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已经一个月了,期间再也没有听到娜古云儿提到是非山庄,见到我的时候,娜古云儿只是冷冷地问道:“你的诅咒没事了吧?!”我除了点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匆匆离开以后,在大街上碰见了郑美美,她黑眼圈很重,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美美,你怎么搞成这样?”郑美美见到是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宁绯,怎么办啊?你说我是不是撞邪了啊?”“撞邪?你到底怎么了?”郑美美疑神疑鬼地看了下四周,发现没什么人,舒了口气说:“最近这段时间,我半夜老听到有人在敲门,我打开门却什么都没见到。心想是不是有什么人在恶作剧,于是就把这事跟我爸妈说了,他们笑我睡糊涂了,根本没有敲门声。结果第二天夜里,又有敲门声,我不想理会,敲门声却不肯停下来。我只好跑到爸妈房间里说了这件事情,敲门声还在响,我爸妈却说什么声音都没有,还怀疑我是不是幻听。也带我去医院检查了,一切正常。现在他们又怀疑我是不是有精神病,哎,可是我真的听到了啊!这些天我也不敢跟他们再说敲门声的事情,我整晚被敲门声所折磨,根本睡不着。”
听完郑美美的陈述,我找不到疑点。“你是最近才出现的这个现象吗?”我问道,郑美美老实地点点头:“嗯,你说我是不是惹到了什么不该惹到的东西啊?!可是我没去什么不干净的地方啊!”“不要担心啦!说不定真的是你太累了呢?!”我话虽然这么说,心里深知这件事并不简单。见我要走,郑美美欲哭无泪地抓着我的胳膊说:“宁绯,今天我爸妈不在家,我一个人也不敢睡家里,我可以去你家睡吗?”我点点头:“那走吧!”
晚上七点的时候,郑美美正拿着手机聊着qq,我有些好奇地问:“跟谁聊天呢?!这么开心?”郑美美笑眯眯地说:“跟赵御啊!我们两个现在在偷偷恋爱啦!”想起赵御确实是苦苦追求着郑美美,我不禁莞尔一笑:“哦,早恋哦!”郑美美躺在床上说:“我不聊天了,很想睡觉了,这些日子实在是没睡好。”我走到客厅关好了门窗,走进卧室的时候,郑美美早已熟睡,看来她真的太累了。关了灯,我还躺在床上想着事情,没多久,我也进入了梦乡。
“砰,砰,砰,砰。。”耳边传来敲门的声音,我被摇醒了,郑美美惊恐地说:“宁绯,敲门声,你听你听。”我瞬间清醒过来,有节奏的敲门声还在响,“是这个声音吗?”我问,郑美美不停地点头,抓着我的手说:“我说了有古怪吧!你也能听见。”我起身欲出去看看,被郑美美拉住:“宁绯,别去啊!我觉得好可怕!”我取下脖子上的吊坠带到她身上说:“你别担心,我出去看看!你锁好卧室门,不是我的话,你就别开门!”郑美美虽然害怕,还是乖乖地听从了我的话。
来到客厅,敲门的声音还未停止,反而变得更急促了。“谁啊?!”我大着嗓子喊了一句,“开门啊!开门啊!”有气无力地声音从门外传来,在午夜里显得尤为渗人。我慢慢地朝大门走去,手指放在门把上,却鼓不足勇气开门:“谁啊?!你叫什么名字?”
敲门声没有了动静,我歇了口气,准备回屋,脚下却觉得有水,低头一看是血迹沿着门的缝隙流了过来,我吓得跳得远远的,害怕地盯着门底缝,血迹蔓延地越来越多。“不是问我是谁吗?”敲门声伴随着凄厉的女声再次响起,我深深吸了口气,踩着那摊血水,握着门把,猛地打开了门。屋外空空的,没有任何人影,就连刚刚的血迹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知晓这并不是幻觉,只不过是在跟我玩捉迷藏的游戏。
我关上门,一股凉意从背后袭来。转过身来,客厅的窗帘被风吹的乱舞,窗外是一片漆黑。我握紧了拳头,慢慢地朝窗边走去,除了窗户被打开,没发现异常。我刚想关上窗户,手却被窗外突如其来的手拉住,整个身体向下倾斜,我的脸正对上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她的嘴巴一张一合:“好玩吗?游乐园好玩吗?”我冷冷地笑了,下一秒她的惨叫在我耳边响起,沁骨镯的热度在我手腕还留有余温,我心有余悸地关好了窗户,正准备朝房门内走,敲门声再次响起,我的手不禁开始冒汗,怎么回事?不是已经离开了吗?“砰砰砰砰砰。。”毫无节奏地敲门声,在我心上乱抓。血迹再次大幅度蔓延,血腥浓郁的味道,让我忍不住跪倒在地上干呕起来,血液里映出一个女人的模样,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不正是刚刚出现在窗外的吗?
我还来不及多想,身后的玻璃猛地碎掉了,我还来不及回头,门突然开了。一阵强大的气流朝我的眼睛袭来,头脑一阵疼痛,看不到前方,我直直朝血泊里倒去,浓郁的血腥味将我包裹着,几乎让我窒息。。
“宁绯!宁绯!”感觉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睁开双眼,袁诺一着急的脸在我面前。“你是怎么搞的,家里大门开着,窗户玻璃也碎了一地,家里是遭小偷了吗?”我摇摇头,突然想起郑美美,我站起身喊道:“郑美美还在我家!”“什么?”袁诺一有些奇怪我的反应,我来不及跟她解释,一脚踹开了门,就见郑美美刚刚睁开眼睛:“额,宁绯,你这么早起来了啊?”本来我还安心她没有事,在看到她脸上的字迹时,脸色僵住了:“美美,你。。”郑美美丝毫不知道脸上有什么,而是开心地说:“宁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