娃儿“哇”一声,嚎啕大哭,“是你让我去勾引滴,明明就是很简单的事嘛。我想将你的魂魄找回来,有错吗?”
墨俞景气结,“我随口在你娘面前一说,你当真个毛线!”
“偶想在你们面前好好表现嘛。”奶娃儿往舞唯昕怀里蹭,“笨笨,爹欺负我,太可恶了,你可得为我讨公道啊。”
两个娃互相指责,吵得舞唯昕耳朵嗡嗡作响。她将灵力运在掌心,击碎梦中,墨俞景极速消在眼前。
“啊……”舞唯昕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浑身出了身汗。
房间一片黑暗静谧,呼吸时轻时重,舞唯昕将手压在怦怦乱跳的胸口,半晌后倒在床上。墨俞景,这个混蛋真的太过分了。
早晨醒来,舞唯昕找了两卷绷带,找了狗皮膏药将奶娃儿脸上身上抹。
“笨笨,你做甚?”奶娃儿还在睡梦中,愣是被弄醒,一身的臭膏药味。
“你爹随时会带娴瑶过来,不将你乔装一下,等着娴瑶以为你是曾在昆仑山耍了她的混蛋,不将你剥皮削骨才怪。”
“笨笨可以将我打扮得更帅,帅到寡妇认不出来。”奶娃儿抗议,挥着爪子对打,“不要不要,我要帅帅的,好臭啊。”
“臭才能掩盖你身上的味道。”舞唯昕将奶娃儿掐在掌心,用绷带抱成只粽子,只露出两只绿豆眼,“没事躺在床上别动。”
“你缠得太紧了,我呼吸不来。”四只爪子全被绑在里面,它根本动弹不得。
舞唯昕懒得搭理它,“死不了就行。”
嘴巴几乎被封住,语不成音,“笨笨,你不能虐待我,我会死得。”
“为了救你爹,你连卖身都肯,涂个膏药就要死要活的,有点骨气行吧!”
“卖身比较高大上嘛,膏药臭死了。”
舞唯昕相当无语,扭曲的价值观,到底是谁教它的?
“禁不住诱惑,早晚得死在女人手里。”千不该万不该,生了只小sè_mó。
粽子不停在床上翻滚,“是啊,我会步爹的后尘,裁在女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