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焦古丽脸上尽是尴尬,但眼中依旧迷惑,闻听焦耳达训斥,忙向肖林一礼道:“哎呀,小女子一时技痒,竟本能的使起格斗之术来,惭愧惭愧。阁下没事吧!”
“什么没事!走!哥哥,我们回家!这是什么破地方!请我们来吃饭还打伤我们!我告诉你们俩!”彩儿手指焦耳达与焦古丽娇喝道:“这仇姑奶奶记下了!等着!今天我哥哥有伤,明
天我把你们全宰了!”
彩儿此时已是发飙,完全不顾什么礼法妄为,此举若是换了旁人,想必顷刻便会在数十名兵士围攻下身首异处。但肖林实是焦耳达尊为上宾,此次宴请,实为看中肖林神力,有意收入军
中。焦耳达回府后,将此事与小妹焦古丽讲诉,那焦古丽天生聪慧,建议焦耳达要试探肖林。毕竟天元与南阳两国刚刚罢战息兵,这关外古丰山虽名为南阳版图,但终是山深林密,野民从无
户籍登记,这突地来了两人进关,且身手不凡,是天元奸细亦是难说。但未想到此番一试,这肖林却是力大无穷,殊不知这焦古丽有南阳第一女力士之称,与肖林推掌竟瞬间而败。焦古丽便
使出格斗之势,踢向肖林,哪想肖林毫无还手之力一招中的,吐血受伤,焦古丽虽还心存怀疑,但此刻毕竟肖林已然受伤,忙赔礼道歉,即便彩儿谩骂,毕竟这焦耳达兄妹皆是将门子弟,失
礼在先,亦是不便发作。
肖林见状,怕彩儿发作愈演愈烈而使后果变糟,片刻后,脸上尽显痛苦神色缓缓站起,向焦古丽一笑道:“大小姐出手不凡,在下甘拜下风。在下只有一身蛮力,并未学习过武艺,与大
小姐交手虽败犹荣。”
肖林一番言语使得焦耳达兄妹更显尴尬,焦耳达一边训斥焦古丽一边向肖林赔礼,往厅内请肖林休息,命人传来军医为肖林救治。肖林闻听微微摆手道:“在下一介草民,受将军垂爱,
实是大幸,不便再行讨扰,我这就与小妹返回山中吧。明日还要打猎,再者家中无人实是惦记会有野兽糟蹋,请将军允许。”
焦耳达面带愧色,连连摇首:“失礼,失礼,得罪,得罪!这丫头回头我定狠狠教训她!阁下今日天色已晚,万不可返回山中了,定要在我府上修养完好再走。再者嘛,现时帝国有令,
戌时后关门不得开外,违令杀无赦。现已过戌时,阁下莫慌,如若阁下山中之家有任何被野兽糟蹋,我百倍赔偿,今晚无论如何阁下要在府中修养,不然日后让我焦耳达有何颜面见于世人啊
”
肖林闻听心中暗笑,这焦耳达恐怕从此盯死自己了。不愧为南阳十大名将,久经沙场之人这嗅觉如此灵敏!恐怕日后自己百般掩饰亦是会暴露真身。一场斗心术即刻上演,只是这彩儿天
生质朴,早晚亦是暴露。但此时毕竟不便离开‘镇天府’,不如暂且顺其自然。想到此处,肖林微笑道:“那在下受之不恭了!”焦耳达兄妹见状皆现喜色,忙命人欲将肖林请进内庭,但此
时彩儿却不买账,一声娇喝:“住手!”随即望向肖林。
肖林只怕彩儿发作事情败露,连连向彩儿摇首:“小妹不可无礼,要听哥哥话!”
彩儿闻听那绝美面上表情数变,片刻,双眼微眯望向焦古丽道:“好啊!我听哥哥的!我们今天不走!但是,你把我哥哥打伤了,这事不能完!我要向你挑战!”说着手指向焦古丽,柳
眉倒竖。
肖林闻听心中苦笑,这姑奶奶倒是义气,真是把我当亲人了,居然抛却衣装诱惑,不由心中又是一暖,但随即想到彩儿做事毫无分寸,与那焦古丽拼斗定然全力,说不得会有严重后果,
忙喝声劝阻。哪想此时彩儿已是怒火中烧,从腰间瞬间抽出‘囚兽绳’,跃向天井当院,手指焦古丽挑战。
肖林与焦耳达见状忙是齐齐劝阻彩儿,怎料,此时焦古丽一声娇笑:“好啊!以武会友,今日让本小姐和妹妹过上几招,输在妹妹手上,以解妹妹心中怨恨吧。”话音未落,几步间跃至
天井当院与彩儿对面而立。
两女子皆是姿色绝品,相对之景,甚是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