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林忙上前几步向焦耳达兄妹一躬到地,:“将军,小人罪该万死!家妹年幼无知,冒犯小姐,罪不可赦,但看在她年纪尚小,不同礼法,还请将军及小姐见谅,如要惩罚,在下代领!”肖林语气及其诚恳,但心中思量,如若异变,立即反抗!决不能让彩儿受丝毫伤害,即便搭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焦耳达此时思索片刻,面无表情,向怀中焦古丽望去,焦古丽凤目微眯,轻咳几声道:“好!你既然说要代罪,好!从今以后,你要留在‘镇天府’做本小姐的陪练,终身陪练!”
“嗯?”肖林挺身双眉一蹙:“陪练?陪什么练?”
“习武陪练!做我终身侍卫兼陪练!”焦古丽双眼波光一闪,同时缓抬一臂,指向肖林身后彩儿道:“至于她,也留在‘镇天府’做我陪读丫鬟。如要违背,尔等就地处决!”言讫,望向周身外一众家佣,顿时,几人高声断喝来人,立时数十名兵士手持长矛将肖林与彩儿团团围住。
肖林顿然一笑,心道,果真还是到此地步,此次前往葬神岭古林,岂能被眼前这些乌合之众所挡?眉角一挑,负手而立,并不答言。而此时肖林身后彩儿顿时火冒三丈,‘嗖’地转身形将肖林挡在身后,手持‘囚兽绳’指向焦古丽娇喝道:“你真是猖狂!让我们给你做仆人?你真是什么都敢想!就凭你们还想擒住我们?刚才不是哥哥阻拦,我早就勒死你个臭婆娘!要是不服,再来!”彩儿一副骄横之状。
肖林心中苦笑,这姑奶奶的暴脾气啊,这番一来,恐怕只有动手了!心中暗叹一声,背后右手悄然搭在左手‘玄灵戒’上,意欲取出无极,速战速决!
此刻,肖林双眼微眯,望向焦耳达兄妹,只等发作。可片刻过后,焦耳达挥手遣散兵士,缓缓扶托焦古丽站起,兄妹两人相顾而视片刻后,焦耳达向彩儿与肖林一笑:“你二位是我南阳国民,虽在关外古丰山以打猎为生,但你兄妹皆是身具异能,实为我南阳难得人才!今天的事啊,本将军与小妹起初是想试探二位而已,毕竟关外民众不在户籍之中,为南阳边关考虑,实是不得已而为之。虽然小妹被彩儿姑娘有所伤,但此事全怪我们兄妹。小妹之意实是玩笑,只求二位能离开古丰山,来效力帝国而已,不然对二位实是埋没,也对我南阳帝国是为一大损失!”
彩儿闻听不以为然,并不买账,而肖林则心中感慨,这焦耳达兄妹真是对南阳帝国一片效忠之心啊,且这兄妹实是通情达理之人,这彩儿伤了焦古丽,竟是并未有所计较,但凭此一点,二人恩怨分明,如此义举,令人佩服,只可惜是天元之敌,恐怕没有机会相交。肖林想到此处,背后双手悄然分开,向焦耳达兄妹拱手道:“将军心意,我与家妹不胜感激,但我等皆是山中野民,无拘无束惯了,不喜受人指使,此生只求安逸生活,不求荣华富贵。至于为国效忠,我兄妹对此次南阳东侵天元,心中有所成见,在下言之斗胆,望将军体谅!”
焦耳达兄妹闻听肖林话语,眼中皆是一闪,相顾一视,焦耳达眉头紧锁,沉吟片刻道:“嗯,既然阁下如此说,此事先行不提,此时城关已闭,就请阁下与小妹今夜屈居府上吧,明日本将军亲自送二位回山如何?”
肖林望向焦耳达兄妹片刻,微微一笑:“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讨扰了!”言讫,将彩儿拉向身后。
焦耳达忙命人送肖林与彩儿去向后院。肖林与焦耳达互相施礼后,一手拉着彩儿,一手捂向腰部缓缓跟随家佣离去。
片刻,焦耳达望向肖林与彩儿离去背影道:“小妹,你怎么看?”
焦古丽此时已然缓解八成,轻轻向前几步道:“依小妹看来,这二人多半是猎户,但绝不是一般的猎户!我与那丫头交手时虽有大意,但即便全力也未必能胜过她,单凭她手中的绳索就是一件法宝!这在世间实属罕见!那男子虽然受伤,但依我看来,并无大碍。这二人绝不简单!明日你我得想个周全之计务必将二人留下。如是我南阳猎民,再行商议,如与天元有所瓜葛,只能斩杀了!”言讫,眼中顿然黯淡。
焦耳达眯目侧望向焦古丽,片刻一笑:“小妹,我看那个男子确是年少有为啊,恐怕在东阳关城内能算上首屈一指,如明日断定他二人确是我南阳臣民,我倒是有一想法。”
“嗯?”焦古丽望向焦耳达不解道:“哥哥,你有什么建议?”
“呵呵,你今年二十有三,已是不小了,我看他做我的妹夫倒是不错!”焦耳达又是嘿嘿一笑。
“哥,你在说什么呀?”焦古丽顿时脸上红霞两腮,狠狠剜了一眼焦耳达,转身招呼丫鬟行去。
焦耳达面带微笑,片刻,脸色肃然,眉头一蹙,命人撤下酒席,转身离去。
肖林与彩儿被几名家佣领至‘镇天府’后府一处院落,一名家佣向肖林施礼道:“阁下,这处院落中共两间房屋,就请阁下与小姐各自挑选一间休息吧,有何吩咐,院外终夜有执岗兵士,阁下指使就是。”
肖林微笑答谢,带领彩儿环顾四周