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老婆,你何必妄自菲薄呢”,于梁不作声色的凑过去,几乎将身子都挨到了她的身上,姗姗本能的一缩,有些像要躲着他的样子,只是最终却半推半就,任由他轻靠着自己。
“你有一个本事可比她们强!”,于梁坚定的说道,他见姗姗没有明显的反感,便大起胆子去握她的手,不过这动作显然超过了姗姗的心理底线,她凤眉一皱,顺手将于梁的手捏住,用力一拧,顿时将他整个人都掰了过来。
于梁吃痛之下,脚下顿时打了个踉跄,再加上醉酒后的虚浮感,竟然身形一偏,眼看就要从二楼窗户边上摔下去,姗姗瞧得真切,也顾不上再教训他,横身将他拉住,只是猝不及防之下用力过猛,却将于梁整个人都拉得向自己这边摔过来。
“喂,你!”,姗姗惊呼一声,还未来得及将他推开,于梁大半个身子便靠在了自己的胸上,她本来就重心不稳,被于梁一百多斤的身板压下来,再也坚持不住,两人一齐重重的倒在了旁边的床上。
于梁将玉人抱了个满怀,只觉得一股处子的香气直入脑门,引得他身心一荡,一股邪火直冲脑门,再也不顾忌姗姗那可怕的武力值,双手死命将她抱住,疯狂的稳在了她的双唇上。
“呜呜呜……”,姗姗决计没有料到于梁如此大胆,待要将他推开,只是双手无处借力,再加上整个人被于梁压着,竟然一时半会儿挣脱不开。 姗姗只感觉到于梁喷出的灼热男子气息让自己浑身上下都酥麻了一半,竟然像是力气被抽空了似的,定眼看着他的面容,虽然说不上貌比潘安,但也是英俊而富有神采,似乎并没有印象中那么面目可憎来着。
于梁无疑是个调情的老手,纵然在醉酒时,也没有忘记亲吻的技术,他知道该如何让身下这个胭脂虎舒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个吻才以姗姗用力推开于梁而结束……她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越来越敏感的身体了,生怕两人再吻下去会发生一些不能挽回的错误。
姗姗的胸部剧烈的起伏着,只觉得脑袋有些缺氧,当然,渐渐镇定下来后,被轻薄的羞愤感开始爆发出来。
“你个流氓!”,姗姗的银牙都差点咬碎,抬手就是一巴掌,毫不保留的全力朝着于梁的脸颊扇去,若是这一巴掌打实了,相信于梁的半边大牙都得全部报废。
只不过,她夹裹着劲风的手堪堪挨到于梁的脸颊便停了下来,与其说是巴掌,更像是抚摸一般。
这自然不是姗姗突然心软或者舍不得之类的,事实上,仅仅是因为于梁睡着了而已……睡着了便感受不到痛,当然不如醒着打痛快不是?
“给我起来,别装睡!”,姗姗一声断喝,推攘着于梁的胳膊,哪料这小子当真浑身上下如烂泥一般,鼻子里时不时哼哧的打着鼾。
姗姗眉头一皱,翻身跃起,站在床下,神情戒备的看着紧闭双眼的于梁,探了探鼻息后,发现他的确像是睡着了。
“……流氓!”,又是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姗姗摸着发红的脸颊,顿时心烦气躁,很想痛快的将眼前这轻薄自己的小贼骨头都拆了。
她几次抬起胳膊想动手,但是终究没有造次……冷静下来后,她回忆起刚才的动作,这于梁显然不是故意将自己压倒在床上,但是那疯狂的吻却是这小子的本能。
“……臭流氓!”,姗姗小声喝骂着,只是这一次声音却带上了几分幽怨,她盯着于梁烫得红彤彤的脸颊,抿嘴犹豫了片刻,还是起身用冷水打湿了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
于梁舒服的呻吟了一声,似乎睡得更香,姗姗见他没有动弹,便坐在床边,心情极度复杂。
她毕竟是个黄花大闺女,性格又烈,被于梁活生生的吃了豆腐,想杀人的心思都有了,只是想到了于梁与自己相识的经过,心中又涌出了一股莫名的甜蜜。
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这小子就像是老天派下来的一样,突然就出现在了面前,然后很快的便将已经走到穷途末路的尉迟家从悬崖边上拉了回来。
姗姗承认于梁是她的恩人,但是想到他父亲和这小子的约定就心头冒火……居然将捞取官位和她的婚事挂钩,真是气死人了!
一念至此,姗姗便忍不住冷哼一声,用力的伸手捏了捏于梁的鼻子,看着他鼻头红了一块,又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
“活该你个臭流氓。”,姗姗玩心大起,取来灰土在于梁脸上画了一只大王八,这才满意的拍手笑笑,“这次本姑娘心情好,就暂时原谅你了,下次再跟你算账。”
说完她瞧瞧夜色已深,便蹑手蹑脚的起身出门而去,临走时还怕于梁着凉,特意给他盖上了被子。
当然,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关门的那一刹那,于梁的眼睛已经微微掀开了一条缝,嘴角还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谁说胭脂虎的豆腐就吃不得?只要胆大心细脸皮厚,一样拿下……这晚上,心满意足的于梁睡得格外香甜。
次日一早,他精神抖擞的翻身爬起来,故意没有擦拭脸上的东西便出了门,于是乎这光辉的形象顿时让所有看见他的人都笑掉了大牙。
这笑声中自然也有于梁本人的份,他知道姗姗心中那股气还没消下去,若不逗乐这姑娘,以后两人见面时,他怕是连句调戏的话都没机会说。
所以这一番装模作样顿时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起码当于梁梳洗干净后,出现在姗姗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