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耳达此刻脸上又急又气,手拍木案后,指点厅下向肖林挑战的少女道:“放肆!还不给我退下!这是为兄的贵客,再要无礼,为兄便要生气啦!退下!”
那少女闻听一笑,毫无惧怕,向焦耳达道:“兄长,此言差矣!小妹这就是迎接贵宾啊!小妹自幼受兄长教导,兄长曾言,习武之人当以武会友。既然兄长把这小子请进府中,我又听闻
到这小子和你曾在关门外较量过,你居然二次被他以力压制,小妹诧异啊,小妹迷惑啊,兄长是当今南阳帝国第一力士,竟被这小子力压,小妹料定其中必有蹊跷,也不可排除兄长与他有作
假之嫌!所谓真金不怕火炼,兄长从小还教导我多向人挑战,多求指教,难道兄长忘记了啊?今日小妹此举完全是遵从兄长一直以来的教义,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啊?”
这少女一席话将焦耳达立即顶得一时哑口无言,尴尬之色尽现颜表,片刻后向肖林一笑道:“这丫头从小便是被我宠惯坏了,阁下莫怪,阁下不必理会,稍后你我饮酒畅谈!嗯?”焦耳
达狠狠瞪了一眼少女后,向旁侧站立的一众家佣怒喝:“怎么还不摆宴,怠慢了贵宾家法伺候!把小姐带走!”
众家佣顿时被吓得一哄而散,片刻厅中只剩焦耳达,肖林,彩儿与这少女四人,竟无一来劝下少女,场景颇为滑稽。
肖林微微一笑,望向坐在身侧的彩儿,此时彩儿正呆呆望向这厅中站立少女,被她那周身装扮吸引得眼中异彩连连。肖林眉头微蹙,也随之端看这位正向自己挑战的少女,方才此女子出
现甚是冒然,且又向自己挑战,因是并未细眼观瞧,此次上下打量片刻,不由心中好笑,那彩儿生得妖娆且野性十足,泼辣些也就罢了,而眼前这位少女却甚是端庄,品像及其不凡,怎生还
如此莽撞没有礼数?难道南阳帝国的女子多为暴躁型的?只见这少女一身青衣,凹凸有致,翘眉弯月,垂帘卷柳,三千青丝颈锁攀肩头,蓝瞳凤目,秀鼻隆挺,朱唇嘴角含笑,贝齿掩现,一副
瓜子脸上肌肤胜雪,使人观之舒心愉悦。神情友善,兰香扩散,顿然只觉冰解雪融,亲切感布满心头。厅中站立,身姿曲美挺直,好似塘中荷花清现。清新端庄尽显周表。
肖林忙起身向这少女微微躬身一礼道:“在下关外古丰山猎民拜见小姐。”言讫,伸手轻轻拉扯彩儿。
彩儿随之站起,仍是不言不语只管望向少女衣装,脸上尽是好奇。
焦耳达忙起身来至近前将肖林与这少女隔开,向肖林笑道:“阁下莫怪,此女是本将的小妹,父母去世的早,自幼随我军中生旅,只学些弓马之术,礼数不周,还望阁下见谅。嗯,小妹
快来拜见贵宾,嗯,阁下你,”焦耳达又是望向肖林,忽又起尴尬,此刻竟还不知肖林姓名。
肖林心思一动,忙笑道:“在下古丰山猎民肖腾尔见过小姐,这是我的小妹,叫她彩儿即可。”
少女闻听弯眉一蹙,:“肖腾尔?好古怪的名字!山野之民姓名好特别。对了,你可接下我对你的挑战?”
“算了!”焦耳达一声暴喝,:“你没完了?退下!我要与肖,肖腾尔兄弟畅饮了!”
少女闻听兄长焦耳达训斥,竟不理睬,歪头看向肖林,微微一笑,仍是原处不动。
肖林心道,这真是好怪的女子,再者,我这胡乱编的名字怎么她会觉得古怪?看来,这南阳帝国的风土人情不是一时半会能所了解的。见少女与焦耳达仍在僵持,心中无奈一叹,向焦耳
达道:“将军莫要生气,令妹豪迈胜过男子,在下佩服,正所谓虎门出英才,不如让令妹与我们一起饮酒吧。”
这少女始终笑看肖林,闻听肖林话语,眼中波光一闪,望向焦耳达。焦耳达向肖林一笑,蹙眉瞪过少女一眼后,招呼肖林与彩儿入席。此时,厅中已是摆上一桌,上设美酒佳肴,一众家
佣默然外围垂首而立。
片刻,四人分宾主落座,焦耳达亲自斟满肖林酒杯,又欲斟酒与彩儿,被肖林制止,以不会饮酒为由。但哪料到焦耳达之妹,端起桌上酒壶,亲自斟酒与彩儿,口中悠然道:“猎户不分
男女老少,哪有不会饮酒之说。”
彩儿闻听笑着端起身前酒杯,接过斟酒。肖林见状,心中好奇,至于彩儿会不会饮酒肖林不知,但这彩儿从见到焦耳达之妹后,就显得非常之乖,甚是安静,几乎颠覆肖林对彩儿的认知
。莫非这两个少女对上了眼缘?肖林正思索间,只听焦耳达道:“来,阁下光临,本将军十分荣幸,阁下年少大能,本将军甚是佩服,如此人才,我南阳帝国大幸!不日,本将军保举阁下觐
见帝王,定会重用,日后再次征战天元,我南阳实是增加一大神将!胜算在握!本将军敬于阁下!”言讫,端起酒杯先干为敬。
肖林手持酒杯,闻听焦耳达一席话语,心中不悦,有意反驳,但转念一想,此次旅程并非自己一人,身边彩儿,还有这纳戒中的郭坤与家丁刘岩,稍有义气用事,随之连累一众。想到此
处,微微一笑,端杯干尽。
“我不知称你是妹妹呢还是姐姐,我今年二十有三,我叫焦古丽,你呢?”少女持酒敬向彩儿。
彩儿一笑:“我今年十六岁,我叫彩儿,我不比你大!姐姐,你的衣装好漂亮,在哪里买的?我让哥哥也给我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